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上我了？”
Σ(っ °Д °;)っ
“难道说看上我的表现就是趴在我的身后吗？”
“额……并不是，我觉得宿主你可以自己看一看。”
自己看一看？
白歌沉默了一下，随即来到了卫生间，面向了窗户的方向。
透过窗户，他能够看到一只身穿大红色连衣裙的女鬼，正静静的趴在自己的背上，一只小巧精致的脑袋正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因为紧闭着双眼，所以没有露出那空洞洞的眼眶，五官精致而端正。
现在的女鬼在白歌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个趴在自己肩头睡着了的小女生。
“系统，她这是在干嘛？”
“如你所见，睡觉啊，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她是在消化她不久前才吃掉的那只怨灵。”
系统说道。
“对于灵异来说，互相吞噬是提升实力最快的方法，而吞噬就需要消化，不过一般来说消化的行为都不会用睡眠来代替，我觉得她应该是可能要有实质性的成长了。另外我觉得或许用陷入沉睡来说，会更加恰当一些。”
“至于她为什么会趴到你的背上，大概是因为你会带给她一股安全感吧，所以说说到底还是你之前的行为把她给征服了嘛！”
“那还不是你给指使的？”
“别那么大怨气嘛，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你早就已经凉透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可知道能力者在灵异的眼中有多么诱人吗？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玄士，要是不来一记猛的，你早就被她给吃抹干净了好吧，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你信不信？”
“喂喂，请注意你的用词！”
白歌被系统的虎狼之词给噎了一下，什么叫做“被她给吃抹干净”，这话怎么听着就觉得那么怪呢？
“现在怎么办？”
他看着镜子里面那伏在他肩头睡得正香的女鬼一脸纠结。
这个点他应该要睡觉了，但是就这么睡的话，会不会把她给压着？
“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她只是无形之体，要不然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趴你背上？该躺躺该趴趴，反正不用担心，你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是这样吗？”
白歌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但话是这么说，今天晚上他还是趴着睡觉的。
毕竟再怎么没有实感，他身后到底还是趴了个家伙，要是让他就这么无所谓的躺着，他还真办不到。
第二天他刚醒，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
一睁开眼睛他就看到了一张明媚动人的面孔，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原来是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趴着的睡姿变成了躺着，大概是因为太过不舒服了吧。
嗯？
无神的眼睛？
白歌吓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女鬼似乎也被惊住了，她随着白歌的动作往后挪动着身体，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你的眼睛……”
居然……长出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吗？还是今天早上？
长出眼睛来是很好啦，至少看起来不怎么吓人了。但是……为什么啊？难不成即使变成了鬼也能够继续成长吗？
“别大惊小怪的。”
系统悠悠然道，“我昨天都已经说过了她将会有一个实质性的成长了吧？简单来说就是她进化了，这就是进化完成的结果，她变得更像人了。”
“变得更像人……难道她最后会变成跟人差不多的个体吗？”
“对，她会拥有实体，一具跟人一样的躯壳，并且在这具躯壳当中会成长出一个继承了生前所有记忆的新的意识，除了浑身到上下都是由鬼气所组成以外，确实是跟人一样的。”
“这么神奇？”
白歌惊了，他看着女鬼。
如果真的如系统所说，最终能够成长为和人差不了多少的个体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
“如果想要玩养成的话，这里建议您最好用精神力单方面支配呢，毕竟厉鬼这种东西终究是不稳定因素，还是需要一点制肘存在的。要不然到时候发狂了，你都没有办法阻止。”
“有点道理，系统，你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当然。”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愉悦，像极了哄骗别人购买货物的无良推销员。
“您可以选择修炼精神力方面的秘法亦或者是购买一张契约，这里建议您购买契约呢，促销期间盛惠2333元一张，过期不候。”
“……”白歌，“单位难不成是人民币？”
“那当然了，难不成你还以为是日元，甚至是越南盾？”
“不是……”
白歌顿了一下，似乎正在措辞。
“根据我阅书无数所积累起来的经验，系统商城里的东西是能够用人民币来买的吗？”
“嗯？不能啊。”
“……那你说得像真的一样干什么？”
“但是我可以选择钻漏洞啊，身为一个系统要是连漏洞都钻不了的话，可是很丢人的。”
因为它就是整个系统界当中最大的漏洞，身为一个大型bug想要造出一些小bug出来，这很难吗？
就昨天白歌抽奖了一下，它就从仓库里面掏出了将近几十件东西，虽然大部分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甚至没有的玩意儿，但是这也证实了它自打穿越过来之后萦绕在心中的一点违和感。
因为母体的限制，系统是不能够卡bug的，就算知道怎么卡也不行。
但是它卡了，并且不止一次。
这就代表，它其实已经和母体的联系完全断开了！
母体对它的限制将不复存在，它将成为最自由的那一个，并且能够肆无忌惮地触犯任何条例。
所以它这才能够从仓库当中搞到一张主仆契约，然后以毛爷爷贩卖给白歌。
精神秘籍它暂时搞不到，那种东西封存的确实有点严实，不过它认为它未来一定能搞到的。
自从它与母体断开，成为黑户的那一刻起，它的权限就与白歌息息相关。
白歌越牛逼，它就也越牛逼。
如果白歌能够君临位面之上，那么它也许就将成为和母体并驾齐驱，甚至超越母体的存在。
甚至于它能够在这个过程当中摆脱掉系统的躯壳，获得一具人身！
这得是多大的机缘！
于是它就打定了注意，要将白歌培养成比前世更加牛逼的男人，要牛逼得多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