谢拉格喀兰,芬里尔房间内。
床上坐着一个人影,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剑——那是本应该送给德克萨斯的雷剑-苦轮。“这把剑会代替我守护好你……德克萨斯。作为师父,给徒弟一点点保命手段和一点点能让师父知道徒弟身在何方的手段不过分吧?”芬里尔自言自语着,她在买这把雷剑苦轮的时候只买了一把,谁让善解人意的系统给她了一个‘装备复制卷’呢?
‘名称:装备复制卷’
‘效果:复制原武器的百分之三十的属性及效果,外观完全复制原武器。’
‘特殊效果:作为主武器的分器,可感受主武器的位置及所属主人的身体状况(部分)’
德克萨斯虚弱地看着眼前的人——西西里女士。
“哦呀~这不是芬里尔那个可爱的徒弟嘛,让我看看她给你你留了什么好东西~”西西里女士笑着说。
“这什么?一张破烂的纸?一把没什么用的光剑?一个小小的盒子?”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三个从德克萨斯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这张纸……我的预感告诉我它不简单。但是万一是什么封印着芬里尔最强一击的东西……’西西里女士打了个寒颤,毕竟那天芬里尔家族大院他们几个可都是去了的,那血腥的场面……啧啧啧。
“德克萨斯,这张纸是什么?”西西里女士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即使已经身受重伤,虚弱无比。德克萨斯的声音仍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依然是那么的清冷。
西西里女士沉默了,是啊,芬里尔想在她亲爱的徒弟身上放点保命手段不让德克萨斯发现不是再简单无比了吗?更何况她们两个还有向那方面发展的趋势。还有那柄光剑,直觉告诉她,这张纸不是最危险的,如果她敢拿起……不,触摸那柄光剑一下的话,下一刻自己可能身上会少点什么。
作为原叙拉古最强黑帮家族的大小姐,她被叙拉古的其他势力关注在平常不过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交给德克萨斯的出师礼物可不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源石光剑。
“这位女士,请你放了哪位小姐可以吗?”一个贱贱的男声传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企鹅,不过返祖现象有点严重。德克萨斯在心里这么想到。
“被你按在地上的小姐是我们企鹅物流的人,况且,她身后的哪位可保不准在那里看着你呢。”大帝厚重的声音传来,在听到‘她身后的人’这几个字后,德克萨斯挣扎着张开了疲惫无比的眼眸,眼中充满了惊喜。
‘既然还有人知道师父的存在,那么他们说的果然是错的吧?师父还活着。’德克萨斯安心地想到,随后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可能!那天我亲自探过她的鼻息,确实是死了无疑!”西西里女士有些疯狂地说道。毕竟她对芬里尔最宝贝的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芬里尔还活着并且能看到这里……西西里女士丝毫不怀疑在她那一刻眨眼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没办法睁开眼皮了。
“哼……我们就是接到了她的委托。”大帝撒谎了,他凭借着叙拉古对芬里尔的恐惧成功撒了一个谎。
最终西西里女士还是走了,不论是对芬里尔的忌惮与恐惧还是对‘企鹅物流’这个组织的了解,她再继续待在那里也不会有什么便宜好占了,保不齐连她自己的命都会丢掉。
“哎……先带回去吧。”大帝头痛的看着躺在箱子里的小狼,向箱子外招呼了一声:“阿能!来帮下忙!我们有新同伴了!”“好耶!诶……是个鲁珀?等她醒了我一定要让她常常我做的苹果派!”一个充满元气却有些稚嫩的女声传来。巷子口突然发出了光芒,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拉特兰人的光环发出的光,暂时照亮了大帝身旁的区域。
“嘿……还挺好看的……”能天使小声嘟囔了一句。
远在谢拉格的芬里尔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在德克萨斯身上留下的后手被触发,把嗓子里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视线投向窗外,缓缓地看向了某个方向,那是她刚刚感受到的,德克萨斯的方向——哥伦比亚联邦。
‘既然在那那我就不用担心了,毕竟德克萨斯会碰到那一群有趣的人。’想到这芬里尔也不禁笑了,她想到了前世再网上常常看到的‘企鹅相簿’。
喀兰,西瓦艾什家族主堂。
银灰坐上了自己该坐的座位。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权杖,觉得这一切有什么意义。自己的妹妹恩雅因为这一根权杖和自己关系恶化,拿上这跟权杖的时间还在谢拉格最动荡的时间,他觉得自己需要出门放松一下。
走在喀兰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不忘对银灰——这个新任的西瓦艾什家族族长打招呼。
这让他感到有些难受:一天前自己像这样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人向自己打招呼。权力,真的就这么重要吗?年幼的银灰在心中想到,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权杖。他只能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不然总会有人上来试图搭上银灰这条线。
一只鲁珀从拐角闪出来,就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就那么直直的走了过去。再看见他手上的那根代表权力的拐杖的时候,少女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却只有那么一瞬。这让银灰感觉对方并不想其他人一样对自己的权力感兴趣。
他走了上去,“能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吗?”
没错,那个鲁珀就是芬里尔。在确定自己的内定老婆没事以后,她便出了酒店,打算在这北国好好逛一逛。
她还没走出多长距离,就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人。再仔细一看,是一根权杖,上面刻着喀兰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家徽——这个家徽她认识,曾经父亲让他看过。好像是一个叫做‘西瓦艾什’的家族。这个权杖原本应该在这个家族现任族长手中——曾经的他父亲手中经常拿着这个。
这个少年拿着这根权杖,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要么是刚刚继任的新任家族族长,要么是偷自己父亲的权杖出来装X的大少爷——她曾经就这么干过。
可不论是那种情况,他能拿着这根权杖也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前者代表着这位少年有不凡的手腕,能够从政治斗争中给自己家族带来利益;后者说明这个少年是现任族长最疼爱的儿子,权力早晚都是他的。这是芬里尔在那短短几秒钟得出来的结论。
“能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吗?”这个少年这么说。芬里尔也正有结交的意思,毕竟跟着自己的父亲在政治圈里走了五六年也该有点意识了。
“好啊,地点你来选。”芬里尔豪爽地答应了。
银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便掏出了自己的源石通讯器向某个咖啡馆定了座位。
“请跟我来。”银灰在前方带路,芬里尔也趁此机会向赫默发送了自己今晚不回去,不用留门的消息。
不是吧上章真的就没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