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苦闷,这份无名恼火是什么?
对于接下来的比试,我个人是很有信心的。
可心中依旧烦闷,这份与他人对比,产生的挫败感,让我非常难受。
为什么事情不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人活着,不能完成自己的梦想,那么,活下来的意义是什么?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在外面,在原始森林的某处,坐在一棵粗状大树的枝干上,交错摇摆着双脚,脚丫荡来荡去,目光无法聚交任何的事物,脑袋空空,兀自发呆......
以简单的意识感知时间流逝,天气由亮到暗。自己似乎化为虚无,待到有想到归去的心情,月已正当空。
一日度一日,无所事事,没有前进的方向,我该怎么做,我根本想不出。
第三天毕业祭如期而至,带着颓废的心情,来到比武的会场。
中心搭起了方形的比武台,比武台中心是一块圆形的绿色图案。
我还算来得及时,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环视一周,来参观的人很少,另说,这比试也是开放的,却没人来看,多少是让人倍感落寞,也许眼中所见皆是参加比试的人。
比武台附近有一座高台,这里是十二长老评审的位置。
爷爷他也会在上面看着我,他紧皱着眉头,眼神中包含着深意。
或许是让我按他所吩咐的事情去做。
呵~我也是被极度的小瞧了,什么第一轮被刷下来啊?那么丢脸的事情,我才做不来呢?
不需要爷爷的帮助,自己想办法毕业,不再依靠任何人!我会获胜,取得摔跤的优胜。
此时,正赶上一场比赛,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是女性方面的比赛。
当然,我个人也是怀有一丝不怀好意,毕竟女人扭打起来,应该说美女扭打起来,应该会很养眼。
看着比武台上的两人。
一位是非常瘦弱惨白皮肤的短黑发女子,另一位是身材健硕的青色长头发的黝黑女汉。
她们的名字在刚才播报中有提到,不过我懒得记,倒不如以外表来区别。
不用想,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比赛,黑发女子绝对会输,因为看外表就知晓。
很快胜负就决定了,黑发女子被一掌推出比武台,从半米高的位置跌出比武台外。
没有嘘声,没有欢呼,只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过场。
话说,根本没有扭打起来啊?根本是一招定胜负了。
我看见那个黑发女子开始咳嗽,她然后用手捂着脸,看起来好像很糟糕的样子,似乎随时会死去。
这引得青发女汉心慌,连忙下台查看状况,关心着黑发女子,问长问短。
另一个跟黑发女孩长得很像的男孩连忙抱起黑发女子,然后悲叹一声:“姐姐,明明都是这副身体状况,还要硬来参加比武,究竟是为了什么?”
毕竟我就在不远处,自然听得见。出于自己的善心,其实我也很在意那个女孩的安危啦。
“我想......毕业......”
黑发女子眼中含泪,低声哭泣。
“为什么一定要毕业呢?好好活着不好吗?不要让我担心,姐姐!”
“你不懂!”
“我能养你,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明年就不要来了。”
男孩的话提醒了我,这个黑发女子每年都来参加比武,现在我才想起,因为她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因为比试往往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说起来她也是我的老学姐,因为没有毕业,所以成为了我的同学了。
她的话中蕴含着力量,是对希望的无限渴望。
说实话,我多少也被她的坚毅所打动,我是不是也该努力一把,争取拿个冠军什么的。
只是可惜,先天的不利,总是让人无能为力。
我只好叹息一声,为这位学姐默哀一下,精神上同情一下。
※
说实话,与我对上的对手,意外的容易解决,三拳两脚就一个了,看了不仅法术不行,连打架也不行,完全打起来不起劲,无聊到我想要打哈欠了。
遇到的所有对手攻击方式单一,大多用蛮力来战斗,没有任何谋略和技巧,这是何等的愚蠢,在我的眼中,他们的一举一动、每个动作都那样可笑,面前的对手根本算不上敌人,根本就是一个会动的挨打木桩。
他们的每个动作我皆能预测,比不上林中凶兽的威胁,倒不如与林中凶兽打要来得有趣。
爷爷脸色大变,阴沉的脸。
其他十一长老见识到我的精彩表现后,围坐在起激烈争论着什么。
我抬头看着爷爷,拍拍胸脯,昂头说道:“我不会在第一轮下场,我会一直赢下去,直到获取胜利!”
爷爷的面容扭曲,大骂一声:“愚不可耐,天下第一的蠢货,我都提醒过你了,你这不肖子孙......”
喂喂喂,什么情况啊?我可是获胜了耶。
然后,我就得了第一名。
来得太容易,让我都没有真实感了。
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内心的空虚暂时被填满。
这一刻的让我觉得时日没有白费。
拿着第一的名号,准备回家。
路上,那个短黑发女子和她的弟弟站在我走的方向,似乎是找我有事?
我尝试避开他们从别处走,他们也改变位置,站到我前进的方向。
我开始逃跑,他们追上来......然后听到女子剧烈咳嗽的声音,那咳嗽令人心惊胆战,仿佛她的生命会就此终结一样。
我于心不忍,只好停下脚步,走到他们身边。
“找我有什么事?”
眼前的黑发女子低着头,用手帕捂着嘴狂咳。弟弟扶着姐姐,轻抚她的背,令她舒心。
见我回来找他们,黑发女子抬头以星星般明亮的黑色眼晴看着我,急促地说:“你好厉害,太厉害了,究竟怎样才能这么厉害......”
然后就是无限的夸奖我,令我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只是,我发现她连忙收起的手帕上,沾染上血液。
“那个、我......呃......多谢夸奖,呃......”
“木春,我叫木春,旁边这位是我弟弟木晓。”
“你好,木春。你好,木晓。”
木晓点点头。
一开始没注意到,其实木春虽然瘦弱,样貌属实不错。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她,如丝绸般柔顺光亮的乌发,明亮澄澈的杏眼,薄薄的失去红润的嘴唇,精致合适的五官,矮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