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五五开更好!”“不行!四六开!”“五五开!”“四六开!”
五更琉璃在自己的家会见了千寿村征老师,双方就文学体裁、大概类型、稿酬、是否买断、交稿日期问题进行详细会谈。
“我要写长篇连载小说!”“拜托你在此之前先把那个小短篇写完!刚出新手村就要打BOSS,这么想不开吗?”
会谈始终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
“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手下一个作者也没有吧?要是不与我合作,你下个月怕是要卷铺盖走人!”“你也不要得意!你无非是勉强够格罢了!”
双方回顾了两人间的多年友谊,并就共同关心的问题充分交换了意见。
“话说你写的这是什么玩意?不像日本轻小说,不像传统严肃文学,不像西方奇幻文学,不像华夏网络文学,敢情就是一个四不像!”“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这可是领先这个时代十几年的文学精髓!不要瞪眼说瞎话!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会上五更琉璃与千寿村征就约稿问题达成了广泛共识。
“这么狂妄?好!要是你第一季销量能超过我目前的最高销量,我们就五五开!”“把这句话写在纸上,并且签上你的名字,盖上你的印章!”“为什么?”“我怕你到时候赖账,还有你输了可不许哭鼻子!”(五更琉璃既当编辑又写小说)
希望双方在各个领域能更进一步发展。
“和你谈判真是痛快,自从当年荣获『祖安小能手』的称号后,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了!”“可是我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耗没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天色太晚了,我今天怕是回不去天宫市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特别允许你在我家里住一晚,感谢我的大恩大德吧!”“我可以和你一个房间吗?”“哼!你随意!”
今天的新闻联播节目播送完了,感谢您的收看,再见!
——————————————
“可惜,今天我的守护精灵来不及赶回来。”六花看着手机说道。
五河士道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要不,士道,我今天就在你们家里住一晚吧。”六花抬头看向五河士道说了一句,听得五河士道一阵晕眩。
“不——不行!我……”“我不要一个人睡!晚上会有夜鬼前来偷袭!一个人睡很危险!”小鸟游六花作势要去抱五河士道大腿,五河士道慌忙闪开,六花又到旁边抱住五河琴里的腰。
“夜鬼是什么鬼?”“它们无影,它们怕光,它们会趁你睡着时偷取你的力量,只有多个人在同一房间睡觉,彼此气势联合起来才能抵御它们的袭击。”
“那么你从前是怎么睡觉的?”“和圣调理人一起睡,圣调理人整个晚上回不来我就整晚不睡,圣调理人去进修之后我就召唤了守护精灵和我一起睡。”
守护精灵指的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和服少女吧?也许是六花的朋友之类的。
夜鬼也许是她现编的,但是六花怕黑似乎是真的,如果让她回去的话,整晚不睡这种事她好像真能干出来。唉!谁让他五河士道是一个善良的人呢?
等等!如果让六花留下来,那么晚上谁和六花睡一个房间?
“小鸟游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你晚上可以与五河琴里睡一个房间。”五河遥子站过来对五河琴里身后的六花说。
“我介意!我很介意!”这句话并不是六花说的,而是五河士道说的。
五河琴里惊讶地看向五河士道,以至于连小鸟游六花的手也忘了掰开,“老哥,难道你和小鸟游同学……”
五河士道恨不得掐死自己,其实他喊介意是怕六花把中二病传染给五河琴里,毕竟之前六花想让五河琴里一同探索不可视境界线的场面历历在目。可是这么一介意就显得他与六花好像真有什么一样。
“既然士道盛情邀请我,那么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士道,今晚我们睡一个房间。”六花对这件事感到理所应当,顺着五河遥子指的方向就进了五河士道的房间。
五河士道看看五河琴里,又看看五河遥子,叹了一口气:“我今晚睡在地上,让小鸟游六花睡我的床。”然后摇摇晃晃地跟着六花进了自己房间。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
五河士道跟着六花进了房间。五河琴里站在那里看着五河士道房间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要去偷窥吗?”五河遥子不知何时站到五河琴里身后。
“谁……谁要去偷窥啊?”“那可是青春期的男生女生哦!你就不会产生『啊!再不做点什么,哥哥就要被抢走了!』的想法吗?”五河遥子对着五河琴里露出促狭的微笑。
“再这么说爸爸可是要生气的!”五河琴里别过头去。“爸爸不会介意哦!快去吧!”
“妈妈,你的想法,好可怕!”五河琴里逃回自己房间,可是她在关门之前用鼻子对着五河士道房间方向哼了一声,不知是在哼小鸟游六花还是五河士道还是两者兼而有之。
——————————————
漆黑夜色中,一个神秘人影提着箱子来到小鸟游六花家门前。
用钥匙打开门,进去,大声对里面喊道:“六花,我提前回来了!”然而屋子里半天没有人答应。
神秘人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把箱子往什么地方一扔,然后匆忙打开六花家里所有灯。
这个神秘人有着金红色的眼睛,以及不亚于六花的美貌,漆黑长发随意披散,穿着灰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戴着黑色项圈。她在每一个房间里寻找着,可惜什么也找不到。
神秘人找遍了所有地方,一无所获,只好在客厅找了一个沙发坐下,从身后抽出一个银色汤勺,用勺子前端遮住自己脸的下半边,嘴里喃喃道:“人呢?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