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戈多尔——乌苏台城防空地,荒原]
药白被法术绳索捆着,双手背在身后,他愤怒地望着身边那曾从属于他的法术顾问,现在是煌国最大敌人之一的大术师 ,邪,后者正平静地想着城墙外的异教军队。
“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战士,公爵大人,"邪没有回头,"今天,维什科的又一座城必将陷落。"
“你不配叫我公爵,异教的爪牙!"药白咬牙切齿。
"公爵小姐,您是否愿意赏光同邪一起为异族的战士而祈祷呢? "邪偏向一边,对药九问道。
"我......随意。"药九意犹不定,思索了片刻。
"那好 仪式很快开始。"邪显然很满意。
“拉库玛,约芙列德!"他向城墙下面列队的异教士兵叫喊着。士兵们立刻保持了肃静。
"药九,你在做什么?!你不同于他,你不能同异教的人混迹在一起!"药白劝阻着
"我不知道,哥哥,"药九回应着,可是我的预知能力告诉了我,我应同他们在一起。他们才是我们的族民。”
“该死的乌罗姆根究竟在把你变成什么?你正在站在帝国的对立面。"药白咒骂着。
"我追随着夏米的足迹,在大路上奔走。天堂在右,地狱在左,死神在后。战争的骑士为我开路,他的长枪所指及为我所要前进的方向。"邪继续高声颂着,“他的怒火将被点燃。”
“他的怒火已被点燃,"底下的异教徒 全部跪在地上,回应着。
“他的利刃所指及为我所指。 "邪拉开身旁的长剑,对着自己的手臂。
"我的血将化作他的血。"底下回应着。
"我的骨将成为他的骨。"邪向手臂划去。
“以牺牲之名。"
鲜血流向之处,黑色的雾慢慢升起。在那迷雾中,黑色的巨大骑士的身影从中几乎可见。
[荒原,萨多尔联合营地]
“邪已经将大部分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身着黑色祭司长袍,上面有着墨绿色龙纹的身影从成排的书架后出现。
“先生,我不明白,我只是煌国的一名普通贵族,为何将我带到这里?”药九语气中带有些许防备。
“你通过了乌罗姆根的测试,大祭司说着,“天选之人可不是什么普通贵族。"
药九沉默不语。
"是的,邪是欺骗了你的家族,但他有自己的理由。他的妻子卓雪,现在情况很不乐观,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任何疾病都可能要了她的命。而我们在治疗她,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煌国抛弃她的时候。”
药九望着他,大祭司那瘦而修长的身形如幽灵般在游走,徘徊于暗色铭文之间。
"我......"她张口欲言。
“疼痛,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它可能会让人难以忍受,但可以有效避开死亡 死神不喜欢疼痛。"大祭司打断她,“疼痛有多种用处,当动物因肉体的痛若而难以忍受时,它会咬破或咬断肢体来逃跑。人类则会忍耐而等候时机去寻找时机反击或者解救同伴...... "他凝视着药九,"你,当时感到疼痛了吗,我的小姐?"
药九摇了摇头。
“别紧张,我的小姐我只是在确认你是人还是动物。”大祭司说。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公爵小姐是动物!”药九突如其来的家族尊严让她进出这一句,“老不死的家伙。”
"老不死?!你的确很有胆子,你哥哥把你训练的很好。放轻松!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大祭司冲她喊道
"奉命!你奉谁的命?”药九抓住这句话发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学?我已经尊守约定同你的信徒完成了这场闹剧,那么现在你可以放我哥哥和家族士兵回去了,顺便将邪和他的妻子放回去,并洗清我们背叛的罪名。"药九已经开始不满。
“哦,你们两个是无法回去了。不过你也许可以与我们解约,但前提是帮助我们征服维什琴科公国。”大祭司坐在椅子上,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