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哈气接着一个哈气,繁琐的眼神,脑袋疼,也许大概是昨天没睡好的缘故吧。顺天郎看着太阳,自言自语的感叹说道:“今日的太阳也是格外的刺眼呐。”
五人的小队行走再城镇中。
“怎么了?昨天没有睡好吗?”春水弯着身子看着顺天郎问道。
顺天郎又是一个哈气,揉着眼睛,说道:“是啊,想了一些事情。”
春水的表情有点小小的惊讶说道:“哎~~~~?那可是真少见啊,你昨夜再想什么呀?”
“不想说。”
顺天郎冷酷的一口回绝了春水,春水反而很失望的继续的长“哎~~~”表示好失望。
“请出示你们的腰牌。”
带着飞碟帽铁盔的老哥再次拦住了他们,五人流程一般出示了腰牌,一声“开门”五人走出了城镇。
顺天郎蹲靠在一颗树旁,树的周围长得半人高的野草,极其隐蔽。阿宾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靠近顺天郎,其实顺天郎离着二里地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顺天郎回头,小声说道:“你来干什吗?”
阿宾来到顺天郎身边小声的询问道:“如何?”
顺天郎用手指着向前方,阿宾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溪水边,一只预估五六岁小孩子一般身高,皮肤褶皱呈黄绿色,耳朵尖尖的地精趴在那里,背冲着他们,好像是在喝水,即使是有一段距离,也可以异常清晰的听到好像很渴的狗再喝水的声音。
顺天郎深吸一口气,想让阿宾把大家都叫过来,谁料想一回头,王胖子、秋赏、春水都已经在他的身后了,顺天郎伸出手指了指目标,然后五指并拢呈掌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四人好像特务一般点了点头,顺天郎放下手转回头继续观察,只见那只地精好像正在擦嘴,好像要起身走一样的错觉。
顺天郎心理大叫不好,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落单地精,不可能就这样错过,怎么办!?怎么办!?心理来回的斗争,最后咬着牙,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顺天郎再次回头,举起左手五指并拢呈掌,小声的说道:“大家准备!”
所有的人拿着武器的手都紧了紧,随着顺天郎手的挥下,所有人都紧张的咽下了一口吐沫。
“冲~啊~!兄弟们!”
顺天郎大喊,双手拿着腰中抽出的匕首第一个蹿出草丛冲了过去。
王胖子双手颤抖的拿着长锤,胆怯的问道:“哪个。。。这个。。。是冲的信号。。。吗?”
阿宾颤抖的食指推了推黑框眼镜,说道:“应。。。应。。。该是吧。。”
秋赏也是颤抖,复喝道:“顺天郎已经冲过去了。。。”
春水舔了舔嘴唇,双手虽然颤抖的拿着武器,但站了起来对着三人说道:“那还在等什么!冲啊!”
说罢!提起长刀高喊的“啊啊啊啊啊~”跟随着顺天郎冲下去的方向冲了下去。
秋赏小声胆怯的说道:“春水。。。也去了。。。咱们也冲吧。。。”
阿宾的手还在颤抖,又推了推黑框眼镜,说道:”说的也是,那个。。。王。。。王胖子你在队伍里的定位是肉。。。你先带头。。。”
王胖子一听,拿着武器的手转而变成了抱着,不情愿的说道:“你。。。你怎么不第一个。。。你还拿着盾呢。。。”
阿宾一尴尬,突然想起手里并不是只有长剑,身后还背着盾呢,说道:”对。。。啊,那没办法了,那。。。我就第一个吧!”
地精正准备走,突然背后一声“冲~啊~,兄弟们”这一声吓了一跳,一双贼不出溜小圆点的眼睛慌张的想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手拿双刀背着一把弓的人类正朝着它过来。
顺天郎眼看马上就要到了地精的跟前,立马停住脚步,与地精保持一段距离,他咽了咽口水,脑门上的汗不自觉的留下,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细微观察地精,好像西方女巫婆一样的尖脸,鹰钩鼻子,露着鼻毛,烟袋油黑黄的牙齿参差不齐,舌头是那种上面一层白的紫色,脖子上带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野兽的牙齿,它并没有带什么武器。
地精看着顺天郎,嘴里发着“geigeigei”尖锐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它要干什么,但看它的动作,好像是已经调准好状态,准备好面对这未知的危险。
它看着顺天郎,顺天郎又紧张的咽下了一口吐沫,拿着匕首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双腿好像都有些软了,顺天郎大喊:“兄。。。兄们!准备!”
大声的叫喊是给自己壮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回应,又大喊一声:“兄弟们!”
一只乌鸦“呱呱呱”叫着从天空中飞过~。
王天下眉头紧锁,疑惑纳闷,怎么会没有人回应他,因为害怕?不应该呀,他们五个人还弄不过这一个连武器都没有的地精吗?
一股清风拂过,顺天郎突然觉得脖子后面好冷,发觉好像这气氛有点不对,机械般回头看去。。。意外的出了草和不知道名的植物,一个人也没有。。。
“唉。。。。???wocao!人呢!”顺天郎心中仿佛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从头到脚都凉了起来,此时的脑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
地精那双圆点的小眼睛看在紧盯着顺天郎,顺天郎僵硬的扭回了头,尬笑的表情:“那个。。。打扰您了~”
地精纳闷,听不懂面前的人类在说什么。正在地精疑惑时,看准时机的顺天郎转身抬腿就要跑,可谁知转身,脑门剧烈的撞击般的疼痛感,不由己的身体向后倒去。
“哎呀呀。。。好疼疼疼。。。”女人呻吟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忍着脑袋的疼痛,捂着脑门勉强支撑的抬起头看向前方那个熟悉的声音,自语的说道:“哎?怎么回事,看见的东西怎么出现重影了。。。?”
视觉里的重影越来越多,看着那道模糊的妙龄身影,顺天郎疑惑的说道::“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