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您要赎这两个丫头?”
红香楼的妈妈桑惊讶地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打量了一下符华。
“嗯。”符华颔首,表示自己是认真的。
女子故作为难地低下头,想了半天:“这个的话,她们的价位,可不便宜啊……”
“特别是秋娘,她可是我们红香楼最出名的头牌,真的很难抉择呢~”
她扇了扇风,很为难的样子。
“所以?”符华摆出任人宰割的架势。
见状,妈妈桑唰的关上扇子,眼神里泵出精光:“所以……”
“得加钱!!”
无奈地多付了一些钱,与红香楼的妈妈桑挥手告别后,符华带着二人回到她们原本的家里。
面对父母们的感恩戴德,符华只是摆摆手,没有接受,随后翩然而去。
现在她们的家庭情况还算好,万一之后情况又变得糟糕了呢?
答案显而易见,她们还是不得不再次,重拾这份她们永远不想再碰的工作。
想到这,符华无可奈何地加快脚步,让自己不再想这些。
这种现象,是处理不完的。
只希望她们足够幸运吧。
。
“嗯,好了。”有着红黑色头发的男孩小心地将一张纸条绑在鎹鸦的脚上,“去吧!”
“嘎,嘎——”鎹鸦展翅高飞。
目送着鎹鸦远去,炭治郎迈步启程,绿黑相间的羽织随风飘荡。
希望符华能快点收到这份消息吧。
炭治郎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一下,往炼狱家走去,祖传的耳饰挂在耳垂上,十多年来不离其身。
把肩上的箱子往上提了提,确保它连同里面的弥豆子不会掉下去后,炭治郎又平又快地跑了起来,匀称地呼吸着。
“嘎,嘎——”
鎹鸦的叫声响起,钻入符华耳中。她抬起手臂,黑色的禽鸟就乖乖地降在她的手臂上。
也许是因为符华的基因原因,鸟类对她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会像百鸟朝凤一样,听从她的命令和调遣,汇聚在她的身边。
就如同这只鎹鸦一样。
而符华也对这些鸟类朋友关爱有加,她很少捕鸟,有时还会顺水推舟地帮助它们。
动作轻柔地将纸条从鎹鸦脚上取下,符华轻声说了声“谢谢”,放飞了鎹鸦,将纸条展开,极快地扫了一眼。
【书呈符华:
很久不见,贵安。你最近的任务是否顺利,真心祝愿你能天天开心。最近在下有了空闲时间,正欲前往炼狱家一探,不知你是否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与在下一同前往。如若可以,请于27日时抵达炼狱家,在下会在那里与你相逢。
XXXX年·九月·二十四日
炭治郎谨书】
这家伙,明明是我提出一起前往的,居然这么客气。
不过今天都已经26号了,看来鎹鸦还是慢了些啊。
她指尖一搓,一抹火焰一闪而过,信纸便化为飞灰飘散在空气中,被风刮向远方。
让自己的鎹鸦降下来,轻声道:“请带我前往炼狱家,谢谢。”
“嘎——没问题,嘎嘎——”鎹鸦张大嘴巴,做出了回应。
语罢,它振翅飞起,盘旋在低空,为符华指明方向。
因为鎹鸦的速度不够快,符华干脆抱着它跑。于是可怜弱小的鎹鸦无奈成为了一个鸟体导航,只要做出相应的提示就好。
一天后,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的符华放手,让鎹鸦得以继续飞翔后,跃上当地最高的建筑,四处张望了一下。
目光锁定在了一个背着木箱的身影上,符华发力,旱地拔葱一般飞了上去,脚尖连点,在五栋上跃动着,一下便出现在炭治郎眼前。
“哇啊!!”
炭治郎被突然出现的符华吓了一跳,而熟悉了符华鬼魅般的速度的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好久不见,符华。”
“久违了。”
“……”
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就说说为什么你要来炼狱家就是了。”
听到符华的话,炭治郎露出回忆的神色:“是……因为我父亲。”
“我们一家是以卖炭为生的,是要与火打交道的职业,因此每年都要跳火之神神乐,来取悦火神,祈祷让一家安然无恙。”
“我小时候,神乐都是父亲来跳的。他的身子很不好,多走几步路都会咳嗽,脸上总是带着脆弱温柔的笑容。神乐一般在冬天举行,我和母亲在一旁看着父亲跳。冬天真的很冷,吸进身体的空气都像是在割着肺一样。”
“所以我很不理解,体弱的父亲是如何做到在冰天雪地里跳上几个小时的舞的。他一直告诫我,要学会呼吸。”
“【这个舞动,是你绝对不能忘记的!】”
“所以,我才来这里寻找答案的。”
“明白了。”符华点头,看来炭治郎的身世并不简单。
她并不是没有见过炭治郎释放火之神神乐,那种独特的律动方式和呼吸技巧,无疑出自顶尖的高手。虽然从炭治郎的动作来看,他对此十分生涩,但依然不能遮掩火之神神乐的特殊。
毫无疑问,这个呼吸的创造者,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天才和武士,有着几乎不可动摇的内心。
是一个值得切磋的对手,可惜了……
讲着讲着,两人很快到达了炼狱家门口。
一名少年正在清扫地上的落叶,他长得与杏寿郎有九分相似,只是神情带着脆弱,远不如杏寿郎的刚毅热烈。他的八字眉显得他十分忧虑。
“你们是……”注意到两人的靠近,少年停下扫帚。
“千寿郎…君?”炭治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少年呆了呆,应道:“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说道这儿,炭治郎的脸上露出了悲切的神情,隆重悲伤的气氛让符华不住开口:
“请问,你接到杏寿郎的讣告了吗?”
“杏寿郎先生,有话留给令尊和千寿郎君……”炭治郎马上接口。
“兄长的话?”千寿郎露出意外而悲伤的表情,“兄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脸色不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当炭治郎正欲和千寿郎解释,一个粗犷鲁莽的声音响起:
“拉到吧!肯定就留了一些没有什么用的话吧!有什么好听的?!”
一名男子从屋里走出来,提着一个酒罐,神情愤怒而不屑,醉醺醺地大骂道。
“明明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才能,却偏要当剑士,这才死了!真是个无聊透顶,又愚不可及的儿子啊……”
“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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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卑微作者,在线求评论。给个评论啊,我就一个人瞎写很慌的好吗? (๑ó﹏ò๑)
PPS:明天应该有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