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了与康拉德和弗朗茨的对话后,艾尔弗雷德慢慢地走回了在维也纳的住所,当然,是十分隐秘的从羊肠小道回去。
目前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军队,对近期对即将对匈牙利发动的战争与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战争而言,军队的改革与现代化是迫在眉睫的。当匈牙利的暴政持续一段时间,其他民族倒向我们后,多民族所组成的军队的弊端必然迅速地出现,而解决这个问题是十分困难的。
其次便是海军。作为一个主陆地的国家,我们的出海口稀少,海军不强。在亚得里亚海上的制海权主要是意大利掌握。但作为一个陆海复合型国家,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如果都发展,必然都不强。如果单偏向于某一方,其另一方必然弱小。考虑到国情,陆军的建设是必然优先于海军的。
首相大人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回了住所。脱下风衣,处理了一下脖子上的血迹,就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养精蓄锐。
可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她。无奈,跑去开门。
门外的人气喘吁吁,一身卫兵装扮。
“皇帝陛下邀请您立刻前往皇宫接见普鲁士王国国王和首相。”
“?为什么是我,不该是外相安德拉希…”
哦,确实,皇帝把外交和首相拆成两个职位了。
坐上马车,前往皇宫。这普鲁士是什么意思啊?才把石勒苏益格一荷尔斯泰因割走就来羞辱人啊?
来到大厅,就看到面色铁青的弗朗茨皇帝与坐在对面耀武扬威的威廉国王以及俾斯麦。
“初次见面,奥匈帝国的第一任首相,艾尔弗雷德·德尔茨基。这名字真是个美丽的童话,而名字的拥有者也像个美丽的童话。”
不给艾尔弗雷德任何的回击机会,俾斯麦就大声说:“我今天和国王来,就是为了庆祝奥匈帝国改组成功!祝贵国兵强马壮,额,百废待兴!”
坐在皇帝身旁的首相感受到皇帝的怒火窜了上来。她立马隐蔽地握住了一只手,好让皇帝清醒一下。
“感谢你们的祝福。你们远道而来,我们也没准备什么……”
“嗨,准备什么?都是一家人(指都是德意志人),客气啥?当然,我们来也不是只庆祝,也是有正事要办的。”说完,普王拿出一纸协约递给艾尔弗雷德。
首相看了之后,原本脸上假惺惺的笑脸也挂不住了。而皇帝大怒:“这是何意?将我奥地利帝国排除德意志之外?”
连首相也愤怒地说了几句:“普王,我奥地利好歹境内德意志人人数多,你仅仅一纸文书,就开除了奥地利的德籍,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我们可要要统一“整个德意志”,结束四方割据的局面!”
拉住激动的皇帝,继续交谈了一会儿,皇帝还是勉强在协约上签了字,签字的时间很长,原本一串名字硬是拖了四分钟,最后在对方的催促之下才颤抖着写完。而普王和首相看目的达到,便气高趾昂地回国了。
看着远去的马车,皇帝无力地走回了皇宫。他看向身旁的首相,想说什么却有说不出来,最后只留下晶莹的泪光在眼中。
对十分看重荣誉的皇帝,这和杀了他没有什么区别。而一股复仇主义思潮像疾病一样,从零号病人弗朗茨皇帝的身上,通过报纸传播到整个奥地利,再传播到整个奥匈帝国。
“我们会血洗柏林,让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