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踢了一下脚边的一颗石头,白羽看着自己手里的一个花蕾形状的牌子唉声叹气着,那个令牌是只有青云宗的掌门才能持有的,据说也是从第一任掌门传到现在的东西,白羽拿到了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脱离了准掌门的位子晋级为正式的掌门了。
为什么当上了掌门但是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而且还隐隐有着一种陌生的危机感......
“喂,你在干什么呢?”
走在前面的叶雨霏发现白羽站在原地不动了,便对她叫道。
“我在干嘛?对啊,我在干嘛呢?”
白羽两只眼睛满布迷惘:“明明可以在家里作威作福没人能管得了我的,但是却因为小兄弟不安分上了丞相的千金被流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变成了一个女人,以后说不定还会被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给干了!啊,我当初为什么就把持不住呢......”
“你在乱七八糟地想什么啊!”
忍不了白羽这些念叨的叶雨霏突然就向她的脑门上来了一记爆栗,声音还特别响亮。
“呜~师姐你干嘛啊?好疼啊~”
在这之后,捂着头半蹲在地上的白羽抬起头看向叶雨霏,两只美眸内半含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就连同为女子的叶雨霏看到之后也忍不住怦然心动,连忙转过头去。
可恶,我在干什么啊!这家伙的内在可是一个只会**的猥琐男啊!
“师姐?你怎么了?”
白羽也发觉到了叶雨霏的不对劲,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
“别靠近我!”
依旧有些心神不定的叶雨霏在被白羽触碰到之后,突然就鬼使神差地推了一下对方,但是刚要倒下的白羽却立刻手忙脚乱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于是叶雨霏也顺势倒了下去。
小路旁边的缝隙里,两个人以白羽下叶雨霏上的姿势倒在地上,更糟的是此时叶雨霏的脸还埋到了前者的两颗大白兔里面,而白羽因为脑袋被土块磕到了有些发疼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这个。
叶雨霏愣了数秒之后,才意识到如今是什么状况,急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殊不知他们两个人身子的底下都是石块,她的动作又让白羽的背部被石头硌得生疼,这反而让她被后者紧紧地用手脚制住动弹不得。
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一边在内心抱怨着,叶雨霏抬起头看向白羽的脸,但是当对方的脸庞映入自己的视野时,她看到脸色通红的白羽突然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呻吟。
“啊~”
这一声叫得可实在是柔媚动人、酥麻入骨,再也忍不了的叶雨霏直接运用真气跳了起来,看着白羽羞愤地大叫道:“你这家伙今天是这么回事啊?!”
然而下一秒,她呆住了,因为她看到此时白羽正满脸娇柔地躺在地上,而且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扯动,她现在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其上那一大片的红痕很明显就跟自己有关。
“呃,”生怕暴怒的叶雨霏对自己动粗,白羽急忙解释道,“因为你刚才的鼻息都喷到我那里上去了,很痒的......”
白羽不说不要紧,配合上她这些话还有这副样子,叶雨霏突然捂住口鼻浑身抽搐了一下,指缝间似乎流出了某种鲜红的液体。
“师姐?你没事吧?”
这时,意识到自己目前样子的白羽也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把衣服整好,在女人面前袒露惯了的她即使换了个性别这个思维惯性依旧没有改变。
“没事,最近熬夜次数多了,有些上火......”
叶雨霏转过身把放在白羽身上的目光移开,提醒她说:“赶快回去吧,因为你都被搞得一身泥,我要回去洗澡。”
“哦......”
看着叶雨霏逃似的背影,白羽脑子里满是疑惑,然后她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这个冰山美人终于被自己的魅力征服了,但是回过神来后她立刻就觉得不可能,自己现在可是女人啊,两个女人之间能擦起什么火花?
而与此同时,已经跑回大殿正倚在门口发着呆的叶雨霏突然动了下鼻子,然后轻喃了一句:
“刚才那地方,好香啊......”
————
不久之后,夜幕降临,借着数片烛光,白羽在书房里面不断地翻找着什么。
“《筑基前的必要准备》?不是这个。”
“《金丹圆满后要走的方向》?不需要。”
“《仙兽野味记实》?肚子不饿。”
“《梅瓶金》?这是啥?还是用不到......”
......
坐在几堆书本之间,白羽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这么大的一个书房,怎么就连一本和性别有关的书籍都找不到啊?”
难不成从此之后自己就要以女人的身体度过一生了吗?先不提自己感觉如何,父亲和大哥他们会怎么想?进入门派之后不仅一点皮毛都没学到,反而把小兄弟给丢了,白羽已经可以想象到这个家耻能让整个京城的人笑多少年了。
心烦意乱之际,放在衣内的东西硌着身体的感觉被放大了好几倍,白羽将其拿了出来,是那个令牌。
什么掌门啊?不就是一个被圈养起来的秘密武器嘛,因为其独一性,自己还很有可能因此丢失自由在这个地方孤独且百般聊赖地度过一生,说到底,这掌门不当也罢啊!
气急了的白羽眼角渗出了泪水,拿着令牌就要将其摔在地上,但是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按到了什么,一根尖刺从令牌的隐秘处骤然冒出,狠狠地割了一下她的手掌心。
令牌掉到了地上,但是因为刚才的受伤白羽摔出这东西的时候手部失力了,所以上面并没有出现什么损伤。捏着自己粉嫩的小手,白羽痛的都差点哭起来了,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滴到了地上的令牌上,在烛光的作用下有些发黑。
“哇啊啊,为什么这么痛啊......”
明明以前就算受了这种伤,自己也绝对不会落得这种满目泪水的下场,神经这么纤细,说到底还是这具女人身体的错!
想到这里,白羽又气不打一处来了,狠狠地用脚跺了地面好几下。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才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也想到自己擅自摔坏令牌是一种怎样的重罪,连忙将其拿了起来,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白羽突然发现原本黯淡的令牌竟然发出了淡淡的荧光,而在这种状况之前完全没有见过,也没有听别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