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镰疑惑的看着奈落,对着她询问着,奈落见状点了点头,转身把落花拉到身前,把手放在她的头顶看着血镰说着“我的…老公。”
“?…”血镰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表情直接出现在她的脸上,她转过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没有异常之后再奈落身前来回走动着,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缓冲之后,她停下脚步看着奈落咬着牙说道“什么时候结的婚?”
“在您消失之后的二十年…”
“啊!”她扶着头,仰天长啸着,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之后控制周围的温度降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身前的奈落继续说着“那他怎么死的?有你在保护他应该很简单才对?”
“…因为…”奈落在听到她的问题之后视线开始变得飘忽不定,而她在发现异常之后立即踩着空间立方走到与奈落平视的高度,对着奈落有些生气地说道“因为什么?”
“我和您说的话…您能答应我不要生气吗?”奈落有心虚的看着她,而她在看见奈落这种态度之后也心软了,转身走回石制台阶,背对着奈落“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在您走后,这个世界经历过一次大洗牌,而我与他相恋并产生结晶的时候,正是世界最为动乱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为了帮我挡下足矣致命的一击…”奈落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血镰听着她说的话后握紧了拳头。
“艾娜她们呢?”她对着奈落发问,奈落闻声咬了咬唇,思考了一会后对着她说着“那时候…她们奉命在帝国边界镇守边疆。”
“…”得到回答的她沉默了,沉默了没过多久,她就抬起头看着天空之上逐渐聚集的乌云,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异常“我需要冷静冷静。”
她随手一挥,原本聚集起来的乌云瞬间散去,使得阳光得以直接照亮地面,而她站在太阳光中,身形逐渐消散。
奈落见状眉头一皱,立即伸出手想要抓住她,但她还没来得及靠近,她的身形就已经化作元素微粒消散了。
“我已经痊愈了,你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她的声音在奈落的脑中回响,奈落听到后点了点头,转身拉着落花就准备离开,而什么都没有听见的落花一头雾水的看着奈落对着什么都没有的前面点了点头,转身就拉着自己走。
在她被奈落拉到车上离开神殿的时候,她对着奈落疑惑地问道“老妈…祖母她?”
“不用担心你祖母,她比你想象中要强大的多。”奈落眼睛直视着前方,一旁的落花见状对着她继续问道“有多强?”
“知道西海岸那条绵延万米的深渊吗?”她在听见落花的疑问后对着落花反问着,而落花在她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对着她平静地说着“知道啊。”
“那是你祖母用一击劈出来的。”她波澜不惊地说着,落花听完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有些结巴地说道“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你祖母可是创世之神,开天辟地这件事对于她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落花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奈落见状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拍了拍“不用这么惊讶吧,如果你祖母实力不强,那也不会有现在的帝国。”
“…我知道她很强…但是我没想到她有那么强。”
“你没有想到的东西还有很多呢。”奈落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眼中充满了温柔,而她也在奈落的抚摸之下思考着怎么从奈落口中套出更多的关于血镰的情报。
另一边,站在海面上的血镰闭着眼睛感受着海风,听着海浪的声音,让自己变得冷静一些。冷静下来之后她坐在空间立方上,看着海面长叹了一口气“这不但女儿婚礼没赶上,女婿还被人害死了…真是让我冷静不下来啊。”
她握紧了拳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之后又松开手,于是就躺在立方上抬头看着太阳,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在不暴露自己本尊的情况下,切切实实的体会一下这个生活。
就在她翻来覆去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奈落联系了她,对着她轻声询问道“您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不过我能知道你距离我有多远在什么位置,所以不用担心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样啊…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奈落继续问道,血镰听到后眉头一皱,思考了一会之后对着她说着“不知道,最起码得过几个月吧,我得先去熟悉一下这个“陌生”的世界才行,不然我都要落伍了。”
“行吧,等您要回来的时候记得先通知我一声,让我提前为您准备一下现场,以免您被人发现。”
“行,我知道了。”说完后血镰切断了通讯,回想着奈落刚才说的话,就在她想到奈落的时候,她愣住了。
“奈落…等等?奈落是我根据自己的样子来做的,如果我做一个空壳,然后把自己的意识投影进空壳里面…这样即不会被奈落发现神格,还能体会到普通人类的生活…?!!…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她拍了拍脑袋,随即立刻开始准备制作躯体。
“哼哼哼,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躯体,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她站在空间立方上,双手叉着腰看着身前一动不动的躯壳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躯体制作完毕之后,她需要做的就是找一个能隐藏自己本体的地方,因为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已经比较陌生了,她只能寻找一个自己创造出来而且不会被改变很少有人去的地方。
她想起了之前自己砍出来的海中深渊,觉得那里不错之后瞬移到深渊上方,发现周围并没有多少人后潜入深海之后,在昏暗的深渊底部设置了一个独立空间,安置了一些家具作为自己的住所。
“看着还不赖,几十平米的范围也够正常居住了,接下来就只需要找到一个适合躯壳生活的地方就好了。”她看着床上的躯壳笑着,准备利用这具躯壳在世界上搞点事情,以平息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