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蹲了两天了,这些天扎维勒娜没少来看他,也好酒好菜地招待着他,但是维奥申油盐不进,愣是一口没吃。
这次扎维勒娜又来了,她看到一桌的酒菜一口没动,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大叔,你这何苦呢?您这跟我置气也没用啊!”
“我不敢和大小姐置气,只是女儿生死未仆,我吃不下。”
听到维奥申这么说,扎维勒娜的小脑袋瓜子又生了一记,她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说道:“叔叔,对不起,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维奥申心里“咯噔”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扎维勒娜……
“叔叔你家那两个妹妹,她们……”扎维勒娜说不下去,抽抽涕涕地装起哭来,“我……我对不住你,墨速宜的人又在城下挑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维奥申什么也没说,抓起桌子上的饼子用力咀嚼起来,他从扎维勒娜身边走过,向地牢外边走去。
扎维勒娜停止了装哭,小声地嘀咕着:“这八成应该是成了吧?”
维奥申走到了城墙边,正好遇到了长匕玛蕾娜,玛蕾娜早就和扎维勒娜商量好了,也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兄弟,你闺女……”
维奥申伸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随便抄起一把长剑,牵了匹马出了城。
城外那个库塞特骑兵还在那儿骂街:“你们斯特吉亚人就是废物、孬种,一辈子缩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吧!你们……唉?来者何人?”
维奥申懒得回答他,骑着马提着长剑朝库塞特骑兵冲了过来。
“呦,好,总算来了个有骨气的……”
库塞特骑兵抄起长矛向维奥申冲过来,这就是骑砍标志性的骑马对冲,一般都是用长杆的那一方会赢,但是维奥申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在双方要交手的那一刻,维奥申居然翻身下了马,对着马腿挥了一剑。
库塞特的骑兵根本就没法勒马,因为惯性马腿撞到了剑上,被割断了马腿。库塞特骑兵惨叫着被甩下了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没等他站起来维奥申就挥着长剑冲过来了,库塞特骑兵急忙抓住长矛想反击,但是维奥申灵活转身,贴着他的长矛将剑刺出,扎进了骑兵的肩膀上。
“妈的,你这家伙……”
骑兵吃痛,长矛脱手,被维奥申一阵劈砍。虽然看上去维奥申是在乱劈,但其实都精准的命中了骑兵铠甲的缝隙,让他失去战斗力。
“墨速宜在哪?”维奥申冷冷地问道,“杀了我女儿的就是她对吧?”
“你是谁?!”
“维奥申,博乔瓦戈卡的头人。”
库塞特骑兵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女儿是谁杀的我不知道,但你老婆已经被我们主公斩了,这么看来你现在是个鳏夫了?哈哈哈……”
维奥申什么也没说,抓住骑兵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让他跪下。
“墨速宜!”维奥申大吼道,“看好了!”
维奥申手起刀落砍掉了骑兵的脑袋,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维奥申的衣服,他抹了一把脸,像是个来自地狱的使者,站在城门口举起了瓦尔诺瓦波尔的城旗。
“来啊!还有谁?!”
远处的墨速宜看着这一幕,眯起了眼睛:“有点意思,那个女人的丈夫吗?呵呵……”
库塞特的士兵们纷纷请战,都想在墨速宜面前大显身手。
“嗯,精神头不错,但是我说过,我要亲自送他们夫妻去下面见面对吧?”
墨速宜拿起她的弯刀,想去应战,但被其他的士兵拦住了。
“主公,万万不可啊!你看!”
城墙上,扎维勒娜正紧握长弓死死盯着墨速宜,如果不是距离不够,她早就把墨速宜射死了。
“这个丫头……”墨速宜重新坐到宝座上,“罢了,让这个男人再多活两天,等攻城的时候再亲手收拾他。”
“那我们还去请战吗?”
“不必了,他们肯定还会派那男的出战,你们不能杀他,我要亲自动手。”
城墙上的扎维勒娜和玛蕾娜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有点遗憾:“看来用这个法子除不掉他呢?”
“嘛,毕竟是个头人,之前我也见过他耍剑,确实不简单。”玛蕾娜吐了吐舌头,“至少不用担心库塞特再派人来挑事了。”
“嗯,我们的士气提上来了,也不亏。”扎维勒娜也点了点头,“保持这个势头也不错,我们确实需要一个英雄来鼓舞士气……”
“但是在那两个姑娘回来之前……”
“对,必须找个理由让他战死才行……”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头一次觉得有事比两国交战还头疼。
(斯特吉亚的最高级弓兵,穿着和海寇头子差不多的北方链甲,有两个箭袋,火力可以持续输出,不过弓不是啥好弓,不太好破甲。瓦尔诺瓦波尔就剩下他们了,虽然弓箭手是守城的好手,但是如果库塞特冲破了城门,他们也就只有白给的份了。PS:看到没?就连弓兵都比那傻缺冲击兵装备好,要冲击兵到底有毛用?!赶紧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