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aku箩的科普时间1:在这个世界律者分为三种,第一种,序列律者,崩坏意志制造出来的律者,拥有某种规则权能,实力最强;第二种,拟似律者,崩坏为了加快文明毁灭而大批量制造的弱化律者,拥有简单的权能,实力高低都有,取决于当时的文明程度;第三种,继承(人造)律者,人类或其它生物通过夺取或分裂律者核心的方式获得力量而形成的杂合体,仅能有限的使用所使用核心的部分权能,实力很弱但是仍能位于反崩坏力量的顶端。)
(otaku箩的科普时间2:书库词汇:不存律者,科学家在证实序列律者会每隔200年到300年之后,反推整个序列律者诞生史这个定理在一三律者之间的漫长五百年存在矛盾,所以科学家认为这个时间段出现过一个律者,只不过她没有对人类产生影响而是隐藏起来了。)
“母亲大人,西琳冕下没有生气就已经是她的大度了,之前她在战场上可是连个全尸都没给敌人留!”,祈缘恶狠狠地说道。
“……这是真的?”,雪鸢忧心忡忡地说道,之前听女儿说道西琳的时候自己只以为是那个和自己一样的律者继承人,可是当自己去档案室查询资料的时候去发现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空之律者,如果把自己女儿说的话当成真的话,对人性漠视、掌握一种权能、以及人类无法驾驭的强大崩坏能,这家伙该不是新诞生的序列律者吧!不会不会,序列律者的平均诞生时间是二百年,而最近的一个序列律者是十六年前发现的,应该不是!
雪鸢急忙换掉脑中可怕的想法,因为序列律者的一个最主要的特征就是她们所到之处皆是灾难,像是西半球的卡萨尔大陆为了封印第三律者整个大陆变成不毛之地了。就在雪鸢胡思乱想、思维混乱之时,她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在第一三律者之间长达五百年的空缺中存在的“不存律者”。
“好了,妈妈,以后不要再找西琳冕下的事情了,我可不想第二天在一片废墟中起床!”,祈缘不满地说道,但是祈缘心底里一点都不相信她的母亲会善罢甘休,因为妈妈是一个对周围环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从我出生之后就一直是这样。
“知道了,女儿,母亲这不也是担心她对城市产生威胁吗?”,雪鸢苦笑着说道,虽然表面上答应了祈缘,但是实际上自己依旧会时刻盯着她,毕竟在搞清楚这个空之律者的来历之前绝对不能让她到处乱跑,特别是巴比伦塔!一旦哪里出了问题,整个帝国都要成为历史!
由于西琳已经吃零食吃饱了,所以并没有去参加祈缘邀请的午宴,也正是因为这样祈缘一不小心在午宴上戳坏了好几张盘子。
随手将整个房间隔离出来,将小漆子“买”来的地图挂在墙上,西琳仔细地观看起来,怎么说呢,这个布局有点像披萨……有点饿了,一会迟到的午饭就它了。
整个城市建立一个圆形的城墙中,东南西北各有一个能够支持双向六通道的巨型城门,然后城门直连圆心山峰上的城堡群。借由四条直通的道路将这个城市分为四块地区,分别是东北部科研和工业区也是巴比伦塔的所在地;东南部是商业区,是整个城市的商品集散中心;西南部则是居民区,负责本地居民的生活以及外来居民的暂居;西北部则是仓储和军团驻地,负责城市的物资供应和治安维持。除此之外还有十二条环形公路将四块区域分为更小更具体的部分。
“嗯……怎么说呢,这么大一座城市能够运行起来就是一个奇迹啊!嗯,我看看是叫沙茜舒尔,翻译过来是和平之都吗?”,西琳看着快有两个伦敦大小的城市的沙茜舒尔感叹道,感叹归感叹西琳拿出来红笔在巴比伦塔和军队驻地的位置打上两个红叉。
西琳指着军队那一大片空白的地方说道。
“小漆子,你想办法摸进去搞到他们的地图,把一片给补上。然后还有几乎的话尽可能的调查一下军队中关于巴比伦塔的记录!”
“是!”,漆在西琳解锁空间封锁的一瞬间离开了。
西琳也没有管她,再次将空间锁起来之后,盯着巴比伦塔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但是想了好半天除了硬闯没有一点思路,于是她决定借助一下某人的智慧。
西琳遁入亚空间中,先是跟机器人厨师点了一份披萨,然后直接传送到地下图书馆里,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一本《论渗透的艺术》(奥托著),便靠在书架上读了起来。
“对于渗透来说,最简单便是乔装底层人员混入其中然后去完成自己的目的………………”
“……………”
“……………”
“批注,对于我来说拟似羽渡尘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控制一个高层人员将自己带入是最有效的方法!”,看到奥托手写的这一句话西琳双眼冒光,什么嘛写了一大堆废话就这一句有用。
“嘿嘿!”,西琳捏下头顶上的羽渡尘冷笑着,仿佛已经看到巴比伦塔被自己拆成废墟的画面了。
可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将西琳手中的书向后翻了一页,然后就看到了一段很新的墨迹。
“对于你,西琳,获取设施的结构图才是最主要的任务,你的能力配上结构图足以让你的敌人焦头烂额,但是要切记敌人的反崩坏手段!呵呵——或许亚空间里的设备可以帮你一把!”
“……”,西琳额头上出现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奥托的批注里字里行间都在表达自己很笨的!
“混蛋,巴比伦塔我还不熟悉吗!!!!!就是怕他的反崩坏手段才没有硬闯啊!”,西琳生气地将书插了回去,愤愤地离开了。
五分钟后
西琳坐在沙发上咬着,看着电视里的动漫脑中全是奥托的嘲讽。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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