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要数飞云哥所向无敌;他在格斗方面的功底深厚,并且他手上携带的尖刺虎爪也是贴身战中的一把利器;他下手极为残忍,一爪下去就能连皮带肉刮出五道血痕,因此后援会的众兄弟多有遭到了他的毒手!
为终结飞云的杀戮,陆麟连忙赶上前去应战。
因为上一次的跳楼事件,陆麟跟飞云结有不解深仇。此次仇人相见,陆麟自然分外眼红。
“飞云哥!”陆麟怒吼一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飞云这才认出了陆麟就是上次跳楼那小子。他冷哼一声,一方面是对陆麟上一次逃生时的手段和勇气表示心有余悸,另一方面却又有一种“绝无下一次”的意味。
飞云用戏虐的口吻称呼陆麟道:“哟,空中飞人!”
陆麟则气吁吁地说:“飞云!上一次你带了那么多人堵我,今天我要跟你好好较量较量!”
对于陆麟的威胁,飞云哥显然不把他当一回事。他的嘴角还是挂着得意的微笑,道:“口气到是不小,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上吧!”
飞云哥呼呼两掌就往陆麟脸上打去。陆麟急忙用手抵挡,这双掌一交汇,陆麟就明显感受到对方劲力之足,是自己不能比拟的。
由于上次在冷巷飞云跟陆麟的师傅戚冲有过交手,所以他对戚冲拳术的门路略知一二,此时对付这个徒弟,那更是不在话下。
所以仅仅过了五个来回,陆麟就感觉处处受制,被打的连连后退。
“哈哈哈哈哈……”飞云哥大笑不止,道。“靓仔!你的功夫比起你师傅差远了!”他明知戚冲已经被自己用计谋支开了,却故意问道:“这么大的日子,怎么没见你师傅来?晾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拦不住我!”
“你个败类!”陆麟对飞云可以说是恨入骨髓,可不是武夫出生的他,对于复仇却一点希望也没有。就在陆麟垂头丧气地把拳头敲在地板上的时候,考拉走到他身旁,一把将他扶起。
“好兄弟,别怕!还有我呢!”考拉说道。“你别看我这身体像个累赘,那扛揍的本事绝对是杠杠的!你我双剑合璧,怎么也不能输给这个败类!”
陆麟站起身,目光锁在飞云骄傲的脸上。
“没错!”陆麟说。“我们绝不能在这伙败类面前倒下!”
“好!兄弟,那我们上!”
两人一左一右,夹击飞云一个,飞云哥实力超群,平日里一打二甚至是一大三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更别提考拉这个胖子其实提供不了多少伤害。因此这场三人对局,飞云哥先是阴了一脚把陆麟成功放倒,然后他才放心地去解决另一个。
飞云哥将两只虎爪硬生生拍在考拉肥硕的肚皮上。
只听“噗嗤”一声,考拉的肚皮就被开出了十个孔,小股的血似喷泉一样冒了出来。
飞云哥见血,那更是得意至极,他想要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对手,于是双手一发力让指甲往肉里又多戳进了几厘米。
“大肥佬,疼不疼啊?”飞云用那恶魔的语调,问候道。
考拉一咬牙,道:“不痛!”
“好,不痛!”飞云哥双手又是一阵用力,把考拉肚皮上的伤口撕得更大了!
“痛不痛?”
“不痛!”考拉想起自己身后站着的就是绣萝,他的肚脐此时虽然宛如刀割,但他坚忍着不能倒下。
“再不痛,肠子也给你挖出来!”飞云吓唬道,手劲又加重了几分。
“哇——!”考拉仰天长啸,他蛮横的脾气忽然就被激发了出来。考拉一改平常的温和,他暴怒着,双手忽然逮住飞云的手腕;考拉稍稍一用力,竟然把那么大的一个飞云哥像根倒葱一样拔了起来,一下就把后者举过了头顶。
“啊?”在空中颠倒的飞云这才有些害怕,他没想到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死胖子,臂力竟然如此之大。
飞云还在懊悔自己一时轻敌,下一秒他就像是奥林匹克运动会中的一块铁饼一样,被掷出去了好几十米远!
“哎呦~”飞云哥在空中翻滚了好几圈,然后从窗户口飞出去,最后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考拉将飞云哥扔出了酒馆,可他身上还留着十条口子,直冒血呢!但此时,他也顾不得疼痛,强撑着屹立在场地中央,像极了一头发狂的棕熊。人们看到他这样子,都畏避三步不敢靠近。
看到手下人办事不力,陈经理有些坐不住了。他偷偷摸到考拉身后,把手中的拐杖一分为二,亮出了藏在里面的电击棒,并接着就朝着考拉的后脑勺敲了一棒子。
只听“咚”的一声,在金属的打击和电流的疼痛双重刺激下,考拉双眼一黑顿时昏了过去。随着考拉庞大身躯的倒下,后援会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宣布奔溃。
“妈的,这帮人真是疯子!没点本事凭什么敢跟老子斗?”
陈经理破口大骂着,把电击棒又藏了起来;然后他又装作老态龙钟的样子,瞪着一只眼,望着绣萝。
陈经理用不给商量的语气说:“现在,该请您跟长春小姐出来了吧?”
他原以为绣萝现在穷途末路应该会乖乖跟自己回去,但万万想不到即使如此,绣萝却仍旧固执地摇摇头,就仿佛打定主意鱼死网破似的。
“怎么?”陈经理有些不理解,他不知道绣萝此刻还在坚持着什么。
陈经理顾不得这么多,他径直朝绣萝所在的位置走去;准确点说——应该是朝着绣萝身旁的蒙面女人走去。
“你们两个还是安分点吧!”陈经理走到长春跟头,客客气气地说。“长春小姐,您肚子里有彭家的骨肉,我不便和您动粗手。但如果您觉得我姓陈的没有办法整治你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是希望您能够迷途知返,少受一点皮肉上的折磨;至于您肚子里的骨肉、或是彭家香火的这件事情,您还是大方点把它给忘了吧;婚姻讲的是门当户对,彭家太太这等的身份不是一般平庸之人就可以坐的上的!都听明白了吗?你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放心,这一点也不疼!”
陈经理将他那邪恶的手逐渐伸向了阳春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