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郝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受到房间外的动静。
算算时间,阮梦也应该带着柔儿来了,倒也不是因为想要做点什么,只是觉得没有在这个时候见到两人恨不踏实。
有些事情不能强忍着,该遵循欲望的时候就该遵循欲望,欲望无处发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就比如说,身为丧尸肚子饿了却没有吃的,万一失控了可就不好了。
房间外的声音越来越近,郝健也就不忍着,起身去开门。
在开门的瞬间抱住她们两个其中一个,肯定是一个“死扑如爱思”,生活中就应该充满这种增进感情的小动作。
房门外,张三带着两名女支女,一直到门口都还在叮嘱着。
“你们一会儿可要好好干活,要是让郝健高兴了,得到的将会是你们难以想象的好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毕竟不是什么光亮的事情,尽可能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张三看得出来,郝健也是那种为女人所动的男性,因此想要拉拢他,就要用美人计。
“知道啦张少。”
两女支女嬉笑着,站在郝健的房门前,做出最后的打扮。
然后张三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奇怪?难道是睡着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边睡觉一边进行计划。
张三一开门,一个大大的怀抱向他扑来。
郝健和张三四眼相对,凭借着月光看着彼此的脸,愣住了。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下一秒,郝健有一种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
“那个……你应该……喜欢女人的吧?”
“什么话?难道你觉得我喜欢击剑?”
郝健僵硬地松开手,尽可能硬气地说话。
这个时候不能觉得尴尬,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张三。
这家伙大半夜不睡觉来自己房间做什么?
看着他身边的两名女支女,郝健也就明白了。
“今天太累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
看着两人,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很像那种名为妖艳贱货的女性。只要能够得到一点儿利益,就能够服侍任何人。
这里毕竟是女支院,在这里工作的人,郝健统统认为这是二手货,已经被使用过的二手货。
倒也不是有什么偏见,只是觉得二手货什么的,心理上接受不了。
郝健这么说,也就是有想法?
张三乐了,前几秒还在担心无法成功拉拢他。现在有他这句话,就觉得以后有机会。
“晚安,要睡了。”
郝健关上门,也不再和张三牵扯下去。
他现在只想摆出一张惊讶脸,WTF劳资刚刚居然紧紧抱住一个男人,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会被认为是击剑小能手?
然而过了几分钟,他又开始计算时间,想着阮梦应该要带着柔儿来串门了。
这是个漫长的过程,郝健必须要在喂食的时候醒着,要是自己睡着了阮梦才来的话,阮梦是不懂得什么叫节制的。
这要是身子垮了怎么办?
又过了几分钟,房门外又有了动静。
终于要来了吗?不对,万一又是张三那家伙,岂不是又要搞乌龙?
这次郝健决定,先躲在被子里,看清楚来的是谁再跳出来。
房门被敲了几下,郝健急忙钻进被子里,只通过一条缝来看进来的是谁。
见郝健没有反应,敲门的人直接打开门,走进郝健的房间。
一双大长腿,看得郝健惊心动魄。
郝健表示自己并不是足 控,只是单纯地喜欢看女孩子的脚。
那对脚丫子穿着拖鞋,踩在地面上没有声音,蹑手蹑脚地是怕吵到郝健。女生的脚丫子和男生的不一样,没有那么粗糙,也没有那么宽长,属于一种大小正好的形状。
在晚上看,穿的是裙子,大腿若隐若现。对于这圆滑细腻、光滑雪白的大腿,郝健逐渐热血起来,呼吸也有些不规律。
阮梦的大长腿,果然怎么看都看不腻。
有了这大长腿,应该就是阮梦了。被子里的缝隙就这么大,没能看清楚脸,不过有着大长腿已经足够了。
不过柔儿怎么没有跟来?这倒是在郝健的意料之外。
目标靠近床边,郝健直接跳出来,一把抓住目标的手,一个反向摁倒,将目标扑倒在床上。
“不要……”
终羞红着脸,对于郝健突然的行为感到惊吓。
爷爷让自己来询问郝健睡得舒不舒服、需不需要添被子,结果敲门郝健没有反应,于是走进来确认一下郝健在不在房间里。
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郝健一脸黑线,没想到认错人这种尴尬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怎么办呢?当然是老办法,只要自己强装镇定,尴尬的就不是自己。
“你来干什么?”
“爷爷让我来问你睡得习不习惯,需不需要加被子什么的。”
终也强装镇定地说道。
她很怕郝健会乱来,虽然他看上去没那么危险,但谁又知道他心底会不会藏有一只恶魔呢?
“不需要,你回去吧。”
郝健松开手,脑子里一片浆糊。
虽说现在是末世,但大半夜接受这种刺激,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他想起曾经的一次考试,题目是“若问妻子愁何在”下一句。
当时郝健想都没想,直接写了个“上错花轿嫁错郎”,零分。
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目送着终的离开,郝健关上门,恨不得直接一头撞墙上。
等到郝健实在撑不下去想要睡觉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了阮梦和柔儿的声音。
之所以能够确认是她们,是因为这是从窗外传来的。
两个房间本就相邻,直接从窗外入侵是最方便的。
看到阮梦的脸,郝健苦笑着。
早知道由自己过去夜袭了,今晚也不会闹出这么尴尬的事情。
“好奇怪,主人居然没有想着反击,还以为主人会直接抱住我们,或是躲在被子里面吓我们。”
阮梦歪着脑袋,带着柔儿一起钻进郝健的被子里面。
“怎么可能嘛,你们把我想得太坏了。”
郝健摆出一副WTF的脸,脸上带着笑容,笑容中充满了说不尽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