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害了她。”凯瑟琳弯下腰表达了自己对安谧母亲的歉意。
“安谧是我的朋友,我会为她负责到底的。”凯瑟琳郑重的说到,她不想失去安谧这个朋友,因为之前的她,已经失去的太多太多了,她只期望安谧的母亲能够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罢了罢了,你和她的父亲一个样子。都是极度负责的混蛋。”安谧的母亲并没有责怪凯瑟琳,凯瑟琳疑惑的抬头看着安谧的母亲并看到了她眼里闪烁着泪花。
“请问您的丈夫是?”郭队长问道。
“他也是一名军人,天天都呆在军队里,家里出了什么事他都不过问,他只记得自己的国家!直到现在安谧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说着她慢慢的哭了出来,而她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她害怕让房间里面的安谧听到自己的哭泣,毕竟自己的丈夫为了国家一直在外,而家里一直只有她一个顶梁柱,安谧对她来说是她心里最大的安慰,但这次的事几乎已经把这她神经逼向了崩溃......
“总要有人付出才能换回人们安定,不是嘛?”凯瑟琳叹气到,她拍了拍安谧母亲的后背。
“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和平的,如果没有他们的砥砺前行,又怎么会有我们现在的生活。一个人在外漂泊,又有谁不想和家人团聚那?”凯瑟琳眼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想起了当年的小队坐在废墟里的篝火旁一起互相说笑的时候,当谈到自己的未来时,所有人都想在自己赚到足够多的钱后就怎么摆脱组织找回自己的过去的亲人然后安稳的活下去,但是一场场战役下来到最后也只有自己活到了现在,而其他的人不是失踪,就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听说郭队长说你也是回来找自己的家人的,不要放弃希望,他们也一定在想念着你。”
“已经找到了,只不过还没有确定。”
“那你先去找自己的父母吧,这么多年我们娘俩也过来了,而且我也相信安谧选择。”
“谢谢。”
郭警官安慰了安谧母亲几句后,便带着凯瑟琳告别回到了车上,郭警官降坐在主驾驶上降下了窗户点上了一支烟,默默看了一眼旁边还带着泪痕的凯瑟琳,沉默了一会儿,他不忍心打扰凯瑟琳,又看向了窗外的景色,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又接着联想到自己还在上学女儿,嘴上烟头忽明忽暗,而他的心里不是滋味儿,抽了一半时便把自己的烟摁灭,抽了一张纸递了过去说道:
“军人的事就是这样,一切以国家为重你的父母可能也是这样,就像你说的,总要有人扛着。这样吧,一会儿先去民政局确认你的身份还是先送你回家休息?”
“去民政局吧。其实我还有一个地方想去。”凯瑟琳用了一下脸颊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毕竟她已经一路已经走到这里了,希望就在眼前,她没有放弃的理由。
“哪?”
“妖精之域的制作公司,我总觉得这家公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先开车吧,路上我在和你说说。”
路上凯瑟琳跟郭队长提到了之前收到的前几封信的内容以及自己推测,她怀疑这家公司是境外组织的皮包公司,但是这一说法直接遭到了郭队长的否认,因为这个公司高层据他所知道消息基本都和国家有关,而国家是不会予许由任何境外的人员来掌握的,但是结合前几次事件的时间,这几封信确实蹊跷应该去调查一下,当郭队长在快要开到一个T型路口时问道:
“右拐民政局,左拐是那家公司,先去那边?快点决定不然的话我就先右拐了,快要到中午了民政局要下班了”凯瑟琳觉得应该先去那家公司,因为身份证这种东西下午的时候也可以去拿,当她决定好刚要说出口时,一根羽毛突然飘到凯瑟琳的眼前,就在凯瑟琳下意识的去拿眼前的羽毛,这时,郭队长已经右转去往民政局的路上。
“算了,你的车上有羽绒制品吗?”凯瑟琳见车已经右转,便放弃了先去公司查看情况。
“现在都要到夏天了怎么可能车里用羽绒制品。”郭队长笑到。
她拿起那根羽毛仔细端详发现这根白色的羽毛,又看了看周围紧闭的窗户,而且现在快要到夏天了,什么鸟会有这样的羽毛?
与此同时,时空夹缝。
如果凯瑟琳看得到的话,她会发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悬浮在这虚无缥缈的世界,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凯瑟琳这边拿到身份证的时候傻眼了。
“不是,哪有在人家种族上面打两个‘?’的。我要投诉!”凯瑟琳的身份证上的种族后面是两个?当她询问工作人员时,工作人员表示他们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并且他们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凯瑟琳本想继续询问,却奈何不住某人的两发爆栗......
“干嘛啊!我询问我身份证的事为什么也打我!你知不知道头打多了会变傻!”凯瑟琳坐在车里揉着自己可怜的头,估摸着自己头上又肿了两个大包,便含着眼泪生气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你的数据弄下来后就这样子,你还一直盯着人家问,后面是不是想把他们打一顿然后讯问?”郭队长经过这几天的事算是怕了这个小妮子,这次如果再给他捅出什么幺蛾子估计他这警队都不要当了。
“现在手续也办完了,惹祸精,你还想去拆哪啊?”郭队长无情嘲讽到。
“去附近电子商城,然后回家。没心情别惹我。”凯瑟琳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风景,表示不想搭理你。
“不去拆人家公司啦?”郭队长贱贱地笑到。
“没心情,我后面自己去!”凯瑟琳不耐烦了,玩起了手机。
而直到未来的某一天,虚空中的她看到当年自己的行为时,才发现自己的干扰行为在面对历史的修正时,竟那么的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