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嘤被这个消息给震撼了,也被这个坚毅汉子的落泪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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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狗皇帝不会学汉灵帝吧,让自己后宫里面的人全都穿上开裆裤,方便干一下猥琐的事儿。
噫
王小嘤光是想想都感觉到不寒而栗。
不过这也不光光是危机,同样也代表了是一次机遇。
一朝皇宫,不管它是处于辉煌时期,或者说落没的时期。
那块地方永远都是风云际会的中心,也是牛鬼蛇神和宝物们聚集的中心。
王小嘤想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去偷皇家宝库。
这个世界是有玄幻的力量的,虽然损耗也挺大,但找几个好玩意给自己的契灵补魔还是可以的。
只要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王小嘤都可以直接溜溜球。
听完胡一把的讲述后,王小嘤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嗯。”
胡一把擦了擦眼角的水珠,一脸敬佩的说道:“姑娘能够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相信以姑娘的智慧和果敢,去了皇宫肯定也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看了一眼胡一把,懒得搭理这个大叔的夸赞,太假了,完全不能让人觉得开心。
而是继续询问起皇宫和这个世界的细节起来,这一问就停不下来了。
因为王小嘤的问题足够细节到方方面面,就比如皇宫里面的秀女是怎么洗澡的。
这玩意儿胡一把哪知道,本想着让王小嘤不要问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但被王小嘤以细节决定成败,这关乎到自己性命来让胡一把彻底无话可说。
毕竟是自己说的随便问不是,这姑娘也的确是帮了自己不是,为对方的性命担负一定的责任,是最基本的不是。
但这姑娘不但一直问自己问题能从白天问到天黑后看不清才结束,手上也不停的在做着其他的事情。
对方带着的那个黑疙瘩被对方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的,看的自己是一头雾水。
关键是自己的事情基本上都耽误了,但对方的问题却大部分都是自己不知道的,我一个村长哪知道狗皇帝晚上用什么姿势,有什么癖好。
所以胡一把很后悔,特别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而王小嘤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可以说是潇洒了,每天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宝贝给带着,一边还能对这个世界有了充足的认识。
除了饭菜味道不行和不让出去以外,每天可以说是自由惬意了,晚上的时候还能有个小可爱给自己暖床。
理由嘛,自然是怕被人认出来,既然顶替了月儿自然要有全面的了解。
虽然月儿一个小姑娘是不愿意的,毕竟她这个姑娘老是喜欢动手动脚,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猥琐。
但胡一把又不知道情况,而且俩姑娘一起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
殊不知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慢慢的变成了王小嘤的形状。
咳
你们想啥呢,月儿只是变成了喜欢王小嘤的粉丝而已。
原因是王小嘤给她讲了喜羊羊与灰太狼在青青草原上的恋爱故事。
反正王小嘤无聊就想着给这小姑娘讲讲故事,结果算上这辈子的时间的话,都几十年没看了,故事的内容也就记了个大概内容。
记不得了怎么办,那就现编呗,反正月儿这小丫头啥也没看过。
不记得了就把其他故事里面记得的内容套用一下好了。
什么喜羊羊和灰太狼其实都是卧底,一个是卧底羊村的狼,一个是卧底狼窝的羊。
然后两个人,啊不,是两个动物相爱了。什么喜羊羊是傲娇小母狼,灰太狼是霸道总裁羊。
反正一顿瞎编乱造下来,喜羊羊与灰太狼已经变成了王小嘤都觉得辣眼睛的模样。
但是月儿确是听的津津有味,后来天天晚上天黑之后都主动爬上王小嘤的床,让王小嘤给她讲故事。
就这么过了几天之后,胡一把被人叫到了城内去述职。
回来之后就带回来一个消息,明天秀女要集合送进皇宫了。
而王小嘤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也有些头疼,但表面上还是淡然的点了点头回自己的屋内开始收拾东西去了。
秀女进宫肯定还是可以带点东西的,但手枪这玩意就算拆解了也是金属做的,带进去的话还是有些麻烦的。
而王小嘤之前询问胡一把时,对方给出的答案也是说自己无能为力。
而因为不能出门的原因,王小嘤也不能找其他人想想办法或者踩踩点什么的。
而这玩意意儿真要学以前新闻里见过的那些毒贩,藏在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难度也比较大。
能的话,王小嘤也肯定不会那么做,不想试探古人的智慧,同样也太羞耻了。
性价比实在不高,所以被pass掉了。
最终想了半宿的王小嘤,觉得缝在一件贴身的衣服里,就说是内甲好了。
至于倒地能不能带王小嘤也不清楚,反正先试试呗。
虽然古代宫廷的规矩特别的,也没有听说因为带个内甲就把别人头给砍了的。
毕竟选出的女子基本上都来自于大户人家,父母都是不差那点钱的主。
宫廷里面本来就够乱的,给自己女儿搞个内甲防身好像也没什么。
而王小嘤在这个地方的最后一宿,月儿也没有再缠着自己给她讲故事,只是安静的躺在王小嘤的旁边睡着。
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有亮起,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道男子浑厚的叫喊声:“胡村长,赶紧把你家姑娘带出来吧,我今天赶时间。”
王小嘤坐起身将自己缝制的衣服穿上后,在外面套上了月儿的衣物。
月儿同样也被这喊声给惊醒,被子下的身躯微不可查的轻轻颤抖着。
王小嘤笑了笑,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后就向着屋外走了出去。
此时的屋外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不远处远处还有其他的马车缓缓的向前行驶着。
在胡一把那声泪俱下的表演和驾驶马车那人的催促下,王小嘤配合着对方挤出了几滴眼泪后,就带着一个包袱上了那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