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同志大驾光临,只有一杯清茶,招待不周。请见谅。”
“没事。我更在意的是,这里面没有加阿尔法浸吧。没有吧。”阿特拉西亚举起透明的茶杯面对窗外看了看,窗外的菲利克斯·捷尔任斯基铜像遮住了大半的阳光,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杯,里面漆黑的茶折射出闪耀的光点。
“没有。你可以放心,那种事我已经洗手不干了。怎么,是来委托我办什么的?”
面前的女人瘦削的身形仿佛与窗外的捷尔任斯基重合在了一起,她是顶美的美人。她的打扮也与捷尔任斯基出奇的相似,只是她风衣里的薄纱衬衫刻意把领子系得很低,似乎是要故意把脖子上的项圈暴露出来。
“我要被抓去暖床了。救我。救救我。”阿特拉西亚说。“还有,你这里暖气怎么开这么大啊。不介意我把大衣扣子解开吧。”
“不介意。”
阿特拉西亚解开大衣的扣子,底下露出的是一件单薄的衬衫,还有两条露在空气中的白大腿。
“这招没用。没有用。我家柳德米拉狱长已经使我养成了良好的抗性。”
“你没有搞懂,这是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