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抽足是什么？”符华问道。
没从未了解过这个方面的符华并不知道这点，当然这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没有人全知全能。
在烟滢“你也有不会的时候”的目光下，漓褚开口解释道：
“抽足就是指我们这些女子，在没还清债之前就逃离这里，被抓到了可不得了呢。”
“原来如此，多谢。”
“谢什么啊，半玉你怎么这么客气。”漓褚捂嘴笑道。
闻言，符华只是努力笑了笑，并不再回话。
虽然很想问问须磨的情况，但要是突然问到一个失踪的花魁身上，那就有些太显眼了，毕竟在她们眼中，我应是不认识须磨的才对。
嗯，不妥，时机未到。
不过，也不知道炭治郎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符华向两人问道：“你们知道炭子，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去哪了吗？”
“啊？不知道。”漓褚很疑惑，“你问这个作甚。”
“就是，像她那样的没什么姿色的女孩，估计只能打杂吧。”烟滢微不可觉地咬唇。
这反应，真是有趣，我还以为她会落井下石。
“啊，是这样的，我和炭子是邻居，自小便一起长大，是我唯一的姐妹。”
符华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什么！？奴家居然不算半玉的好姐妹吗？”烟滢咬牙。
“那就得你自己去看看了，实在不行，你让她专门服侍你呗，你虽然刚来，但……嗯，老鸨肯定会同意的。”漓褚笑道。
这可不行，要是凑在一起，获得的情报就太重复了。
“我去看看她。”符华起身，拖在地上华服随着她的起身而舒展来开。
“嗯，再见了。”漓褚起身施礼。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烟滢大有一种缠上符华的趋势。
“随你。”符华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烟滢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地尾随着符华走。
迂回曲折于数道走廊，再款款走下楼，很快就看见了举着一堆东西走的炭治郎。
“让一让，让一让。”被包裹和礼盒阻挡了视线的炭治郎脚下一崴，“啊！”
脚下一顿，符华极高的动态视觉瞬间捕捉住了半空中的什物，双手鬼魅般送出。
“啪嗒，啪嗒。”物品安然无恙地落于符华的双手上。
“我去！”烟滢受到了惊吓。
符华把手中东西放下：“没事吧，炭子。”
“啊，是符华！”炭治郎眼神一亮。
“过得怎么样？”符华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额头上被卸下的妆，“恐怕不太好吧。”
“挺好的。”炭治郎憨憨地笑了笑。
“哦，是吗？你的疤应该被看到了吧。”
“是啊，真苦恼，”炭治郎仍带着温和的笑意，“被发现的时候，老板发了好大的脾气呢，不过，能让我继续在这里工作，我就很满足了。”
“祝你好运。”符华送出了自己的祝福。
“你也多保重啊。”炭治郎笑着回复，旋即拿起地上的两垒东西。
“嗯。”
侧过身，让举着一堆东西的炭治郎能从过道通过
“你和她还真是姐妹啊。”烟滢语气幽怨。
真的是！都已经这么优秀了，就不要还这么温柔啊！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与炭治郎打完招呼，符华看向烟滢：“接来下我应该做什么呢？小女子不知，还请赐教。”
即使符华的用词已经相当客气，但在烟滢眼中明显有了不知多厚的滤镜。
“哦？虽说半玉日后定能身居上位，但现在的我，可还暂且不是你的丫鬟哦。嗯，不过，若你欢喜，也不是不可以的……”
“要是真要这样，得要些时日，还得得到同意呢，毕竟当了丫鬟后，是接不了客的。当然，我会好好服侍你的，那时，半玉可要保我哦，嗯哼？”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瞬。
符华沉思：这女人，在说什么啊？女人心海底针就是如此吗？怎么感觉我和她跟飞鸟与游鱼一样，不能对话？
烟滢神伤：连当个丫鬟都不行吗？如此看来，还是我高攀了。
“你这…什么意思？”最终是符华打破了沉默。
“你，不要我？”烟滢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为什么我得要你，莫名其妙。”符华仍是不能理解。
“什么？！你、你……就这般，绝情！”烟滢语气不稳，第一次失了仪态，转身就跑。
“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下给我符华上仙干懵了，不是，这合理吗？
眨巴了一下眼，想追上去的符华被一旁赶来的女孩带到另一个房间。
渐渐的，天上的碧霄化作暝昏。
“叩叩。”
天元在窗外敲暗号，接着，符华便与他一同翻到了屋顶。
这高处也太空旷了，没个隐蔽物，容易被狙。
特种兵的习惯让符华不适了一下。
“有什么线索吗？”天元低声问，“我监视了一天，没有发现异常。”
“不算有。”符华简单和天元讲了须磨的传闻。
“这很像是灭口的借口。”
“我也觉得，”符华道，“不过我也接触到了其他两个花魁，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你可以重点观察其他两个地方，时任屋可以交给我。”
“没问题。”天元答应的很爽快。
“对了，”符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听到这话，天元大感兴趣，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符华还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什么事，说来听听。”
“就是……如此…这般……”
符华尽可能简洁地将烟滢的事复述给了天元：“……所以，她这是什么情况，我不能理解。”
而天元听完后愣了愣，拍了拍符华的肩，简洁明了的总结：“你的错。”
“嗯？为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吗？我的意思是爱情的那个喜欢。”
“没，你的问题怎么这么无厘头。”
“…不要问，去道歉就对了。”
“？”
大为不解的符华在与天元重新制定了暗号后，双手抓住屋檐，往下一跃，驾轻就熟地把自己荡进屋内。
环视四周，没有发现有人入侵的痕迹——
“啊！”
一只烟滢小姐就被符华从柜子里拽了出来，对上了符华的冰冷眼神。
“诶嘿。”对方试图萌混过关。
打开房门，把烟滢小姐往外一丢。
“啪！”
烟滢揉着被摔痛的屁股，看了看被紧闭的房门，委屈地撅嘴：“切。”
“什么嘛，负心汉……”
门内的人儿沉默了一瞬：“……对了，提醒你一下，最近少外出，别被‘人’盯上了。”
生着闷气的烟滢小姐，没有注意到对方话里的重读音的奇怪之处。
“如果多跟花魁们接触，情报应该会更多更准确吧。”符华靠在墙上，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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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加油才行。”炭治郎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怎么样才能收集更多情报呢。”
“要是我有善逸那样的耳朵就好了，一下就能听到情报了……”
老实巴交的炭治郎根本想不到，他可以通过讨好花魁来获得优质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