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有人的一瞬间,这些人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因为就算出现了人也是他们绝对招惹不起的存在。
可是他们在观察了一阵之后发现,这个被窝里面好像并不是藏着那个恐怖的女人,而是一个小姑娘。
此时被窝里还时不时地传来那悲伤的啜泣声,显得十分的悲伤难过,又无助。
不过他们还是不敢主动上前,十分机智的向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汇报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黑心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来一看究竟。
虽然之前的感染潮让绝大多数的人类都因此丧命
了,剩下的人也都是聚集起来才苟活下了一条小命。
但并不能否认有可能的幸运儿存在,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所以如果真的是这个情况的话,这无疑代表着自己可以快速获取到附近的情况。
那样自己这边的进度就可以大大加快,自己能够作壁上观的时间也就能够更早。
是的,就在刚才的袭击当中他们的联盟再一次的破裂了。
名叫杨小过的枪兵回归后,直接点燃了这个一碰就爆的炸药桶。
原本就互相猜忌不断的联盟瞬间土崩瓦解,就算是他们都知道不合作的话就必定会输掉,可三人依旧都选择了散伙。
就是这散伙的时间有点儿短,很快三人冷静下来后便又开始笑呵呵的互相称兄道弟起来。
索图斯也提出了这条提议,谁最先完成任务谁就可以选择在最开始的时候作壁上观。
这无疑是消耗所有敌人的好机会,在外部压力还存在的情况下这个联盟就依旧无比的牢靠。
此时所有人的底牌早已展示了出来,至少是明面上,所以枪兵和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最主要的原因是枪兵的御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先生此时倒是一直不见踪影,只是为他们提供了一定数量的魔术师为他们打下手。
不过虽然他的御主躲躲藏藏的,但是他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却没有隐藏的意思,在刚才的战斗当中就已经主动出击。
性格冷酷的她在魔术上的造诣还算不错,能和肯尼斯结为夫妻的人自然不会简单,她在战场上倒是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所以他倒并不是不能接受,只要他抓住了那个难缠的小鬼,自己就绝对可以一改现在尴尬的局面。
可就在他急匆匆的赶到现场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情况不对,胸口的那块自己兑换来的怀表一直不停的颤动道。
可就在他撤退两个字刚喊出一个撤字的时候,整个房间便已经被爆炸声淹没了。
其他人并没有听到了他说出的声音,可他们也都知道情况不对。
站在门外面的还好,那些跟着进来好奇想要看看或者是想要拍黑心马屁的人却是遭了殃。
爆炸就在眼前,逃不出就绝对是一个死,逃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所有人都疯狂了,没人再去在意那么多了,疯狂的向着那个拥挤的小门内冲去
面对这样的热情的人群,门框自然是顶不住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在所有人拼命发力的时候,却并没有让情况有任何的好转。
好在他们并没有僵持太久,因为他们还有他们的老大,黑心先生。
黑心根本就没有说话,手中的匕首像是化作了四十米大长刀一样迅速将门口的人砍的七零八落的。
房间的门槛被迅速染红,地板也因为大量血液的流出而形成了一大摊的血水。
可是黑心根本没有在意这些,直接就朝着自己打开的道路冲了过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再拦住他,毕竟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这些人一向分的非常清楚。
是现在就去死,还是晚一点再去死,谁都知道选后者。
可是在黑心离开后,除了反应最快的几个幸运儿之外,门口又陷入了拥堵状态。
剩下的这些人焦急的恨不得就在这个房间里来一场南北战争,以此来决定谁能够出去。
可时间已经没有留给他们什么了,藏在被窝里的炸弹直接爆炸了。
整个房间都被直接掀翻了,炮弹内带来破片没让这里有一位幸存者。
就在黑心泡出房间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这是又是一声爆炸声在他的身后响起。
虽然不是在自己这边,但这还是让他把放松的神经有紧绷起来,准备应对随时到来的危险。
然后他就不用准备了,虽然他这里爆炸的慢一些,但是也没慢多少来着。
整个楼房就在在剧烈的爆炸下直接被炸飞上了天,等到它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堆废墟了。
原本结实耐用防台风的建筑物,在这埋好的炸弹面前就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些跑出来的人还没高兴太久就嗝屁了,直接就去见他们的上帝去了。
对了,时钟塔的魔术师们信不信上帝她还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去见谁了。
不过在过来一会儿后,一条黑黢黢的手臂从废墟中神拉出来。
如果能够换个颜色的话,那就是妥妥的植物大战僵尸开场动画。
很快小黑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身上的许多东西都已经坏掉了。
此时的他全身鲜血淋漓,肉眼看上去没有一处是好的。此时他的一只眼睛还在不断的作痛,他上去捂住那只的眼睛的手早已被留下来的鲜血染红。
这一次的损伤对黑心来说不可谓不大,这算是彻底栽在对方的手中了。
自己带着这一群猪队友,简直就是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对于给与自己这些猪队友的肯尼斯现实,他现在绝对抱有着自己最大的恶意。
这让他对于那个枪兵更加的不爽了,这群猪队友估计应该就是对方故意安排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越来越气,心中已经暗暗的在发誓,只要自己有机会一定先弄死那家伙。
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上慢悠悠的飘下来了一张薄薄的信封,正好落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