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下。
韩宇和宫铃。
被想要随时观摩两位二世祖打架的群众。
给从牌坊下脚不沾地地挤了半条街。
回到仙魔剑宗的山门口。
被迫围观了护宗大阵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现场。
人挤人的情况下,韩宇都不敢随意松手。
生怕一松手,这冤家人就丢了。
宫铃现在的实力倒不至于担忧她出意外。
他就是怕宫铃和上辈子那样一不留神跑掉。
就再也见不到这样萌萌的她了。
“人好多,吵。”
“你不许离开本座。”
宫铃把另一只手也贴在韩宇身上。
把他抱得更紧了。
韩宇叹了口气。
在宫铃的香腮上拍了拍:
“不离开不离开啊,乖。”
宫铃把脸在韩宇结实的手掌中。
又蹭了蹭。
就像个粘人的小女孩。
但她的面色。
却幽深如古井。
此时。
耳边的吃瓜声依旧热烈。
“仙魔剑宗怕不是要让他俩横着走出去!”
“说什么傻话。”
“仙魔剑宗虽是地头蛇,但是义帝和定皇是大陆上的八大至强者之二,何其恐怖如斯。”
“他们家的二世祖在榕城闹事,仙魔剑宗的宗主、首席、长老、弟子。”
“没一个敢发声,只怕准备怂包到底了!”
站在这位勇士边上的怂包韩宇:···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他合上眼皮又睁开。
压制住心中残忍狡诈如狐的野兽。
几乎和宫铃同时松开对方的手:
“啪”的一声。
极有默契地和宫铃一击手掌:
“男(女)的归我,女(男)的归你!”
“谁没把自己负责的那个横着送出榕城!”
“谁就去老宗主的灵前跪着。”
“念一晚上《神道经》!”
说时迟,那时快。
韩宇和宫铃,都瞬间从原地消失了。
两道残影再次恢复凝实时。
已经出现在了护宗大阵前难解难分的二人中间。
韩宇轻松避开了陈中流逼命的铁扇,卡住了他的脖子。
宫铃轻松绕过了花艳红霸道的臂甲,架住了她的胳膊。
解决产生问题的人之迅速。
让人怀疑他们很专业。
就这样。
一人一个二世祖。
你往东,我往西。
消失在均衡大道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之前站在韩宇和宫铃身边的几人。
都没注意到拥挤的人群里。
少了当街杀狗的二人。
他们只是因为没戏可看,纷纷说:
“散了散了。”
“谁啊,仙魔剑宗不说宗主和首席,就是普通弟子也没来一个。”
“居然敢管二世祖的闲事!”
“不管是谁,都是勇士!”
“勇什么,指不定回头被那俩二世祖的长辈弄死,都不知道!”
···
榕城最豪华的酒楼均衡楼。
天字一号包间。
帅脸变得鼻青脸肿的陈中流。
早就没了均衡大道上对阵酆都皇女的威风。
只是异常端正地坐在凳子上。
不停地和某人道歉。
“韩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在摆满酒菜的桌子边上。
韩宇脸上标志性的礼仪微笑荡然无存
他仿佛宫铃附体。
沉着脸,正一下一下地甩着手腕。
似乎还没有发泄够。
“是兄弟你就和人在我家门口打架?”
“打架就算了。”
韩宇的声音无端又低沉了几分:
“你还惹我师父不高兴。”
“我师父最讨厌魔修。”
“你却带着魔修来脏她的眼。”
小陈王爷尊贵的脑门上。
流下了一滴冷汗:
“韩哥!!!”
“我和那酆都的小皇女打起来。”
“还不是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