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肚子还是好疼。”苏打微坐起身,抚摸着肚子,虽然痛感比在厕所里少了一大半,但还是有些轻微的疼痛,以及,饿?
江程晨好像没睡一样,苏打刚坐起,江程晨便抬起头来,眼神有点,嗯——肉麻,对,那种贼肉麻的眼神。
“咦——”苏打被盯得一身鸡皮疙瘩,抖了一下。
“苏苏,你没事吧,怎么晕到厕所里了?校医说你没事,补补就行,但我还是不放心。”江程晨满脸关心的握住苏打的肩头,轻晃着。
“晕倒?我晕了?”苏打有些懵,随后不过一秒,突然想起,心里顿生不好,都被从厕所里抱去看校医了,那厕所里血流满地岂不是要被发现?
“嗯,可能是——晕血了,对,晕血了。”苏打想要试探一下江程晨。
“晕血?哪来的血?”江程晨有些不解,问道。
“流鼻血了。”苏打正经的说道,看不出一丝说假话的羞愧。
“嗯……”江程晨有些不信,他可没看到哪有鼻血,而且也从不知道苏打晕血。
“嗯行,也对。”但江程晨不想怀疑苏打,便选择了相信她。
“现在几点。”苏打艰难的爬起身,肚子和下体的疼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艰难的走向窗户,外面早已是艳阳高照的大太阳天,照映在苏打因疼痛以及失血过多苍白的脸庞上。
“一点半了。”江程晨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说道。
“感觉最近怎么总是缺课。”苏打心里算了下,说道。
“可能作者觉得上课太无聊了,没东西写吧。”江程晨随意说道。
“倒也是。”苏打从上到下抚摸着猫的毛。
“给他起个名字吧!”苏打突然一时兴起,觉得作者总是这个猫那个猫的,猫来猫去的叫不方便,便主动替作者分担,能让作者多水几个字。
“你想吧,你抱来的猫。”江程晨欣赏着眼前这一副人猫和谐的美景。
“这猫不是你抱来的吗?”苏打冷冷的来了一句。
江程晨无语,语塞,心里由感而发出一种恐惧,秘密被拆穿的感觉。
“哈哈,开个玩笑。”苏打回复平常的语气,笑道。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江程晨松下一口气,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苏打已经怀疑了,他可绝不认为苏打是个傻白甜。
“就叫你慕斯吧。”苏打点了一下猫的额头说道。
“慕斯,你喜欢吃吗。”江程晨问道。
“喜欢呀,所以才叫慕斯,而且坐着家的猫也叫慕斯呀。”苏打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那就行。”江程晨回道,但内心却更是紧张
“苏苏,你说取得名字,究竟是慕斯呢,还是暮思呢。”江程晨心里不禁发问。
苏打摸了慕斯一会儿,躺在床上,无聊,向江程晨问道。
“我们不去上课真的没问题吗?学校把我劝退了怎么办,我哥绝壁会骂死我。”苏打有些担心,因为最近不是早退,迟到,就是旷课,而且自己留这么久长发了,也没个老师管,就算领导分不出男女,老师也应该知道的吧。
“没事,请过假了。”江程晨随便敷衍道。
“江程晨,我想剪头发。”苏打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剪头发换个发型,寸头其实自己一直都想理了。
“剪头发,什么发型?”江程晨停下手头的游戏,问道。
“寸头,你看怎么样。”苏打边说边将刘海捋起,留出一个眉头。
“不行,绝对不行,免谈。”果然又是这样,每次苏打提出要剪一些清爽一些的头发江程晨就会反对,本来自己觉得剪了个短发就会有男子气概,变得A了,要不是江程晨拒绝,自己早剪了。
“饿吗?”江程晨提出出去吃饭。
“又出去吃?”苏打不满问道,但内心却是开心到不行,因为有机会跑去偷偷剪头了。
“走,趁保安还在食堂帮忙收货。”江程晨便向前走着,苏打在后面紧跟。
两人出了校门。
“挖槽,第一次上课时间正大光明的从校门口出去。”苏打掩饰不住的激动以及害怕透漏了出来。
“跟哥混,以后天天正大光明的逃课。”江程晨拍了拍胸脯,骄傲地说道。
苏打翻了个白眼。
两人到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吃卖裆捞。
两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苏打趁江程晨去点餐,便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江程晨也因为点餐人太多,心里有些烦乱,没有注意什么不对,便点头了。
苏打立刻跑入江程晨的事业盲角,潜行跑出了卖裆捞。
苏打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家理发店,进去后人不多,等了不一会儿,便到她了。
“老板,剪个寸头。”苏打洗过头后坐下,对着老板说道。
“啊?”老板愣了一下,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到理发店要求剪平头,这决定是听错了吧。
“麻烦剪个平头。”苏打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理发师有点迟疑,但随后想到有可能失恋了吧,想不开,便动起手来。
“唉,现在的小年轻,失个恋而已嘛,非要难受自己。”理发师边剪边向苏打唠着嗑。
“哈哈。”苏打有些懵,什么失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随着自己的头发越来越短,地上和身上披的毯子越来越多是,苏打的不安也是马上占据了整个身心。
直到理发师剪下最后一刀,苏打梦想破碎了。
“卧槽,这什么东西啊歪!男不男,女不女的,怎么能这么丑。”苏打内心抱怨着自己见了寸头怎么会这样丑。
但不好意思说什么,付了钱赶紧走出了理发店。
“完了,这下这么丑,本来还想和江程晨证明一下的,这下怎么搞,会不会被骂。苏打心里担忧着。”
“妈妈,那是哥哥还是姐姐?”突然一声稚嫩的声音让苏打停止了思考。
苏打突然感觉很尴尬,加快脚步想要逃离非议,却感觉四面八方的嘲讽声离自己更近更多了,苏打感觉有好多目光看着自己,就像看着怪物一般。
苏打感觉内心快要撑不住了,准备跑时,胳膊突然被抓住了,苏打下意识的疯狂甩着手臂,想要挣脱。
突然感觉自己头被一个东西盖住了,心里的不安降低了不少。
“有我在,你休想跑。”一声磁性的声音传入了苏打耳中。
“江,江程晨。”苏打泪眼婆娑的转过头,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男子,头上盖的,正是他的防晒服。
“你好傻,防晒服是透明的,遮不住的……”
“但我至少,遮住了这些说闲话人的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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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困,我为什么总是非要在凌晨写(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