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归位后,韩宇重新睁开了眼。
并未感到预想中过度劳累后的疲惫。
相反。
精神得好像有绝世大能在他背后画了n个养精回血的符文一样。
韩宇按了按额头。
再睁开眼时。
他便演出了疲惫之余强行打起精神的模样。
“艰难”地转过头。
发现在阳光中起身的宫铃。
已经跪得娇嫩的嘴唇都泛起了白色。
却依然用手支撑着冰凉的石板。
颤抖着身子,想要艰难地站起来。
于是他连忙用同样颤抖的手试图去搀扶宫铃:
“不要勉强。”
“您瞧瞧您啊,身子骨这么软,哪经得起跪。”
韩宇忽然把宫铃抱起来转了一圈:
“累的人都瘦了。”
并且在把宫铃放下来后。
不停地扭着自己手上的肉龇牙咧嘴,发出夸张的呼痛声。
假装自己疲劳用手导致手抽筋:
“是我这手不顶用,您真的瘦了。”
宫铃面无表情,没有笑。
拉过韩宇抽筋的手给他梳理经脉。
色厉内荏地瞪了韩宇一眼。
“并没有为了不让你担心才强打精神。”
“本座没事,别自作多情。”
“你自己也快站不起来了,哼,还不是要本座扶你。”
而在葬剑阁里终于有了动静之后。
“宗主!宗主!”
有等候已久的人终于大喊着。
猛地推开了那沉重的大门。
···
宫铃正在为她好的过分的恢复力烦恼着。
她现在格外精神。
好像有绝世大能在她背后画了数个养精蓄锐的符文一样。
她别过脸,“痛苦”地作西子捧心状态。
格外可怜。
这份可怜在发现葬剑阁里除了韩宇之外还有其他人时。
消失无踪。
宫铃马上开始用
将对方的来意猜了七八分。
嘴角的笑意,愈发的薄凉:
“跪了一个晚上,累了。”
“你说什么,本座都听不见。”
“有什么事情,师叔你先处理。”
“处理不好,自己挂在葬剑阁墙上的牌位上谢罪,本座再来跪你。”
“就这样,咳,咳咳···”
宫铃算了算。
跪一个晚上的伤患到这会差不多该开始犯虚了。
于是她“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韩宇怀里。
心中数三下,立马又挣扎着起身。
力求维持自己坚强的好师父形象。
随后,宫铃又拉过韩宇的手架在肩膀上。
和他一起头也不回地从葬剑阁离开。
至于那个很着急的光头长老?
恩,他之前不是说要她放权吗?
那先一边凉快去吧。
···
问剑阁前。
和宫铃互相搀扶着的韩宇。
开始深深地怀疑一件事。
他发现自己除了因为离奇的原因,经特别精神之外。
还变得很难集中注意力。
他用两辈子的经验稍作分析。
发现精力过剩的情况。
可能需要在发泄后,才能冷静下来。
要像离骚那样给仙魔剑宗制造一场人工地震吗?
韩宇的这种想法。
在宫铃咿唔着揪住他的领子。
深深一吻之后。
消失了。
这个女人拉开了韩宇理智的闸门。
什么你怎么不去看孩子。
什么你身上带伤不宜运动。
什么你好恶心别碰我的真实内心独白。
通通抛在了脑后。
把两个一大早等在问剑阁门口翘首以盼的孩子。
关在了家门外。
听着问剑阁大门关上的声音。
坐在地上磨刀的离骚翻着白眼:
“真是迫不及待。”
趴在地上看书的九歌头也不抬:
“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啾啾啾~”
随后两个孩子心照不宣地说:
“他们果然没受什么伤,还有力气再打一架。”
他们因为见怪不怪。
只是抬头看了那匆忙锁上的门一眼。
就继续自己的修行去了。
反正以往的师父和大师兄。
也是这么带他们的。
然而他们的这点动静,可没瞒过外人。
“嘿,你们两个小家伙。”
是个毫无恶意的温柔女声。
“怎么能说这种话?”
那女人说着。
一边在离骚和九歌的脑袋上分别rua了rua。
离骚的反应快些。
躲开了女子的手之后。
马上朝着女子行礼:
“是秋霜姑姑。”
“不知您来问剑阁,有什么事?”
韩秋霜看着离骚懂事的样子。
心中赞叹:
不愧是师妹,教出来的徒弟都不赖。
这离骚虽然没有韩宇那么人精。
但也真讨人喜欢。
韩秋霜一边这么想着。
展示了手上花纹华丽的纸张,说:
“有人给宗主和首席送来了请帖。”
“长老们都不敢来送,只好由妾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