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戒备森严了不少啊。”
上次没能成功抓到目标果然后患无穷,密探现在感到有些头疼。
虽然凭着他的本事也不是不能再次成功实施绑架,但这次一定不能再搞错了,不然可能下次真的就没什么机会了。
“这次一定要连人带剑一起带走,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圣剑只有契约者才能使用,即使不知道目标的具体长相,只要看到有人把圣剑带在身上那一定就是那个人没错了。
密探的时间还有很多,他并不需要那么着急。这次他准备花上好几天的时间仔细观察公主府内的情况,确保能够十拿九稳地找准目标。
“哦?在房间里面还一直穿着盔甲?这个应该就是目标盔甲人了,不过没看到圣剑在哪还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
密探使用了一个超视距侦察魔法,透过自己所在房间的窗口,隔着几千米就已经远远地看清了圣剑房间里面的情况。
“他这是打算干什么?房间里面好像还有个女人,莫非是……”
此时刚到圣剑房间的卡塔丽娜像往常一样直接扑到了圣剑的盔甲上,圣剑一时没反应过被她压在了身下,卡塔丽娜胸前丰硕的果实正好垫在了圣剑的头盔上,为她做了一个缓冲。
如果一个普通人在穿着盔甲的情况下还被像这样堵住了唯一能够呼吸的通道,可能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不过圣剑可不是普通人,它连人都不是,自然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即使被扔进外太空依旧能够生龙活虎地活着。
但卡塔丽娜显然不知道圣剑的情况,她在把圣剑在身下压了足足半分钟之后,圣剑却一直没有动静。她这才意识到圣剑可能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还是因为她的原因。于是卡塔丽娜开始慌了,她不知道圣剑是否还有意识,但她现在能够做的只有一件事——人工呼吸!
虽然密探听不到房内的声音,但此情此景任谁都知道是在做什么。
“卧槽!这家伙居然还有女人这么主动地给他投怀送抱,接下来是不是马上就要脱衣服然后开始滚床单了?!”
密探虽然已经接近百岁了,但他却还是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直播。
他自己对对象要求高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则是因为他的身份在血族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贵族大小姐瞧不上他,平民女孩他也看不上,这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此时他心中的那棵柠檬树已经结满了果实,心里已经酸的不要不要的。
盔甲人身上的这个金发女孩不论在人族还是血族都算得上是个极品,说不定也是哪来的贵族小姐。
这个家伙凭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凭什么像我这么优秀的人都得不到的女人会对他主动投怀送抱?!
“好好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愉悦吧,等我把你带回去之后,你就只能被人透了!”
密探是越想越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好开始放狠话。
也许这个人在被初拥之后长相会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个女人,到时候他就算是还想再干些什么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哈哈哈哈哈!”
脑补出这个盔甲人被缴械后生无可恋的样子后,密探心中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愉悦。
“卧槽,怎么又来了两个女人,而且那个不是人族的公主吗?这家伙……”
然而密探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发现又有两个女人来到了盔甲人的房间。
——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当我和公主大人一起来到圣剑的房间准备和它一起打麻将的时候,看到了它和卡塔丽娜正以少儿不宜的姿势在做着什么不可名状的事。
“这都看不出来吗,所以说你还是个雏儿呀。”
卡塔丽娜抬起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是被她给推倒了而已,什么都没干。”
圣剑赶紧从卡塔丽娜身下挣脱出来,有些慌张地说道。
“哦?推倒?”
虽然我很清楚它就算想也做不了什么,不过还是很想戏弄一下它。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推倒而已,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
圣剑觉得自己虽然有的时候偶尔是有一些性骚扰的行为,但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即使已经没有那个功能了,它还是认为自己是个好男人,身为正人君子的良好形象怎么可以被人污蔑!
“诶?为什么要这么说,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吗?”
圣剑那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的语气让卡塔丽娜有些不满,她再次向我这边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种肉麻的话我才不会说!”
圣剑听到她的话后有些无语了,你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
公主大人很清楚圣剑的底细,一直没说什么,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俩斗嘴。
“好啦,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来打麻将吗?赶紧开始准备吧。”
玩笑话也差不多行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圣剑见我们没再计较刚才的事,赶紧掏出了麻将桌和麻将牌。刚才的情况让它实在是有些难堪,这次它要在麻将桌上找回场子。
——
“这是什么情况?”
在看到四人围着一张有些奇怪的桌子坐下并在桌上一顿乱抓之后,密探感到有些懵逼。
“莫非人族开会的时候还要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密探自然不知道打麻将是什么,而且除了屋内的四人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恐怕都不知道,所以看不明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
“为什么?明明马上就能胡清一色了,居然会点炮!”
圣剑有些懊恼地抱着头,之前输了不少分的它不仅差点就可以咸鱼翻身,而且赢下这局之后还能成为第一。
“点炮也就算了,居然点的还是个断幺九!我吐了……”
圣剑看着获得胜利喜笑颜开的我感到有苦难言。
“你呀,就是因为老想着胡大牌所以才会一直输的。”
作为胜利者我当然应该教育一下它。
“想胡大牌有什么错,不然人人都像你一样一直断幺九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对于我的说辞,圣剑显然是不以为意,义正词严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