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零零的在这么一个荒凉的野外,住着这么一间破败的小风车里。他忧心仲仲的,咬着嘴唇。
他不知道。
也不明白为什么。
灵魂破散了以后还能重生,为什么重生了以后还能有之前的记忆,为什么会重生在这么一个旷野之地,为什么重生了以后会这么一个令人……咳咳的形象活下去,最重要的这居然还是公的。
什么?公的!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已经验证过无数次了。
哦,这样啊……
可是哉,问题就来了,改变身体骨架可还行,这骨架,娇小柔嫩易推倒,怎么看都是个母的吧?
也许是异世界种族的问题吧!
嗯,对,一定是这样!
夜幕降临,门外变为了一滩黑漆漆的墨水,伸手不见五指,在这么一个漆黑的夜里,在外面瞎逛,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他一路摸索到了床上。
就在他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一大串的问题敲门而至(脑部画面)。
不想不想我要睡觉,于是乎,直接点击清理垃圾(脑部功能),管他三七二十一,睡饱觉才是最重要的。
也越来越深了,轻轻的鼻鼾声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这时……
(已绑定宿主,系统重启中……)
一个响亮的带有机械感的老外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吓了一个大机灵,随手抓起了床旁边的木棍,向四周大喊道“是谁?是谁在那里?”
(系统重启度1%)
这时他才发现声音的源头来源于自己的小脑袋瓜,看来金手指到货了。
“哈哈哈哈,天生我材(废)必(施)有(舍)外(怜)挂(悯)”
锋利的月光刺破了厚厚的乌云,顿时,万物皆生辉。
明亮的月光下,广阔的麦草田被照的发亮,孤零零的风车里,再次悄悄地飘出了细细鼻鼾声。
“呜~,我的名……字叫提……依,请多……指教……(梦话)”他翻了一个身,口水就顺着木板床留了下来。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他原来的名字,被一种奇怪力量替换成了——艾尔希·提依。
而他却毫无察觉。
夜越来越深了,月光静悄悄地普照着大地,万物又生辉。
忽然惊醒,他不知道为何他的听觉如此灵敏,不由自主的就坐了起来。
一串脚步声带有节奏感的向这里靠近,似乎还伴随着陶片碰撞的声音。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铁器碰撞的声,他迅速的警觉了起来,看来似乎来者不善。
吱拉一声,木门就被推开了,在月光的照耀下,提依的小脸蛋也被月光照着闪亮,上面写满了“喔!?”。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一个骨架人,空洞的双眼中蓝色的火焰在徐徐的燃烧,破烂的衣衫上挂着支铠片甲,最要命的是这个死的不能再死的东西,居然拔出了一把铁剑。
哦,天呐,这不科学。
“哎!?”
提依鸭坐在床上,一双晶莹剔透的小眼睛里面焕发着迷茫,在昏暗的风车里闪着微微的蓝光。
没错,这是卖萌攻击!
骨架人先生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停在了他面前,高高举起手中的铁剑,空洞的双眼中毫无怜悯。
然后他又劈了个空,徒然乎,一双白嫩的双腿锁住了他的脖子,纤细的手臂揽住他的头颅,只听咔嚓一声,骨架人的头被扭了个180度,然后向前倒下。
(检测到宿主击杀,请请摄取生物质)
“一气呵成,简单粗暴”他嘟囔道,随后他缓缓的站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原来自己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噫?”手上并没有什么灰尘,只有血污,他的手掌破了。当少女般柔嫩的手掌和坚硬的骷髅头亲密接触的时候,就那么咔嚓一声,嫩皮就破了,就飘血了。
跟上一世那具可以跑马拉松的身体相比,这句身体简直弱爆了,要是以前的他遇见现在这个他,现在这个他一定会被……轻轻松松的……摁在墙上摩擦(?)。
但是再弱也是自己的,一不小心弄坏了,可没人陪哦。
他把头伸出了门外,左右环顾了一下,除了美丽的夜景以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生物,然后就“砰”的一关上了,并且门里传出了搬石头的声音。
完事了以后他又躺回了床上,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不知道,刚刚袭击他的那个骷髅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骨王他弟媳妇来找我做客?顺便让我品尝一下他做的法兰克香肠好不好吃?
提依被自己笑话逗笑了。
撇了一眼尸体,再望那静谧的月光,淡淡的、悠悠的,照在提依的小脸上,焕发光辉。
行了行了,光辉个没完没了……
就在这时
(系统重启度2%)
看来所有疑惑的答案只有他小脑袋瓜里面那个系统知道了。
提依的鼻鼾声再次响起,他睡着了。
以下是系统的自言自语……
(检测身体指标中……)
(检测成功)
(启动度27%,开启部分智能功能)
许久
(我的小天使啊,你融合的真完美啊)
(放心吧)
(我不会让你再落入他们的手中)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