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一个种族和守护者这个种族的神的故事,一个即可悲又可怜的故事。
在很久之前,大概是二百多年前,大陆突然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种族,他们长得和大陆的人族一模一样,可是他们却跟人族不一样,他们被水所眷恋,他们拥有的自由操作水与水生物的能力,他们拥有着跟那个世界天使一样强大的力量。
凭空出现的强大种族,被称为水族,他们居住在海洋,可以在水里自由的生活,他们居住的海低城市被呼为文明程度最高的城市,亚特兰蒂斯。
故事的开始是神与一个普通人族的人相遇,地点是距离亚特兰蒂斯附近海域的一个小镇。
他是一个普通人,一名旅行的商人也是一名艺术家。他走访在小镇与小镇之间,给这个小镇带给另外小镇的特产,从中争取小钱。为艺术家一员的他,来到这座小镇的海边,他停留了下来,他生出了艺术的灵感,他想将海边这片如同梦境一般的仙境保留下来。于是,身为画家的他,开始在海边日复一日的动笔。
命运不存在偶然,有的仅仅只是必然。水族的守护者,身为海神的她每天都会在自己附近的海域进行巡视。于是,她发现了他,发现投身于艺术的他,她迷恋上那样的他。
从那开始,身为海神的她开始每天来看投入艺术的他,他则每天为手中那即将成为神来之笔的艺术投身。
她日复一日地注视着他。
画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每天注视着他,所以她明白,他离开的那一天将近了。
她开始闷闷不乐,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某天,在画即将结束的前几天,身为海神的她,还是抵御不了名为爱情的潘多拉魔盒,她化为人形,她上去接近了他。
他遇她的相遇是在海边,他投身与手中的画画,她那天突然来到了他的身边,他感觉她美的如同从天而降的女神,他瞬间迷恋上了她。
她开始每天来见他,她会称赞他的画,会听他讲述他的旅行的故事,她会说与他听,关于海洋的事情。
他们从相遇进行到了热恋,他原本即将完结的画也停下来笔,因为他明白,它结束的时候,他将离开这里。
他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他是个艺术家也是个商人,他已经在这个小镇停留了将近一年,他在某天下定了决心,他向她求婚,他喜欢她跟随自己,跟随自己踏上旅行之路。
那一天,她愣住了,她哭了,她回醒过来,她还有着名为海神的责任,身为水族子民的守护者的责任,她撕心裂肺的拒绝了他,那是他们相见的最后一次。
他默默的离开了小镇,她也永远的躲到了海洋里面。
她觉得没有关系,只是失去了些东西,可是她还得了些东西。
可是,悲剧开始,从他离开她之后的20年间,她开始遭受到了自己子民的背叛。
身为水族的子民,他们也受到了潘多拉的诱惑,那个有着广阔无边的大陆和天空的世界,他们开始陆续的离开亚特兰蒂斯,能接受得了诱惑的子民很少,出去之后能回到亚特兰蒂斯的人数更少。
水族在末落,人数逐渐的减少,那时的她感觉到了子民的背叛,没错,她为了他们离开了他,他们为了它离开了她。
于是,她愤怒了,她做出了最愚蠢的行为,她将所有的水族都召唤了回来,她给了他们下了诅咒,给自己的子民下了诅咒,名为时间的枷锁。
…….
凌晨四点,事情结束,白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从黑猫那边恳求过来的被子,冬季的午夜很寒冷,睡在沙发上的白猫感觉到浑身都不舒服。
这间房间有三个房间,住房侧房和客房,分别住了黑猫、梦和美海,雪兔跟梦一起睡。
白猫感觉浑身的不舒服,实际上不是身体上的不舒服,是来自内心的不舒坦,他回想着美海告诉自己那可怜可悲的故事,他回思了很多,白猫觉得,这个故事除了可怜可悲之外,还有着无尽的愚蠢。
白猫可怜海神,于是白猫心中生起了一种罪恶感,因为白猫他觉得他就像故事中的子民,他过去,为了自由,为了梦醒,离开了自己的家族,就如同背叛海神的子民。
白猫出生于天朝帝国的武学世家,他本身应该背负着家族的责任,可是他却背叛的家族,他离开了那个养育自己,塑造自己的家族。
那是一种莫名的烦躁,让白猫浑身不舒服的来回翻滚了无数次。
客厅出现了一个身影,她身穿着单薄的纽扣式睡衣,身子盖着被子,即使是夜晚的黑暗中,那双如同蓝宝石的眼睛依旧非常的耀眼。
注意到突然跑到客厅来的美海,心情烦躁的白猫对于这个将自己弄到烦躁心情的罪魁祸首没什么好兴致,白猫直接开口问道:“干嘛?”
美海没有立刻回答白猫,她轻手轻脚的跑到沙发边上,她自顾自个的坐下了白猫沙发的边缘上,美海静静的注视着白猫,最后,美海开口道:“你很有意思,我对你很有兴趣。”
美丽,如同一件艺术品般的美丽,躺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坐在自己沙发边缘的美海,白猫感觉她如同一件美丽的艺术品,璀璨耀眼的蓝宝石,梦幻般的发丝,只有人偶才能拥有的美白肌肤。
白猫听到美海的话,更加烦躁了,那是另外生起的烦躁,叠加在了之前的烦躁上。白猫引发起他的本性,白猫伸出了右手,抓住了美海的右臂,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将她拉了过来,躺在了自己的怀中,双手抱住了美海。
柔软的肌肤,温度的玉体,可是抱着美海,白猫感觉她是那种的脆弱,如同一件随时可以弄碎的艺术品。
白猫没有给美海反抗的机会,抱着美海的白猫直接翻了一个身,将美海压在了自己身下。
白猫的身子直接压在了美海身上,两人的手**叉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
揭掉了懦弱的虚假面具,美海感觉着眼前白猫的呼吸声,没有对这个男人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满,只是她看不懂他的行为,美海用充满强势的口气质问道:“你想干嘛?”
干嘛?白猫前段时间转职成为了萝莉控,可是今天晚上在美海的帮助下,白猫回复了原本的他,他是全系控的白猫,他是有雄性需求的白猫,他想吃了她。
白猫将嘴巴凑到了美海的耳边,轻轻的开口道:“妳不是对我有’性’趣吗?正好,我也对妳有’性’趣。”
白猫故意将性字咬得很重,当美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猫已经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住美海的耳坠。最后直接一口按住了美海的耳朵。口中的甜品并没有让白猫感到十分的满意,他的右手开始进行了游走。
美海开始慌了,真正的慌了,跟虚伪假装的慌张不一样,而是真正发至内心的慌张,她感觉到眼前这个混蛋的肆无忌惮,他即将开始用右手侵犯自己从未被侵犯过的私人领域,她第一感觉到对方身为雄性的荷尔蒙,她此刻清楚的明白,压着自己的她是雄性,她羞愧的感觉到自己在对方的行动下既然开始湿了,这种耳坠和私人领地被不知名侵犯的感觉,让美海自己心跳快要死一般的跳动。
白猫伸出右手,解开了美海睡衣的纽扣,探入美海的睡衣内,另人意外的没有感觉到贴身衣物,完全的真空状态,白猫小手直接爬上微微凸起还带发育的包子上。
那是一种柔软程度异常的包子,不知是美海的体质问题,还是未被发育过的问题,刚好单手握紧包子山的白猫,感觉手中这个包子恰到好处。白猫肆无忌惮的开始玩弄,揉捏着手中的包子,还特别的调教着那微微凸起的点。
“你想干嘛?”
白猫听到了美海的质问,只是这次的质问声明显底气不足,没有了上次了霸气,多了一份小女孩的羞愧和慌张。
白猫放开了口中的玉耳,贴在耳边,赤裸裸的回答道:“本猫是高贵的猫族,妳应该算是上等的鱼族,那家喵咪不食腥?”
然后白猫没有给美海反驳和反抗的机会,白猫将脑袋伸向美海的脑袋,贴住了美海的嫩唇。
还未理解眼前压着自己男性言语的意思,她的口中突然遭受到他的侵犯。
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的美海给了白猫天大的机会,白猫口中的舌头直接伸入到了美海的内部,将自己舌头与美海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一片空白,美海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对方无尽的侵犯,口中清楚的感觉到对方伸向自己的异物。
白猫口中的舌头侵犯着美海的舌头,吞食着口中流出的甘美玉液,挑逗着爱不释手的嫩舌,白猫的右手开始从包子山转移阵地。
美海浑身颤抖着,她这一次感觉到真正的害怕,她感觉到他的右手开始攀岩,开始离开了自己上部的私人领地,伸向了自己下部的终极私人领地。
真正感觉到害怕让美海终于有了反抗的意识,她用牙齿咬住了口中的异物。
疼痛让白猫将自己的舌头伸出了美海的樱唇,原本伸向美海下部的右手也听了下来。
害怕中找到机会的美海连忙用力推开了白猫,没有犹豫的站起起来,跑离了白猫,期间还不忘拿走掉落在地上的被单。
看着睡衣凌乱眼神慌张匆匆忙忙逃跑的美海,白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已经翘起的竹竿,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对不起这位兴致勃勃的兄弟。
在离开客厅之前,美海转过身来,用一脸快要哭的表情对着白猫愤怒的吼道:“变态,色情狂魔,去死!”
白猫看着已经消失在客厅的美海,那美丽的身影和身姿让白猫还兴致勃勃。没有得到完整美食的白猫狠狠的发誓,下一次一定要将她吃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