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去一趟厕所。”
“恩,顺带看看伊耶芙在哪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
“知道了。”
莱安娜走出了漆黑的影厅,嘴上哼着刚才结尾时唱的歌曲,迈着轻快的步伐,一步步朝卫生间走去。
“红宝石~绿宝石~闪闪发光一颗不少~”
上完厕所在拧开水龙头,把小手洗白白。然后甩甩了黏在手上的水珠,照着镜子,摆摆金色的秀发,尽量让刘海变得自然一些,然后走出了女卫生间。
可是刚走出来莱安娜就想到了什么事,突然说道:“没能看见芙芙啊,去哪里了?”
有些疑惑的莱安娜又回到了卫生间,仔细找了几个隔间都没有发现人影,倒是最后一间紧闭着门,看不到里面。
“芙芙,你在里面吗?”
没有任何回应。
“里面有人吗?”
咦奇怪了啊。莱安娜拭着拉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那么按理来说里面应该有人才对。
“有人吗?回一句话好吗?”
出于好奇心,莱安娜尽量伏在地上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
里面确实是有人,只不过那个人怎么好像是跪在地上啊?身上还穿着刚才的戏袍,就是那群黑丝伴唱女里的衣服。
“我看到你了哦~把门打开好不好。”
“她应该已经死了。”
“啊~~~!”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吓得莱安娜浑身一激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靠在窗户边,缩了缩身子,“你说什么...?”
说话的那个男人带着棕色的贝雷帽,叼着烟斗,满脸的胡茬,不过若是能够好好修理一番应该还是个很英俊的大叔。
像是为了回应莱安娜的话,大叔从他背的皮包里掏出一根拴着线的挂钩,只见大叔把钩子从门顶抛进厕所,然后一只手拽着线,试探几下便勾到了门锁。
最后啪嚓一声,厕所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样的绝技看的莱安娜目瞪口呆,拍手叫好。
“好厉害。”
“果然已经死了。”
厕所里的长发女人跪在马桶前,整个头都扎进马桶里。
大叔薅起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从马桶里拽出果然已经变成了死灰色,看到这一幕莱安娜吓得面容失色,连忙捂住眼睛不在去看。
“第五具尸体发现。”
莱安娜退后到厕所的出口,小心的问,“什么是第五具尸体?这里发生了什么?”
“听说过歌剧魅影吗?虽然没有爱情故事不过这家剧院确实是有一个会杀人的幽灵。”
“幽灵?”
大叔拿出小本记录着东西。
“对,幽灵,虽然这里的人都这么说,不过我相信这不是幽灵,初步判断是吸血鬼做的。虽然没有留下牙印,不过受害者的尸体都又被扯开,像是这具尸体的胳膊就已经被拿走了。”
"那这么说你是真的侦探了?"
大叔突然回过头,抿抿嘴,“可以这么说。”
“哇哦!”莱安娜一听自己竟然见到了货真价实的侦探整个人开心的跳了起来,不在害怕那具冰冷的尸体小步跑到大叔面前,开始毛遂自荐。
“我叫莱安娜,虽然还不是真正的侦探,不过我可是解决了一场失火案哦~虽然圣石丢失那一回没能找回来...”莱安娜说到失败的那一次内心不禁有些小失落,就因为自己和诺曼去了地下室导致没能见到真正的犯人。
若是我在那里!一定不会叫她跑掉!
想到这里莱安娜的露出恳求的目光,“大叔你能带上我一起破案吗?!”
大叔的听到这句话后微微一怔,然后伸出手宠溺的摸着莱安娜的头,“叔叔我只是碰巧被你的声音吸引进来而已。如果你想要破案的话,可以自己去拭着揭开谜题。”
大叔拿开了手,就再也不说话的走掉了。
“是大叔嫌我太废柴了吗...我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用...”莱安娜失落的游荡在女厕所间,孤独的对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露出失落的样子和自己如出一辙。
“哼!我一定要证明给你们看!”
“娜娜!娜娜!你在哪里娜娜!”
妈妈的声音!不好自己在厕所太长时间了。莱安娜连忙从厕所里跑出来。
正在四处找女儿的赫拉见到女儿没事连忙长出了一口气,“你怎么上那么长时间的厕所,害的妈妈好担心。”
“妈妈不说这个你快跟我来。”
赫拉被女儿拉着手只得跟着女儿走进女厕所,转过镜子,来到最里面的那一间,指着那具女尸。
“娜娜!不许看。”赫拉见到尸体后连忙把女儿的眼睛捂住护在了身后,然后关上了厕所的门。
“没事的妈妈,刚才有个银发的侦探大叔说这家剧院已经死了五个人,还说这里有幽灵!娜娜只要解决了这个案子就是真正的大侦探啦~”
女儿欢心的在后面讲,可是妈妈的一句话却有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她的希望。
“娜娜,一会咱们回家,不许再管这件事。”
“为什么!”莱安娜不乐意的挣脱出妈妈的保护,站到对面,“如果不去管的话还会有人死不是吗?”
“那是警察叔叔的责任,跟娜娜没有关系,一会看完戏剧跟妈妈回家好不?”
“不好!妈妈就是想回家跟伊莱一起做面包吧,娜娜才不要,我也不爱吃面包!不用妈妈我自己也能破案。”
“娜娜听话!”这一回赫拉的声音有些强硬,因为这实在太过危险,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儿去冒这么大的危险。
可是莱安娜却不理解妈妈的意思,她只知道妈妈吼了她,她只想和伊莱去做面包。
委屈的眼泪从眼角滚落,莱安娜红着脸,嘶声力竭的喊道:“妈妈你自己回去吧!我才不要你管!”
“娜娜!”
自己的女儿哭着跑掉了,赫拉愣在原地,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明明都是为了她好。
赫拉无助的蹲在地上,连唯一的女儿都跑掉了,自己还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