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
一切已經佈局完畢,棋局已定。網已經撒下了呢~就等那些獵物進入其中了。嘿嘿!不,應該說已經進入了,只要等他們的力量耗損, 就是我們收割成果的時候。呵呵!泰拉世界很快就會成為我們的天地~ 在那之前, 就讓那些泰拉人好好娛樂我們吧!
「 這羣已經進入了獵人的網卻毫不自知的生物, 真想快點看見他們被絕望吞噬的臉貌呢~」
「還不到時候噢,@X#??!」
「@※€£, 知道知道~ 只是期待一下而已。 說起來,@X#??!你掌控的那個區域的人還是那麼崇拜你嗎? 如果被他們知道, 你並不是本尊。 嘿嘿!不知,會怎樣呢~真期待呢~ 被利用了還不知道的傢伙真有趣。」
四個看不見身影的某物哼哼哈哈地笑着, 期待地看著已成格局的棋局。
然而, 這些在陰影玩弄他人的傢伙, 想也沒想到, 已經佈下了很長時間的棋局會被意料之外的外來者所破壞。
既便是凌駕萬物的???們, 也將會有審判降臨在他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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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命運是註定的
被II操控了的命運更是如此
世界試圖宣告終結的到來
在這個世界,已經被命運所既定的人再無力量去阻止一切的終結
是屈服於絕望的命運還是抱持希望握住未來
現在屬於某個人的故事已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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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茲戴爾, 屬於薩卡茲人的國土,也是目前整個泰拉大陸上最混亂的國家,戰爭,永無休止的戰爭。
薩卡茲人, 他們的命運已被註定, 從出生到死去,窮其一生都處於戰爭中。
看不到名為光明的希望,只有無盡的黑暗,所以亦被稱為於黑暗中誕生的種族。
正是因為卡茲戴爾連年戰亂, 導致薩卡茲人這個種族,為了活下去,幾乎全員都是傭兵, 因戰爭而生,也因戰爭而死。
不過那只是好聽的說法而言,實際上真正想要投身戰爭的人沒有幾個, 只不過是被生活所迫。
成為傭兵的他們, 上一秒可以是親密的戰友, 下一秒 有可能因為僱主的更換成為敵人。
而在這段時間,出現了兩個王, 一個象徵光一個象徵暗。
那道光明的名字為特蕾西婭,是卡茲戴爾的女王, 抱持著希望大家團結一心,結束戰爭的理想, 是一名典型的理想主義者。
另一道黑暗的名字則為特蕾西斯,是卡茲戴爾的攝政王,也是特蕾西婭的兄長, 以與特蕾西婭不同的方式統治卡茲戴爾, 在我看來就是一名野心家。
對於兩者之間的戰爭, 我不會抱持任何態度, 也不會站在哪一方。 畢竟在我看來, 兩邊都會迎來終結的結局。
對於特蕾西婭這個人, 我很佩服她的理念, 但是不代表我認同她的想法。她的想法根本是一件癡心妄想的事, 人心是複雜的,更何況在戰爭當中。 在我看來,特蕾西婭只是一個在溫室之中長大的花朵, 一個不聞世事、天真、 未曾看見現實殘酷的傢伙而言, 在不知道世人的看法時便用自己的理想的理念放在那不貼切的現實中, 把自己理想的價值觀強硬放在他人身上,說到底什麼也改變不了。而特蕾西斯,怎樣看都是一名野心家, 妄圖用武力、恐懼統治他人, 這種做法最終只會引來人們反叛的結局。 這兩個人有著相同之處,也有著不同之處。 應該說,果然是從一個家族誕生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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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處不知名的戰場上~
一個把身體包得密密實實, 帶著一個面具的少年,正坐在因戰爭產生的廢墟之上,一邊喝著沒有什麼味道的酒,一邊轉動著手中的箭矢。
那是一支奇怪的箭,一件金色的箭頭, 在箭頭的中間有著一個心形一樣的孔洞,箭頭靠近箭桿的兩側有着兩個U型的凹槽,而在箭頭上,則銘刻着一對奇怪而又對稱的金色紋路。
就像是在轉筆一樣,這只奇怪的箭在少年的手中快速的轉動著。
那把箭正是迪亞波羅所持有的熱情之箭,一把不成功便成仁的箭。
「 迪亞波羅 你怎麼又在玩自己的那把箭?」
清冷的女聲在少年的身後響起,一個身材傲人,一頭黑絲長髮及腰,頭上還長着一對黑色長角的女人,緩步來到了少年的身旁,那對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在他身旁停了下來。
只要迪亞波羅一轉頭,就能看到這美好的景色。
不過他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多大興趣,他只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愁呀~」
說罷,又是一口酒下了肚子。
見迪亞波羅滿面愁容,女人輕哼了一聲:「光知道說自己愁,問你愁甚麼你也不說,你是在檢測我的源石技藝水準嗎?」
「 那你說說你看到什麼?」
「你現在不僅不愁,反而心情十分不錯,對吧?」
迪亞波羅拍了拍手, 那臉上迫真的愁容就像是假的,瞬間就轉變為了滿滿的笑意:「噢!!真不愧是伊內絲大人,真強!」
聽到迪亞波羅的話,名為伊內絲的女人沒好氣地冷聲道:「 迪亞波羅,你這傢伙說話能不正常一點?」
「我怎麼就正常了?」 迪亞波羅輕輕地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隨著他的頭左右搖着,同時說道:「no no no,這個世界沒有人比我更正常了,就算是不正常,那不正常的也不是我,而是世界!」
伊內絲滿臉黑線地看著迪亞波羅,漂亮的臉蛋冷的讓人害怕:「真自戀。」
迪亞波羅擺出了一個有些奇怪但又挺型的姿勢,說道:「畢竟我有說這話的資本。」
「哼,要不是我看過你掩藏在密密實實衣服底下的身影, 我早就斬掉你了。說起來,我只看過你戴面具的樣子, 就算你在休息也沒摘下過,是因為某些事故嗎?」
「,只是怕眾人被我美得生活不能治理而言。」
「哼~自戀狂!」冷哼了一聲後,伊內絲不再說甚麼, 隨意地坐在迪亞波羅身邊,對著他伸出了手。
見狀, 迪亞波羅啞然失笑,和伊內絲相處了那麼久,他當然領悟到伊內絲是甚麼意思。
隨手將手中的劣酒放在伊內絲的手上,迪亞波羅無奈的笑道:「我就這最後一瓶了,居然還和我搶。」
「回去送你一箱,不要貧嘴了。」說罷,伊內絲也不在意這酒是否被迪亞波羅喝過,直接對嘴就灌。
一口酒下肚,伊內絲不由地皺起眉頭,看向手中酒瓶的雙眼中滿是深深的嫌棄:「不過喝多少次,還是那麼難喝。」
「那你不要喝呀!」迪亞波羅伸手想要套去伊內絲手中的酒瓶。
「我樂意!」伊內絲眉頭輕佻,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 把酒喝得乾乾淨淨, 一滴也不剩下。
迪亞波羅輕嘆了一口氣, 他剛剛也不是真想搶,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但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喝,確實也是一件比較難受的一事。
要知道他現在只剩下那一瓶了,喝完就沒有了,想要補充,只能等回到傭兵營地之後了。
但問題就在於,想要回傭兵營地,至少得花上幾天的時間, 意味著這幾天時間要挨著沒什麼東西可喝的煎熬。
坐在迪亞波羅身旁的伊內絲不懂聲色地看了眼迪亞波羅的影子:「你這傢伙,可不要染上酒癮。」
迪亞波羅看着伊內絲,滿面真誠地說道:「說到底,喝酒對我來說只是生活享受的一種體現而言,當然,看着伊內絲你的身影也是一種享受,如果伊內絲希望我不喝的話,我也在所不惜,畢竟伊內絲你比酒更重要呀~」
伊內絲把頭擰到一側,冷哼道:「口花花!」心中卻揚起了些許笑意, 不過表面上卻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
在她看來,迪亞波羅完全不像是個薩卡茲人, 明明都是生於黑暗中的人,怎麼會出現像是迪亞波羅這樣的人呢?
風趣、充滿人性,對同伴不是一般的上心, 關心她們可以說是經常的事情,明明她們或許下一秒就會成為敵人,迪亞波羅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卻毫不在意地救她們。
如果讓她來說,他完全一點也不像是薩卡茲人,反倒像是和她一樣偽裝出來的薩卡茲。
伊內絲猜對了, 就像她所想的那樣,迪亞波羅確實不是一個純粹的薩卡茲人。
事實上,迪亞波羅是一個和平的世界,自小便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迪亞波羅,怎麼可能和生於黑夜中三觀扭曲的薩卡茲人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