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晚的猴子袭人事件给参加聚餐的同学们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所以欢乐的聚餐在恐惧中提前结束。
作为领队老师的乐恋欣加上学生会成员的协助,看着受到惊吓的同学们一个个安全上车回家后这才就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乐恋欣也火速赶往上官姐妹指定的医院。
…
医:【精神崩溃,建议你们趁早带他去专门的精神科医院给予治疗,否则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恋:【好的医生,那请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呢?】
医:【好吧,介于你刚才表述的状况,我就说两点。一:竟然他不能看到火焰那就让他远离火焰;二:他的大脑为了保护他已经再次把那段记忆给尘封起来,所以不要有意地去刺激他,一旦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他可能就会疯掉甚至轻生。】
【这种事情需要时间的打磨千万不能急,他想通了那这件事就成功过去,如果他想不通那他会过的很辛苦,总之,最重要的是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走出这个心理创伤,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恋:【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
坐在出租车上的乐恋欣脑中回想起半小时前医生跟她说的话,她下意识地通过车内后视镜观察中间缠着绷带且对上官姐妹靠在他肩膀睡觉表现出一脸无奈的乐清语。
此刻坐着出租车的他们并不是赶往医生希望去的精神科医院,而是回家,至于这么做的原因可谓简单明了。
——
【(°ー°〃)姐姐你耍疯也不能这么耍吧,我一个好端端的正常人去什么精神病医院,搞得我好像脑子有问题一样,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去的,还有你们两个快醒醒,到家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呀,唔~】
【恳请兄长大人把我们背回房间睡觉~作为奖励,同床共枕这种过分的愿望也不是不可以。】
【别闹= =】
我叹了口气,尽可能温柔地从睡得迷迷糊糊的上官镜花和上官水月紧实的夹缝中抽出手臂,轻轻抚摸她俩的脑袋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同样缠着些许绷带的米迦勒则屁颠颠地跟在我后面。
想到她们主动为我支付一笔医疗费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不知不觉中好像又欠了她们一份人情。
【不听姐姐话的弟弟都是臭弟弟,都说了只是做一下普通的必要检查,姐姐这样做都是为了…呀嗯!】
【恋欣姐!】
老姐跑到我面前拦住我,谁知突然停下伸懒腰的米迦勒伸出短小的左后腿一下子将她脸朝下的绊倒在地,发出“啪唧”的怪声,两个傻丫头惊呼一声赶紧上前扶起她。
她痛得用双手捂住摔肿的额头直哼哼,那泪眼汪汪的小眼神像是要道尽自己承受的无数辛酸泪,我看着怪难受的,于是蹲在以小鸟坐姿态气呼呼吹鼓左腮帮的老姐跟前。
又不是我弄的,瞪我作甚…唉,女人的情绪果然千变万化,根本说不准什么时候是天晴什么时候是下雨。
【摔得严不严重?】
【哼!】右哼哼,顺便嘟囔一句,【你不听话不想理你。】
我见老姐这样胡闹,可以,不跟你多BB。直接上手将横抱起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她吓得立即揽住我的脖子以免掉下来,绵软的肉团紧贴我的胸膛。
上官姐妹震惊地捂住小嘴,本想跑开的她们却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攀住门沿探出脑袋观看我们的一举一动。
【清语,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小镜和小月还在后边看着呐,好羞耻~】老姐羞恼地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拍打我的胸膛,修长的大长美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踢腾。
【姐姐,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只是那种地方我感到有种莫名的心慌和害怕,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我相信你,所以不要再逼我了好吗?】我看着老姐的眼睛选择实话实说。
她仰头注视我许久,紧抿嘴唇,将脑袋缓缓靠在我结实的胸脯,似是在思考我说的话而用手指轻戳我的胸前,老姐那双宛如水晶般璀璨的美眸在灯光的作用下流光溢彩。
时间随着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在深夜里消逝,窗户外传来微风吹拂树上叶子的沙沙声,这与夜晚的蛙叫以及昆虫的名叫共奏出让人安心的乐曲。
过了大概5分钟左右,老姐猛地挣起腰捧住我的脸颊,左右两边各亲吻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肚子饿了,我要吃饭~】
听到这句话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摆脱莫名其妙去精神病院检查的要求。
我放下老姐,戴好墨镜和降噪耳机转身要走进厨房,但下个瞬间上官镜花和上官水月却神情紧张地堵在厨房门口不让我进去,这我就觉得奇怪了,这是做什么?
【兄..兄长大人,今天你都忙活一整天了,夜宵就交给我们来做吧。】面带抽搐微笑的上官水月双手合十,态度诚恳地歪着脑袋跟我讲道。
【嗯嗯,哥哥不要小瞧我们,为了向哥哥证明我们自己,我们可是在背地里做了不少功课的说~】上官镜花信心满满地撸起袖子,露出皙白的肌肤。
差点因为她们的黑暗料理直接去世的米迦勒一听到她们要亲自下厨,吓得一个扭腰连滚带爬迅速窜进自己的狗窝瑟瑟发抖不敢出来。
=。=把厨房交给她们会不会出事啊,果然还是不放心。
【不用了,多谢你们的好心,如果你们想帮我那就乖乖在外面坐好就行。】我边说边把她俩往外推,可她们依旧不依不挠,说什么也不肯挪出厨房半步。
【我…我们切个菜就走,真的!】
【拜托拜托,兄长大人~】
经过她们一番手摁新华字典的再三郑重发誓叠加软磨硬泡,我这人最受不了就是胡搅蛮缠,头疼地答应了她们的热心。
为此我把洗好的食材连同两柄菜刀放在案板上,起手准备搞其他东西。
当我再次看向她俩的时候,看到她们两个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气势汹汹地弓着腰跟劈柴一样。
【∑( 口 ||卧槽,你们在干什么,切个菜而已不至于这么夸张吧,快放下,我看了都害怕。】我连忙上前夺下她们手中的菜刀。
这俩丫头的样子一看就是从来没正经做过饭的人,给她们这么劈下去万一脱手我就死翘翘了。
本来想帮忙的她们见识到自己来反而帮我了倒忙,顿时羞愧地无地自容,但她们也没出去,而是在一旁静静看我。
终于安分了,我在心底里不由地松口气。
然而,当我亲自握刀切菜时,既感到手生的同时还觉得很别扭,再后来放调料也是一头雾水,以至于做出的饭菜我根本不敢端出去。
我用筷子尝一口刚做好的菜,接着马上吐进垃圾桶,口感相当差,这与我以前做的菜相比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对劲,我带着疑惑又连做了几种菜,但无一例外最终的成品都令人难以下咽,说根本就不是人吃的这句话一点也不过分。
为什么我不会做菜了。
…
Ps:好累,求小月票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