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从来就没想过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样子,玩世不恭?扮猪吃虎?非正常人类?,对此夜清只有一句话,也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只做我想做的事,而不是客观上应该做的事”而他对此也十分的笃行,“我可以用上帝视角看待这个世界的发展演变,但我只能以第一视角看待我自己的所作所为”
————————————————
“咣当——”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
这家餐馆明显打烊了,但却门帘大开,想必也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盗取了,此时此刻,深夜里的金属碰撞声,夜清知道她是谁。
“啊,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年故作惊叫地问道
“嗯,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别人手上”
这种回答很是巧妙,这既避免了回答年的问题,而又说出了“因为你把你的东西给了别人”这个字面意义上正确的理由。
“倒是个有趣的人”
“为什么要游离不定的呢,找到一个归宿难道不好吗?”
“什么归宿,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现在他们在哪呢?不还是只剩下我一个了,最终我们都会消失,与其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不如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证明”年回答了夜清意料之中的意思。
“我有个弟弟,他倒是很擅长做菜”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夜清没有回答什么。他不想再和年进行什么俯瞰世界的“大佬对话”了,他现在只想清净一些,淡然一些。毕竟在他身边的可是一位流传千古的神秘家伙。
“年,岁中凶神也,犯之,主有丧服之灾”夜清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自己脑海中对年的一些描述
当然,这都是夜清自言自语的想法,年此刻正在倒腾那一堆不知是什么的餐饮。
“龙生九子各有所好,你干嘛不去打铁,偏偏还要做饭呢”
“?”
“要是做饭,我觉得我做的都比你强”
“?”
年一直在听着夜清这些莫名其妙的言论,虽然的确比其他人对她的见解要独到而且准确的多,但看的出来夜清丝毫没有和年交流的打算。
夜清也确实没有这些打算,他总不能想着把年拉过来做他小队的一员吧,他又不是什么刀客塔。
不如说,年的到来更是激起了夜清一些回忆,毕竟现在他也算是漂泊异乡吧。
说着,夜清兀自起身走到了那对炊具旁边,自顾自地做起了他还算那手的小菜。
嗯,夜清也不是什么厨师,只不过是看见年的做菜的时候有点可笑,而且自从离开洛尔那里后就一直没吃东西的缘故。幸亏,他还记得一些简单的菜谱。
加水,下油,换火,烧菜,撒盐,味精,胡椒,辣椒。凭借着记忆中的东西,夜清糊里糊涂地弄出了一锅东西,就着焖好的大米饭吃了起来。
“你若是想,一起也可以”
年,就暂且称呼她为年吧,莫名其妙地看着夜清,也尝了尝夜清的菜。
“也就那样子而已嘛”
吃罢,年同样以缘分的理由留给了夜清一样东西,不过并不是刀,而是和那把刀一样发着金属光泽的,上面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刀鞘。
“这才是完美的”年临走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夜清当然不知道这把刀鞘意味着什么。
吃饱喝足后夜清便直接了当地离开了,简单的把炊具刷洗了一下就摆在水池子里了。
翌日
“我***的什么情况?偷东西不至于这样吧,闹**鬼了?”餐馆老板鬼叫道。
来他餐馆吃饭的人笑着说道“是年吧”
“年?”
“就是那个长着角,不知道什么种族的不伦不类的啊”
“什么鬼东西啊”
于此同时,夜清走在街上,他想着如何辗转到卡兹戴尔,那里是雇佣兵的天堂,也是夜清这种单枪匹马,最好建立团队的圣地。
只不过当他打听到哥伦比亚和卡兹戴尔的距离后,他立刻否定了这个决议,卡兹戴尔他一定会去,不过不应该是现在。
他想更进一步提升自己的水平,而不是依靠源石技艺。
那么东国或者炎国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喵呜~”
“?”夜清很奇怪,他记得这种特殊的猫叫声,只不过出现在这样的地点有点让他难以置信。
“出来吧”夜清直截了当地说道。
Christine原路跑了回去,过了一会,傀影又一次出现在夜清的面前。
“你说过你不会来的”
夜清原以为只有他再回到维多利亚后才能见到傀影了,不过现在,嗯,从心里来讲很意外。
“回不去了,现在的我更适合跟随你”傀影说道,“告诉你的敌人是谁,在哪里,就足够了”
“现在,不太需要”
至少从现在来讲夜清并不需要多么强大的武力支援,他想找到下一个该去的落脚点。
傀影轻轻点头,回到了幕后。
夜清现在想,找点事情做。
先去码头,再去卡兹戴尔
这是规划
“滚一边去,别碍着咱们”
这是现实
夜清又遇上了街头斗殴,而且这次是完完全全的黑帮斗殴。
双方各约了几十个人,个个拿着柴刀棍棒,样子尽显杀气。不知是什么血海深仇,搞出一副不死不罢休的气势。而且从这个列阵来看,这也就是个街头团伙,至于那种明确有组织的黑社会,他们还差得远咯。
夜清就在旁边远远的望着,他不怕会波及到自己,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自身难保的状态,就算无法忍受夜清的围观,也得先保全自己把这场仗答应再说。
至于打赢之后,某一方剩下的残党夜清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解决掉了。
双方叫喊着冲向对方,棍棒的敲击声,击碎骨头的声音和斩断肉体的声音混杂着喊声响彻街边,周围的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锁,闭不出户,好似有了世界大战的意味。
不过夜清看来这也就是小打小闹罢了,并不是他经历过多么大的战役,而是他想象过多么凄惨的景象。
“好”夜清不嫌事大地在一旁叫好道。
“完事了就把你脑袋砍下来”斗殴的那些人无一不这么想,看别人拼命还拍手叫好,这种人要么是傻*,要么就是实打实的高手,不过夜清这种介于高手和菜鸟之间,还特别蠢的人他们是第一次见。
不过没过多久他们就知道为什么夜清敢这么干了。
双方都打的差不多了,该死的死完了该跑的跑没影了,仅剩下的几个人转头一看。夜清也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辆警车,和八位从上面下来,举着源石铳指着他们的警察。
“哥伦比亚粗口”
不出所料的,剩下的人被逮捕了,夜清也早在看出一方已经有了胜利趋势后报了警离开了。这就是夜清看戏的资本:“该跑的时候我早就跑没了”
————————
“救命”一阵女声响起,吸引了夜清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