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种东西过得确实快,转眼间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距离上一次怪兽出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平静成这个样子,虽然圆了风千朔的平静梦,但却圆不了我的折flag之梦。
不过这两个星期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至少我发现了一点怪事,我的能力好像有所进化了。
如果说之前自己的能力最多是放一个冰结傀儡上去挨打和下饭,那么目前的自己总算是有一点攻击力了,虽然和原作中的差距还是不小,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能力的提升,这让我简直激昂的不行。
当然还有另一件要紧事,那就是把我们捡回来的白晓汀大大的生日。
生日啊,作为人类想出来的又一休息的借口,生日是一个既特殊又不特殊的日子。特殊就特殊在一年仅此一次,不特殊就不特殊在一个星球上同一生日的人压根数不尽。
“啊哈哈,对不起啊,这次也没办法回来呢,上次都还是因为出差的顺便呢,嗯,那就先这样,拜拜。”白笙画挂断了电话。
我还没把手机放下一会,对面又打来了电话,还是白笙画的。
“啊喂?在吗?我还给小汀订了一个生日蛋糕,有空去帮忙取一下吧,拜拜。”
“唉,别随便给人增加工作量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顺便一提,鉴于家中十多个人的食物全由白晓汀提供,这导致出门买菜成为一项艰难的每日任务,而今天,是轮到我了。
我从腰包里掏出购物清单,然后购物清单就“啪叽”地一声砸在了地上,望着这不知是因为购物清单太长还是因为我身高太残念引发的祸患,我无语地停在了原地。
看来我上次去催洛紫云是一件错误的选择啊,我要反省反省。
要买这么多东西没有钱怎么行?但好在有胜利队作为金主,钱也不会成为问题,自己只需要顺道去一趟银行就可以了。
作为一个长时间自己生活的人,去银行取钱这回事倒是并不陌生,尽管自己亲自去取还是没有经历,但看着看着肯定也就看熟了。
按照程序走完,我正打算出银行,一声剧烈的枪响震破了银行的宁静气氛。我默默地捂住耳朵,然后蹲到了一旁。不是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抢银行,气氛突然就民风淳朴起来了啊喂。
两个蒙着头罩的人粗暴地踢开门,在大家的面前亮相,一个人拿着手枪,另一个拿着……火箭筒,火箭筒是什么鬼啊?!我现在开始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刚好同时来抢劫银行了,不然装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啊!
很显然,这两个人是you bear lie,拿着手枪的那个人迅速朝银行里的监控开了几枪,然后监控就疲软下来,宣告不再拥有记录能力。
而那个拿着火箭筒这种诡异武器的人则是大吼一声:“全部都给我爬一边去,现在爷要开始抢银行了!”
话音未落,他就被身边的同伴用枪柄砸了一下:“你大爷,你说话就能不能精简一点?我们不是来吐槽了,是来抢劫的!”
然后他双手举平,露出衣袖里的两颗造型颇似导弹的东西,说:“老规矩,交钱不杀。”
精简是精简了不少,但是你们俩的对话本来就已经构成吐槽了呀。
我的脸摆出“囧”字形,默默地在心里吐槽。
不过既然不伤人,那应该就跟我没关系了吧?我就在这里苟着就好了。
其实当我自己的心里这么想的时候,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吐槽:“这么明显的flag你还敢立,历史上所有这么想的主角都冲上去救人了哎。”
还是那个经典的问题,在能力没有碾压的时候,冲上去就就是圣母、不理性,苟在这里就是不讲道德、没人性。
于是我就蹲在角落里面默默地抱头,什么也没做。
“啊!”一声稚嫩的童声骤然响起,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惊,我抬头看去,一个有着黑色短发的小女孩正扑在地上,死死地护着某个我看不清的东西。
那个拿着手枪的人迅速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回头,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小女孩,但并没有立刻开枪,不知是因为想确认一下发生了什么,还是因为没有就这样触发命案的打算。
但是很快我估计他就有了,因为小女孩在把手中的东西迅速塞回口袋的时候,连我都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电话手表,有摄像功能的那种。
我周围的人默默地后退了一点,到底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敢跑过来抢银行的,理智绝对只跟他们的装备成反比,果不其然,持枪者瞬间暴怒起来,一脚踢翻小女孩,看看周围,似乎她的监护人目前不在这里。
手枪已经挨上了女孩的头,女孩颤抖着抱胸,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女,那是……谁?
仿佛是幻觉,我看到了一个硝烟弥漫的荒原,一个外表年龄看上去仅有十岁出头但一头白得吓人的长发却已经垂到了地面上的小女孩的哭泣,一只手伸了过去,那只手也是素白如雪的。
“我救你,你跟我走。”手的主人如此说,声音偏向中性,但应该是女的。
女孩抬头 ,一双血红而又宛如红宝石的奇特眼睛紧盯着手的主人,她的嘴唇轻轻地张合,坚定却又无力地说:“好。”
恍惚结束,我回过神来,那漫长的幻觉在现实中却仿佛连一秒钟都没有过去。
我的神智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理智的线已经提前一刻崩断,一种天怒人愤的感情支配了我。
我眼前的景象也再次发生了变化,我努力地想睁眼,却只看到一片不清晰的景色:金黄的明月高照,隐隐有溪溪沥沥的小雨下着,无数的人朝“我”冲杀过来,我下意识地抬手,一道紫色的惊雷破空而来,砸在了我的手上,然后它被我丢了出去,战场上顿时被狂雷所支配,不知是哀嚎还是哭泣的声音传来。
“你干什么?”拿着手枪的人咬着牙齿想忍住疼痛,语气又惊又怒。
我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力一掰。
“啊啊啊!”他痛叫一声,想抽出手,但我的手此时跟铁钳一般,无论他怎么动,手都稳如泰山。
在外人看来,这一副景象是如此的奇特。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五的小女孩轻松地压制了一个来抢劫银行的成年人。
我的手上开始附着起冰晶,细小的冰碎片覆盖着皮肤,宛如鳞片一般,最后在手指末端扭成了一个利爪的形状。
他的同伴又惊又怒,慌忙抬起火箭筒,直接对我来了一炮。
我慢慢地回头,他对上了一双蓝色而泛着紫光,深邃宛如井洞一般的眼睛。
“轰!”火箭炮炸裂开来,无数的铁片爆裂开来,让部分群众血流不止,但他们却依然不敢动弹。
所以根据有烟无伤定理,火箭弹的目标怎么样了?
“就这?”我甩了甩手,对着开炮的人不屑地摇了摇头。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对,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被我掐着手的那个人惊恐无比,俨然是被颠覆了世界观。
我顺手掐着他的脖子然后丢了出去,他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然后深深地印在了银行的墙上,不出意外是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半。
还站着的那个抢劫者“慌”不择食,随便从身边抱过来了一个人当人质,看那两个人都是惊恐的眼神,到底谁是人质还有待分说呢。
真是经典的站位啊,这我要是一般的跑过来救人的,此时应该已经慌了,全心全意地想着怎么救人,然后把敌人放跑,然后后悔终身又或者是从此开启俄式反恐。
可惜我不是,或者说,此刻的我不是。
劫持人质的那个人枪还没对准,眼前就是一花,一道蓝色的声音从他的眼前闪过,他下意识地想开枪,却只摸到了一片空气。
然后他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在他的身后,我还保持着刚刚敲晕他的动作,如果此时我在人群里面的话,我一定会吐槽一句,这就是【隐者】吗,真是一点都不暴力。随着刚才的一番打斗,我身上的鳞片状冰块也越来越少,最后都消失了。
随着最后一块鳞片消失,我的智商又开始重新在线,一种灵魂归位的通透感贯彻全身。
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蹲在地上突然就站了起来,以及,那两个抢劫犯呢?
我抽着嘴角回头看去,然后又把头转了过来,说了一声:“ 告辞!”然后就急忙跑出了银行,留下了一群懵逼的路人。
急忙忙地跑出银行,我右拐进入了一个小巷子,把手伸进了衣服的领口里面,别误会,我只是想掏一个挂在了胸前的东西而已。
我隐约感觉到这个鳞片为什么会在几年前被我拿到了,我把它掏了出来,我的手被它冻得凝结出冰霜,关节僵硬无比,但是手传过来的感觉却是炽热的。
“不要轻易放弃啊……游戏,从现在才开始。”鳞片里隐约传来声音……
“我回来了,哎呀,累死我了,白笙画你买这么小一个蛋糕怕是连一个人的嘴都填不上啊,唉,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你出名了,有这个空你为什么不去把作业写写?”风千朔指向电视。
电视中正在报道:今天一家银行被抢劫了但是有一个人天神下凡把两个抢劫的人统统锤成了肉饼然后那个拯救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英雄还被一个正义的市民给拍了下来……
“请问你是怎么有勇气面对武器如此暴力的歹徒,还将被没收走的手机拿了回来,最后拍下英雄的身姿的呢?”一个话筒提问。
“哎呀,当时可凶险了,我们能够记录的东西可都被丢走了,但歹徒他没想到啊,这个时代还有人用诺基亚,结果我别在腰间的时候被他当成腰带了,然后就没有收走呢。”
“好吧,看来来抢劫的两个歹徒智商还有待商榷,那请问你能够提供一下英雄的身姿吗?”
“当然可以,你看……”一个蓝发蓝眸的小女孩出现在了屏幕上。
“我说这不是我,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