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个周末你打算怎么安排啊。”
由于我们是周五才去的学校,所以仅仅只是搬书再加上课,恍然间就到了周末,时间过得相当快。
“你先把你手中的活停下来再跟我说话。”
我没好气地将浑身都是肥皂泡的黑布林从盛满温水的洗碗池抱出来,米迦勒的崽子总有一天会被这丫头玩死。
然而,这温水出浴的小家伙非但没有感到害怕,还凌空扑腾短小的四肢,扭过头朝上官镜花发出可人的奶叫声。
上官镜花欣喜地接过黑布林,随即用毛巾包裹住湿漉漉的黑布林小心擦拭,后者舒服得眯起眼睛。
“兄长大人,咱们三人一起去电影院的情侣区看电影好不好?”上官水月抱托身形娇小的蓝莓走进厨房来到我身边柔声询问。
“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我现在就煮点醒酒汤把你灌醒。”我抽出洗碗的手敲了一下水月的脑袋。
人家情侣是成双成对的,就我们仨最特殊,最惹眼,到时候我不被扣上渣男的帽子就见鬼了。
紧靠在她团前的蓝莓见我出手打水月,立即扯着嗓子对我发出凶萌的咆哮。
姐妹俩闻声一愣,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有句妈卖批想贴在大家的脸上。
“有没有搞错,亏我还每天给你们做好吃的,有美女作陪就翻脸不认我这个饲主了,蓝莓这家伙绝对是只lsp。”
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现在就去宰了那只把我家米迦勒盘怀孕的哈士奇!
…
此时脏兮兮的俩小只正被身为母亲的米迦勒怒声呵斥,敞亮的客厅无不回响它的叫声,可想而知平时很温顺的米迦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瑟瑟发抖的黑布林和蓝莓试图以抱住彼此的方式来抵御妈妈愤怒的咆哮。
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卵用,它们反倒被这强大的气场冲趴在地上,肉爪抱住头发出求饶的呜呜声,看向上官姐妹的眼神中充满强烈的求生欲。
但上官姐妹只是坐在不成样的沙发,冷着脸摇头拒绝。
被骂的原因很简单,刚扒完垃圾桶的它们在客厅里运足力气瞎跑,哪怕牙齿没长全也把能咬的家具挨个咬遍。
尤其是皮痒到极点把米迦勒的窝给咬个零碎,客厅像是进贼了一样狼藉一片。
最后这场责骂在我的劝阻下才得以勉强结束,这俩家伙秒改以往对我的嫌弃,来到我跟前欢快地摇尾巴,要多二哈就有多二哈。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我顺势推翻它们,一个劲地挠痒痒。
也许是我挠得太温柔,黑布林和蓝莓这对萌宠居然在受罚过程中靠住米迦勒的身子睡着了。
“好可爱~”
哪个少女不喜欢可爱的小动物,上官姐妹深吸口气想戳戳熟睡的崽子,但却被米迦勒出爪拦了下来,她俩只好作罢。
客厅安静至极,除了它们的呼噜声还有墙上的挂钟单调地滴答作响,别墅外不断响起夜晚活动的动物的古怪叫声,为此奏响了大自然的优美乐章。
而我也因此想到这个周末该如何安排了,有段时日没领米迦勒去人民公园溜达了,我这个主人做得实在失败。
在我的提议下,她们也谨慎地附和我的话,动作小心生怕惊醒梦中的狗子。
第二天清晨,雾气还未散去之时我们便趁人少领着米迦勒它们在人民公园四处游走。
米迦勒迈动短小的四肢不急不慢地跟在我身边,黑布林和蓝莓因为太过活跃不得不用狗链由上官姐妹牵着,防止到处乱跑导致不见踪影。
当然失踪这件事我比较担心她们两个,上个厕所都能迷路估计这世上也没谁了。
小家伙折腾得越猛越容易累,不到一小时它们就窝在地上直喘粗气,我见状便找了张长椅稍作休息,她俩也从随身带的背包掏出零食喜滋滋吃起来。
“兄长大人,该吃糖果喽~”
“好,谢谢。”
我俯身喂米迦勒吃东西,然后上官水月将一个装有特制药物的瓶子递给我,瓶身上印有Clozapine的英文名称,中文名我就是怎么也查不到。
这是老姐从国外打拼回来时特别给我带的,她跟我说它具有助眠镇静以及提神醒脑的作用,效果也的确如她所讲的那样,就是吃完头有点晕。
我倒出一颗准备服用,米迦勒就突然跳起来一爪子拍掉我手中的药,并将其碾成粉末,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米迦勒,坐下!”
“汪!”原本很温顺的米迦勒此刻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在原地打转,仰头对我发出央求的呜呜声,神情有些悲伤。
自从老姐把药给我的那一天起,米迦勒一见我拿出这瓶药它就表现得特别激动,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服药。
也许在它眼里这瓶药就是会要我命的剧毒,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老姐是我最亲且最信任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想害我这个弟弟。
“服了你,我不吃就是了。”我无奈地把药揣回口袋,米迦勒这才安静下来,但依旧一动不动地紧盯我口袋里的药,行为举止非常诡异。
溜达了一上午,唯独领着俩崽子的上官镜花和上官水月玩得特别高兴,就我纳闷米迦勒的到底在做什么。
一回到家米迦勒就以闪电般的的速度咬烂我装有药瓶的口袋,叼着药藏到我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一天乃至未来3天都没服用过这瓶药,睡眠质量较以前相比变差了许多,堪比东非大裂谷。
做梦的频率也呈几何式爆炸增长,冲得我头痛欲裂的同时感到身心疲惫。
某些不曾有过或者被大脑遗忘的记忆片段随着药物的中断,如同开闸的洪水接连不断地席卷我本就焦虑的内心,每次醒来不是床单被冷汗浸湿就是泪流满面。
特别是当我听到不远处传来洪亮的钟声时,要不是厨房里有她俩在一旁帮我搭把手,恐怕我就头疼到当场昏厥,直接一头扎进滚烫的热油把自己炸个皮开肉绽!
经过那险些丧命的意外,上官镜花和上官水月这俩丫头就选择在我房间打地铺陪伴我,如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她们就会果断送我去医院。
如此折腾下来,我整个人的身心都快要垮掉了。
另外我终于回想起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没有燃烧的房子,没有冰冷的尸体,只有倒置的汽车下,一个伤痕累累的美少女用娇躯将我护在身下!
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