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被告席的次郎清吉还在这么嚷嚷起来的时候,原告席的他却在这一事件当中,人就是面不改色的接着问道:“嗯?你难道是在质疑我审判的公正性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好意思的说起公不公正的这个问题来呀......”次郎清吉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甚至都有点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这么大声嚷嚷好像也算得上是一种坦率吧。”拉雯妲在这时冷不丁的提了一句。
“这都是哪跟哪儿啊......”次郎清吉有些无语的扶额,“行吧,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现在都已经不怎么想要关心我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现在让我们把有关于我自己是否真的坦率的这个问题暂时搁置到一边,好好的讨论一下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从这里离开的问题比较好。”
“为什么?至少在我的眼中看来,这好像是一个需要优先解决的问题才对。”拉雯妲倒是一脸意外地说了一句。
“这种八竿子打不到一边的问题是需要优先解决的才怪了......”
“你难道是在质疑我们法官大人的公正性吗?”原告席的次郎清吉这时忍不住厉声问道。
“不是质疑,是我坚信公正这种东西在她身上压根儿就没有。”次郎清吉无奈的说道,而在下一秒钟的时间当中,自己才像是后知后觉一般的反应过来貌似从对方出现之后,原本他打算跟拉雯妲聊起来的话题就被原告席的自己给带跑偏题了的样子,“再说了为什么会有你这种家伙出来瞎起哄啊,本来我们都在好端端的讨论着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然后究竟应该如何从这里逃出去来着。”
“在这种地方你难道还需要想着逃跑这种问题吗?”结果在次郎清吉打算把话题给扯回正事上面去的时候,原告席的自己却反倒是一脸冷漠的提了一句,“这里横竖都是属于你自己的内心世界,所以你觉得无论出去与否,期间都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吗?”
“我内心的世界?”次郎清吉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尽管在这一时间当中确实是有种对方好像一语道破了自己现目前的困惑,“所以归根结底来讲的话现在还是在做梦是吧?”
“从某些方面来讲的话好像也确实是这样,但梦境能够连接的地方应该不可能会是除天鹅绒房间以外的地方才对。”拉雯妲想了想说道。
结果原告席的自己在这时候又颇有微词的说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坐在被告席的原因所在,内心的挣扎映射到梦境之中自然就会演变成为现在的这种场景。”
“完了,我已经越来越听不懂你这家伙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个意思了......”次郎清吉扶额说道,“简单来说这里之所以会是这种场景,最根本的原因是出在我身上是吧?”
原告席的自己一脸笃定的点了点头,而拉雯妲也是在随后接着露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说道:“如果是按照这个思路来解释的话确实是这样没错,毕竟像你这样的例子至少是在我的认知当中也不算是少数了......只不过有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困惑。”
“你指什么?”
“明明你看上去像是那种十分健谈的人,并且至少就外表看来的话也没有什么所谓内心阴暗的地方存在。”拉雯妲看着次郎清吉说道,“可为什么......你却还是能够制造出这样子的空间存在,哪怕只是以你的梦境为基准,但貌似也有一席不大合理的地方。”
“原来你指的是这个啊......这种东西我自己要是知道的话也犯不着一开始时候还特地问一下来着。”次郎清吉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说道。
然而原告席的自己却突然一针见血地说道:“内心的阴暗会反映出本人的心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你自己不知道会有这番环境的原因......也只不过是你自己实在是太能够伪装罢了。”
这样的一席话语着实有点像是触碰到了次郎清吉的逆鳞或者是底线来着,以至于是原本在上一秒钟之时还是一副干脆和你们疯闹一阵也没啥的他,这时突然转而露出了一脸严肃的样子。并且在自己脸上的表情慢慢发生变化了的时间当中,还忍不住扭头看向了站在原告席的自己,然后质问:“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所以犯不着再来问我第二遍。”而原告席的自己对于次郎清吉的突然愤怒好像早有预料了来着,从而在接下来时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我都说了这里是你自己的内心世界,你自己是否坦率自然也就取决于这里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简单来说,你也是一个被自己给禁锢了的囚犯对吗?”拉雯妲想了想说道。
只不过在随后的时间当中,次郎清吉却意外的表现出一副打算转移话题的模样来:“你......你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还说什么我不够坦率之类的,我要是不坦率的话还能够进入到我自己的这种所谓内心世界来吗?”
“我早就料到你会给出这种回答来着。”原告席的自己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也罢,反正我就是你,知道你究竟会在什么时候主动打开你这个金口回答自己的问题。”
说到这里的时候,原告席的自己又忍不住抬手指了指次郎清吉的身后:“况且,你这么一直憋着不说,你自己身后的那个大家伙也是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哦。”
“我身后的大家伙?”次郎清吉愣了一下,而等到是原告席的自己都抬手示意了之后,自己才终于是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一下。
而似乎是出于他这么说了一句的关系,原本在次郎清吉身后的这一片极其漆黑的空间之中,自己的人格面具竟然缓缓地从黑暗当中现身,直至最后变得越发清晰起来。而他现在的这一副双手抱膝、身体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再加上生锈了的锁链又在他身上结结实实地捆了一圈。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保持着这么一种姿势被捆绑住好像也确实挺难受的。
“嗯......这就是你的人格面具吗?”在看到百宝箱的整个样貌之际,拉雯妲便立即低头开始翻阅起放在自己面前的这本书来,只不过在几秒钟之后却又像是没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结果一般重新抬起头来,“看上去是一个并没有被记录在案的人格面具呢,只不过先前的那种敌人的气息,好像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