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敬的代表朋友们,同志们,我抗议对在座的各国代表采取的不平等态度。”
“当刚果代表先生代表自己国家发言时,为什么大会主席要阻止他?”阿特拉西亚把手举了起来,侧伸着。手上拄着的拐杖挥舞着。
“因为他引用了他那被殖民主义压迫下痛苦呻吟的兄弟那里收到的电报。”
“布里塔尼亚皇国对非洲人民的压迫越来越厉害了,也越来越恐怖了。”
“七十六年前,”阿特拉西亚咳嗽了几声说,“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也在这里发表演说。”
“同样是因为刚果代表合理的发言被你们这群资本主义混蛋,阻止了。”
“主席阻止了刚果代表的发言。并且宣布这是一个“实质问题”,说什么这里只讨论程序性质的问题。”
“那为什么之前那个狗养的……!那个澳大利亚的混账代表在发言中完全没有谈什么程序问题。可大会主席却不阻止他?”阿特拉西亚剧烈的咳嗽起来,血丝喷出来,滴到了讲台上。
“难道这公正吗?啊?不!这不公正!”
“同志们,还有尊敬的主席先生!”
“我们不是靠上帝的恩赐,也不是靠你们的恩赐。而靠伟大的苏联人民和为争取独立而斗争的所有人民的力量与理智。而生存在世界上。”阿特拉西亚狠狠的用拐杖敲击着地面。
“我将在这里重复赫鲁晓夫同志的话。”
“你们扼杀不了人民的声音,你们扼杀不了真理的声音!”
“现在是埋葬殖民主义的时候了,打倒殖民主义奴隶制度!”
“我们终将把它埋葬。我希望埋的越快越好,越深越好。”
“最后,还有一件事。”
“美国代表,请你站起来。没错,就是你。”
“我不是针对你,但是,在座的小布尔乔亚们,你们都是渣渣。”
全场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阿特拉西亚缓缓走向讲台,她的咳嗽越来越剧烈了。她赶紧用手帕擦掉嘴边的血迹,不叫任何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