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该说的。
拆线很顺利,已经痊愈了,身体各项指标正常,除了肺活量低一些。但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问帮我拆线的医生,认不认识一个医生,在停尸间捡到一个婴儿的医生。
他说他不知道,他来这家医院工作才两年。
我比较坚持不懈罢,央求着带我去停尸间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回忆起什么。
当然,这种东西一定会被拒绝的。
我也沮丧的坐在椅子上,伊丽莎白摸摸我的头,“别担心,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我也懂你想成为那个人。”
我点点头,眼里是辛酸。然后……
我鬼主意多着呢!带着伊丽莎白偷偷摸摸来到储物间,拆下通风管道口,“怎么样?这个主意行不行?”
“你去试试吧,通风管道不是游戏里,电影里那样容易爬的…”伊丽莎白也很是无语,“这家伙,绝对看多了各种间谍片。”
“还行啊,猫是液体,那我一个人去看看?”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我在医院门口的高级黑色轿车里等你。”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我在她心中是能自卫的,不过估计以为我会被吓跑。
“啊这,我迷路了…”在通风管道里面,隔音又很好,我完蛋了。但是,我运气很好,又爬了一下子,到了停尸间那里。
“呼,出来了。”跳出来,借着夜视找到开关打开灯。
然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刚刚想起来,那位医生生前不是在这家医院工作的。”伊丽莎白坐在车里,腿上放着笔记本,边和我说话。
“什么?淦,淦,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我啊。”
……
我挂断了电话……
然后走到停尸房门口,“开门啊,开门啊!救命啊……”
不过隔音效果好,压根没人听见。
于是坐在地上,思考人生,旁边房间就是一具具的尸体了。
“生活就像是**,要么抵抗,要么享受。”
就差抽根华子了。
双目无神,猫耳下垂,尾巴都瘫软了,太寂静了,寂静到害怕,总感觉什么要来袭击我。
而这种第六感愈来愈强烈…
“我好害怕啊…”但是我比较不同,喊不出妈妈和爸爸两个词,所以听起来只是在说反语。
“不过…这地方没网…最大的问题还是我莫得流量。”我虽然想着看p站,但这个地方,没有WiFi可太难受了。
“呜呜呜,有人吗?我出不去了…”我敲着门,又好奇看了看隔壁,“有点吓人…”
“你们听见下面的声音了吗?”有人站在门口,我赶紧关灯,躲在角落,捂住自己的嘴,尽可能不发出声音。
他推开了门,往里面看了看,环顾四周,“没什么东西啊?”
然后瞥见角落里有一双蓝色眼睛闪闪发光,“什……”然后我迅速把他推倒,按住嘴巴,“求求你不要说,我只是迷路了!”但他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
“你是……苏小清吗?”
“wdnmd怎么哪里人都认识我?”
“你养父是我老师啊,怎么不认识?”
“淦,再见,奶走了!”草,还加新角色,怕不是剧情会乱掉?
“别走啊,没碰里面的东西吧?回答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