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古维焰的教导下,成功学到了如何欺骗其他人纯洁的感情,就差再送一个人来实验一下。
有几个人把这种方法放在心上,就不得而知了。枫舞倒是一直处于恍恍惚惚之中,没有了最开始的活泼,几人也在猜想是不是古维焰说的话伤到她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吃饭,祁渊几人也没好问,几人示意让雪弈多关心一下。雪弈也两眼摸黑,什么都不知道,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虽然这样表示,但几人的关心还是无法掩盖。
下午实战的时候,竹关继续单挑他们一群,但枫舞虽然也在配合着大家,但一直有些落后,心不在焉的样子。竹关开始抓住这个弱点,就从枫舞那里突破,几下竹枝都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身上,听得雪弈几人都是感觉一阵疼痛。几人也主动吸引竹关注意了,为枫舞挡了几下。
后来竹关看见枫舞不对劲,还是手软了,早早结束了实战。几人回到学堂,继续修炼。竹月在送来每天的食材和治伤药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枫舞身边,用着精神力帮她调理气血,枫舞也是呆呆的放任竹月的精神力帮她梳理。而她自己就像是在思考什么复杂的问题,脸上尽数是挣扎神色。
祁渊和洛言心、松不语去做了八个人的饭菜,几个人吃了一顿没有话语的晚饭,然后竹月就离开了,而几人继续安安静静的坐在学堂里修炼,前天晚上所有人就安全都达到了一阶中镜,祁渊随时可以进入一阶高镜,他还想早点知道龙祁渊的事。
一个礼拜快要过去,离古维焰说的检查作业还有两天,大多数人还差个二三十点,如果没有意外,所有人都能通过检查。但祁渊更努力,只剩下十多点,也就是要再破一镜。祁渊可不信古维焰不干些什么幺蛾子。
几人因为基本都是九阶赋器,所以修炼速度也是比其他人快了不止一倍,其他赋修可能现在还在一阶低镜,大概积攒了六七十点的样子。
安静的修炼到了月入中天,要回宿舍了,其实在宿舍也是修炼,但他们还是要回去洗漱一下。
而几人准备一起回宿舍的时候,枫舞依然坐在原地,仍然在呆呆的看着桌子,眼神空洞,整个人都透露出迷茫的气场。
几人对视一眼,把雪弈留下,几人出了门,悄悄躲在门口的阴暗处,五双眼睛紧紧盯着里面。
雪弈看似轻松的坐在她身边的木板上,开始也不说话,就陪着她坐在那里,眼睛就盯着她。虽然雪弈开始就知道枫舞生的很美,但现在有机会仔细看看,才发现枫舞的皮肤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格外温和细腻,映照着暖暖光辉,墨眉似柳叶,纤细薄长,樱唇巧鼻,绯红的长发及腰,露出来的素手仿佛可以让纤云弄巧。可惜就是现在的绯红色的双眸没有一丝神采。
不知道是不是雪弈看久了的缘故,双颊映照但淡淡薄红,把雪弈看的也有些呆呆的了。为什么之前就把契约给撕了呢?
雪弈回神,差点忘了自己的任务。
“理我一下,避免尴尬。”雪弈靠近枫舞悄悄说道,若有若无的枫叶清香,让雪弈总有一种想凑近点再闻一闻的念头。雪弈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的红色连暖色灯光都快遮不住了。
“不,不要看啦。”枫舞小声的回道。
枫舞理自己了,可下面该干什么?雪弈有些迷茫,他们也没教我啊!
祁渊他们分辨出枫舞两人的口型,纷纷在为雪弈着急,再说点什么啊!快啊!
其实除了白鹓,他们不知道还有着几个人坐在蓝色光幕前,为雪弈着急,这小子怎么有点笨的样子,想当年……这里面其中一个穿着青色长裙,一个穿着淡黄色长裙。
“我给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雪弈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干脆说着自己的过往。
“我母亲是雀鸣皇朝的一个公主,当时他是风雪皇朝的太子,爷爷去世后,他当上了皇帝,我母亲也成了一个妃子。她生下了我姐姐和我,姐姐排行第三,我经常叫她三姐。所以我还有一个大哥,人很好,对我和三姐都很照顾,他成了断山赋君的唯一弟子,修为也高。我原本有一个二哥的,人也很直率,但他骑马时,摔下来,过了几年就去世了。我就是最小的,排第四,所以大哥和姐姐都让着我。”
“哦,我姐还是一个天才,她的军事谋略得到过军事大赛冠军,可惜她没有赋力,不能修炼,但是她就像月姐一样,走了源修的路。”
“原本一切都十分美好的,但在我十岁测试完赋力天赋后,陪着我母亲从雀鸣皇朝省亲返回的途中,一群凶兽袭击了我们的车队,我母亲为了保护我,用着她的赋器,硬生生,硬生生的拖住了一只九阶凶兽。”雪弈的语气依然十分平静,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脸上无悲无喜。
“她当时只是一个八阶的赋圣,把我放在马车里,开启保护法阵,自己站在马车前挡住,还让我不要打开窗子看。”
“而我就是不听话,看着她用着赋器,和那只凶兽拼,自己躲不开,就与凶兽换伤,可她的的剑根本伤不了多少,赋器断了,就拿着器核挡,赋核碎了,就是她挡在前面。”
“我就看着她的身上伤口多了一处又一处,鲜血淋漓,周围的土地上全是血,我害怕的眼泪不停的掉,泪水模糊了眼睛,她也倒下了,她的身体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知道那只凶兽,或者所有凶兽都是朝我来的,他们通红凶恶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我害怕到不敢动,在她倒下的时候,我更害怕了,害怕她不见了,再也不能陪我吃饭,陪我聊天,陪我游戏。我愤怒的朝那只凶兽扔东西,可阵法开了,我扔不出去,但我还是一直扔,所有的都扔。”
“再不快点,她就要走了,她要不见了,我再也看不见她了。”
“凶兽开始在外面拍阵法,我在里面扔东西。最后马车彻底坏了,我对着面前的凶兽脑袋依然狠狠地扔东西。最终护卫队腾出手来,救了我,她也走了。最后的眼睛还一直瞪着马车。”
“我之后在竹心楼买了消息,知道了想要害我的人,的确都是朝我去的,他们想要我死,可我活着,她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