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去吗？”江涛站在酒店的门口，接着电话问炮王说。
“不行，必须去。”炮王说，“今天晚上你要是回来，我就把你给开了。”
“要不要这么恶心。”
“你只有开了光，才会知道，所谓薛妍，都是胭脂俗粉，什么故作清高，什么淡妆浓抹，都是挡住你眼睛的大粪。”炮王说道，“只有开了光，你才会知道，人间美好，未来可期。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我不想成为你这样的......”
“你放心吧，这个女孩子是第一次，也是跟男朋友闹翻了。找点刺激。”炮王说道。
“那更不行了，人家万一没冷静下来，完了怪我怎么办。”江涛都已经半只脚迈入酒店了，现在又退回来。
“你是不是傻？”炮王说，“你要是愿意，你都炮了，就谈恋爱当对象呗。我也知道你有精神洁癖，反正是第一次，也犯不了你的底线不是？淡定啦，炮完趁虚而入，跟她拍拖啊。”
“万一不合适......”
“我说你小子怎么磨磨唧唧的，你是时候站起来了，你之前爱薛妍爱的太卑微了。”炮王说，“你现在，需要一点勇往直前的勇气。”
江涛叹了口气，炮王太了解他了，每一句话都能戳中要点。
“骑士！我等你的英雄归来！”炮王说完挂了电话。
江涛放下电话，打开了房间的门。
渐变金黄色的短发盖肩，五官突出，红润的嘴唇微张，穿着浴袍，坐在正对着门的沙发上，慢慢的品着红茶。
“你，你好。”江涛一下子紧张起来，极品啊这是，炮王其他的没什么好的，但是说真的，眼光真就正点。
“你好，进来坐吧。”女孩笑着对江涛说。
空调打得很低，江涛一进来就觉得有些凉。汗贴在他的背上，被空调风一吹，衣服就变得冰凉。
他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放下了包，把自己整个背靠在沙发上，以求的一点安全感。他们离的很近，只有一臂的距离。江涛不敢看女孩，咽了口口水说，“你长得比我想象中要好看。”
女孩发出了笑声，“真的吗？”她呷了一口茶，“你也是。”
她身上不知道是洗发水的味道还是体香。慢慢的窜进江涛的鼻子，沁入心脾。
“我以为，来的会是那个能说会道的，没想到是一个小男生。”女孩用勺子搅了搅红茶，微笑着说。
“我没有跟你聊过天。”江涛突然觉得有点负罪感，“那是我的室友。”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她解开了一颗上衣的扣子，露出半抹的春光。江涛赶紧转过头。
“你先去洗澡吧。”女孩说，“我已经洗过了，如果要浴袍，就在柜子里。”
“啊？哦好。”江涛赶紧站起身，从包里取出了一套内衣，像贼一样跑进浴室，又跑出来取了一套浴袍。
“哈哈哈哈。”浴室门不是很厚，外面女孩的笑声传到里面来。江涛从磨砂玻璃上看见，女孩从沙发坐到了玻璃边上。
“笑什么？”江涛有点囧，笑着边问，边脱下湿冷的衣服。
“你好搞笑，憨憨的。”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
“一般这种情况不是不报名字的吗？”江涛听说，行内规矩是提裤走人。
“你是第一次吧？”女孩问道。
江涛嗯了一声。
“我也是第一次，那我们就不用遵守什么规矩了。”女孩说着，转过了头，把耳朵靠在磨砂玻璃上，好像在听水声。
江涛没有说话，他在头上抹上了洗头液。
“告诉我吧......”女孩的声音中，有一种卑微的请求，“我想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谁。”
“江涛。”江涛说，“我叫江涛。
“我叫慕夭，羡慕的慕，夭折的夭。”慕夭说道。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空灵。
“没听说过这样介绍自己的名字的。”江涛笑了两声，“不如说是桃夭的夭。”
“本来就是悲剧人物，为什么要冠以喜剧色彩？”慕夭说道。
“我想你应该是冲动了。”江涛说，“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就没必要继续了。”
“没有冲动，已经过去半年了。”慕夭说道，“他给我戴了无数的绿帽子，要是就炮也算了，他竟然留种。现在他孩子就要出生了。”
“节哀。”江涛叹了口气。
“我听说，你也是被谁伤害了吧......”
“也不算伤害，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被否定了。”江涛关上了花洒，开始用台上的浴巾擦干身体。
“我们都是感情的被伤害者，报团取暖也挺好的。”慕夭有些伤感的说道，“你看看我们，本来是开心的时候，为什么要谈论这么悲伤的话题？”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明白没有，毕竟是第一次，对我来说无伤大雅，但是女孩子的话，会被歧视吧？”
“你知不知道，我看见我的室友。”她咽了口口水，“每天风花雪月，一天天姹紫嫣红，打胎两三遍，但是他的未婚夫仍然宠她，把她宠成公主。
这样的话，我不如趁自己长得好看，玩个几年，玩爽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它不香吗？”
江涛听了慕夭的话不禁有些震惊，他真的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但是别人的想法，他也管不着。
“既然这样，把第一次跟你交换，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女孩子说道。
江涛没有说话。他不是很喜欢改变别人的想法，别人有别人的人生。他们现在也不是很熟，交浅言深是大忌。
他穿上浴袍，走出卫生间。慕夭已经躺在床上，大开口的浴袍里泄出春光。
江涛从吧台上去了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两口。
“你能不能快一点哦。”慕夭笑着催到，“我怀疑你不行。”
“我行！”江涛说道，“我怎么不行。”
“来啊！”
江涛没有动脚。慕夭一下子站起来，冲向江涛。水倒在地上，江涛一下子被压到床上。
她的脸离他那么那么近，柔软的感觉从胸前传来。他根本不敢往下看。
慕夭凑上来，轻轻吻了一下江涛的嘴角，“这是我的初吻。”
江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稍稍抬起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两个初学者的舌头在口腔里笨拙的搅动。
“嘶——”江涛倒吸一口冷气，“你干嘛咬我。”
“对不起对不起啦。”慕夭眉眼带笑，“还要再来吗？”
江涛用嘴来回应她，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熟练很多。慕夭慢慢解开江涛的腰带，露出光滑的肌肉，有些许冰凉的手指，在江涛的腹肌上摩挲。
“腹肌形状很好看。”
“没见过？”江涛有些好奇。
“没见过，我以前很保守的！”慕夭用手捏了捏江涛的脸蛋，又在他的头顶上亲了一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不用客气，尽情享用。”
江涛的手忍不住爬到了慕夭的身上，“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他们说第一次都会很快。”江涛说，“要是我没让你满意怎么办。”
“这有什么关系，我也是第一次，给自己一点信心啦。”两人双目对视，意外的溢出几丝爱意，说不定是感情下的惺惺相惜。
“小雨伞！”江涛提醒道。
“不用了。”慕夭拍开了江涛摸索的手，“第一次，我想体会一下肌肤相亲。”
“要是怀上了......”
“怀上了我就生下来，你只能跟着我一辈子了。”慕夭笑着说，“不行吗？”
江涛没有说话，他在思考，或许，跟慕夭过一辈子，也不错。
他用行为作为回答。
半小时后，慕夭气喘吁吁的趴在江涛的身上，“明明很强啊。”
江涛略有些骄傲的在她额头上一吻，“那是。”
“还要再来吗？”慕夭问道，“你还行吗？”
江涛看着慕夭精致的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好像有点看呆了。
“呆子！”慕夭用手在江涛身上拍了拍。
“啊？哦。”江涛反应了一会，“我在想其他事情。”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其他女人是很不礼貌的。”慕夭大口喘着粗气。
“那倒不是，我在想你的事情。”江涛抚摸着慕夭的头发，他很喜欢她的金发，就像是一种乱世中的繁华，柔顺肃杀。
“我？”
江涛紧了紧手臂，把慕夭压在自己的身上，“千万不要成为那样的人，即使是不跟我在一起。”
“嗯？”慕夭眉眼弯弯，笑着看江涛，“现在知道舍不得我了？”
“对你来说，我是不是替代品。”江涛问道，“你前男友的......”
慕夭没有说话。江涛有些知道答案了。
“那就让我就这么做替代品下去吧。”江涛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什么玩意？”炮王听到江涛的话，整个人从椅子上蹦起来，他操作的敌法师直接被对面秒了，“替代品？那你还不是舔狗！”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怎么就舔狗了？”
“我给你模仿一下，‘把孩子生下来吧，我跟他姓。’虽然有点夸张，但跟你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没有这么夸张？”
“我的天哪，我真是让你搞服了，你不舔是不是就不知道怎么谈恋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