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别跑!”
博士手持红纸折的天火,背上背着塞满二踢脚的犹大,正在疯狂的追杀着一位墨色头发的少女。
正在吃饭拌老干爹的白发少女——年,看着二人的行为,有些懵懵的,却又不得不去阻止。
“博士,你停一停。”她拦下了舞赫诗织小姐,将嘴角的老干爹酱抹去,疑惑的问道:“你在干嘛啊?你追我妹妹干啥?”
“这不废话!我在除夕啊?哦,对了,还要过年来着。”
“啊?”
身为罗德岛混世魔王的年小姐,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很快,预感便应验了——她被这只失智博士给直接过肩摔,倒在了地上。
“好了,现在该除夕了!”
说完,这只失去了理智的博士眼冒红光的朝“夕”追去。
本欲吃瓜的端木姐妹二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见博士离去,她们才把年扶起,问道:“你们这什么情况啊,年?”
“啊这个……估计也只能怪我咯~”
年吐了吐尖长的舌头,缓缓将事情的始末道来……
三小时前,博士的办公室。
“刀客塔,这是我妹妹夕,我给你绑过来了,你让她签合约就行了。”
某位好姐姐扛着一个包走了进来,将包丢在了桌上,随后满脸堆笑的看着舞赫诗织。
身为博士,舞赫诗织立马从那讨好的笑容里看出了闯祸的味道。于是她揪着年小姐的耳朵,满脸和善的问到:“年~酱~你,又闯了什么祸啊?”
“呃,也就是把近卫局总部给点了而已……痛痛痛痛痛痛!博士轻一点,角要掉了啊啊啊~”
博士最终还是放过了痛(装)的泪光闪烁的年,看向了那个还在蠕动的黑色包裹。
她一把拉开拉链,燃烧的金光立马从中出现。随后,一位墨色长发,头上有着与年一样奇怪长角的少女便从里面钻了出来。
“年……”
眼看着那位墨发少女即将暴走,我们的混世魔王年立马躲到了博士的身后,顺便还比了个中指。
这幅名画,我们称之为: 年 仗 博 势(士)
“咳咳,那个,夕小姐你好,我是罗德岛的战术指挥官舞赫诗织,对于你姐姐的行为,我深表歉意。”
老样子,对于被骗过来的新人先是一波道歉刷初始好感,然后想办法把她留在舰上慢慢刷好感度,等最后好感度刷满就基本可以确保她留下来了。
这就是黑心企业罗德岛的博士对于拐人这件事的千层套路之一。
果然,初始好感度很快就刷起来了。在博士的眼中,夕小姐头顶的好感度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上升,乃至于……直接封顶!?
“啊,那个,你好,我叫夕,是炎国的一名绘画家……”
看着少女在那扭扭捏捏的自我介绍,舞赫诗织不知为何感受到了危机感。
怎么可能升的这么快!这个好感度!
虽然她知道有一种名叫“一见钟情”的可能性,但是在泰拉这么多年,再加上前世感情上的大失败,这个博士,首先就排除了正确答案!
没错,她,不相信对方对自己是因为一见钟情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然后呢?那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博士完全没注意年已经悄悄溜走,保持着与夕的距离然后陷入了思考。
最后,在几个小时之后,想到了无数种对自己不利的可能性的博士,她理智,归零了。
舞赫诗织,放弃了思考。
“哎呀算了算了算了,想这些事情有个毛子用。夕酱夕酱,我们来放鞭炮吧~”
博士拉着夕就往外走,而陷入了情网无法自拔的夕小姐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博士准备带她去干什么。
直到博士拉着她来到甲板,拿出了那根又红又粗的二踢脚,她才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
“诶?博,博士,你要干什么?”
“放鞭炮啊,今天可是除夕夜呢……”
忽然,博士猛的抬头,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她看向了夕。
“啊,对哦,你是‘夕’是吧?”
“是,是的,博士,您要干什么?别,别过来,能不能把那个红红的东西拿远点?博士,不要过来!不要啊博士!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就是开头那一幕。
听完年的叙述,看着乱丢二踢脚的博士,身为龙门警司的端木晓星忍不住扶额叹气。她拉上才刚刚进近卫局的亲姐姐端木晓曦,一同朝博士追去。
“站住!罗德岛才公布的禁鞭令你们是不知道吗!禁止室内放鞭炮!”
看着两位龙门警司渐行渐远,年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长呼一口气,吐了吐舌头。
“嘿嘿,居然没注意我把近卫局总局炸了,两个笨蛋姐妹,哈哈哈哈哈……今天,是我年的大胜利!”
就在年比着剪刀手时,一大一小,两只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搭在了年的肩膀上。
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缓缓转头,视野内很快便出现了,满脸和煦微笑的,陈与星熊的脸。
“年小姐,你涉嫌毁坏公共财物,制造恐慌,袭击警员等多项罪名,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不等年反应,近卫局二人便将一副特制的,绑满了二踢脚的碳钢镯子拷在了年的手上,带离了罗德岛。
“博——士——救——命——啊——!!!”
那一天,年的惨叫声,响彻了罗德岛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年的近卫局联欢晚会上,除开某三姐妹的演唱外,还多了个新节目。
只见台上,一个被红纸包的只剩下一个头,内部则装满了二踢脚的奇怪纸包人被丢在舞台上,让众近卫局干员和罗德岛干员如跨栏般跨过。
这个节目就是“过年”,物理意义上的过年。
哦,是谁策划的这个节目呢?
年看着那位一脸腹黑笑容的妹妹,敢怒不敢言。
就这样,随着烟花在天空绽放,炎国新的一年终于又到来了。
烟花之下,凯尔希推开了禁闭室的门,看向了那个已经恢复理智,趴在窗前的少女,默默的叹了口气。
“诗织……”
“唔?凯尔希,你来干呜呜!?”
良久,
“诗织,我们复婚吧。”
“搭嘎,口头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