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对红落眼角的泪水感到怀疑。
真的是这样吗?红落把我当哥哥看待吗?
我觉得不然。过去我在村子里时,她可是一直避着我的,事到如今却听爷爷说她对我有一丝情感。
说实话,我不愿意相信。我倒宁愿把她当一个冷血无情的家伙。
那时候我那样痛苦,撕心裂肺......
不,我不敢这样想,是我太过于自以为是,毕竟我根本就不了解红落,是我擅自把理想的女人套在她身上,后来我认识到真正的她时,又擅自梦碎,感觉被欺骗。
原来我受不了梦碎的感觉。
爷爷见我不说话,才开口道:“红落是个努力的孩子,她一定能展现出不错的表现!”
“是吧,我不清楚,因为我不知道红落有多努力。”
“看吧,有才能者的努力,与平庸者的努力。虽然老朽也能说出好听的话,比如:每个努力的人都值得尊重!但没有能力的人再怎么努力也只是自我满足而已,努力能成功的,向来不是平庸者。”
在爷爷的话的途中,红落开始了她的考试。
第一项是《茁荣咒》,一瞬间六块一亩的方形田地。
我情不自禁张大了嘴。
果然厉害。因为我自己也会《茁荣咒》 ,所以我知道其中的难度。而我要是上场考试的话,最多也就一块一亩自为方形田地能长出植被,要是想提升,就会被才能这一现实的因素给狠狠敲上一棒。
“六块啊,真让人受打击呢?不过我倒是听说叶灵能种出十块,是历史上最出众的。”
“不是哦,最厉害的不是叶灵,去年就有十一块的,只是可惜......”爷爷说到这就沉默了。
“什么?有人比天才叶灵还要厉害?是谁?”我惊呀起来。
在我的认知中叶灵是无法攀登的高峰,一个百年一遇的天才,竟然有比叶灵还要优秀的存在,这实在是让人吃惊。
不过爷爷为何说了可惜?那个人有什么缺陷吗?
“老朽不想说,天之娇子,总是薄命,也只能说天妒英才......”
这句话一出,更是惹得我心中痒痒,浑身难受。
不过爷爷不想说,我强问,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项的《造化咒》,红落的作品也非常精细,看来会获得一个不错的成绩的。
其实此行的目的也只是看红落的表现而已。既然目的达成,知晓了红落有个稳定可靠的未来,我也算是安心了。
接下来也只是单方面听爷爷讲述场上人员表现。我的关注早不在场上,只是奉承的点头表示认同,具体是怎样我根本不在乎。
我和爷爷共处的时间才是重要的。
一天的祭典结束时,爷爷突然认真的对我说:“今天我跟你说的事情千万不可透露给其他人,老朽可不想破坏这片宁静的世界,明白吗?落木!”
“我......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毕竟我人轻言微,说出来也只会被当成疯子或者是妖言惑众的人吧。”
爷爷的眼睛微微的瞪大了些,然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说的也是,老朽究竟在怕些什么?一个人的言语怎样看都不够分量,谁又会信呢?”
原来爷爷在害怕。
黄昏,我便与爷爷分离,准备回家。
虽然是家,也不过是暂时的。
在路途上,前面的树后钻出一个人来。
“你......好啊!落......哥......不,呃......落木前辈!能占用一些时间吗?”
见到她,我的表情僵硬,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红落......”
我点了下头。
“一起走一段吧,边说边走?”
我点了下头。
“你......最近还好吧?”
“好。”
红落听到我的回答后,有些失望,然后接着问道。
“你......去哪里了?这段时间。”
我闭口不答,因为我害怕那令牌化为利剑刺穿我的心脏。
因为太过于尴尬,两人相伴而行却无话可谈,我才会打破现状的回应道。
“有些重要的事......呃......其实也不太重要,我也有我的工作。”
“变得生疏了呢?”
她的语气有些低落,当我看过去时,她也正低着头很低落的样子。
“成长的代价吧!”
“你......”她摇了摇头,否定了将要提出的问题。
然后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好吧,礼尚往来,我也应该说些什么。
“我看到你的考试了,六块,很厉害啊......”突然间脑海中回想起爷爷说的于是我复述下来:“红落很努力呢?”
突然听到哽咽声,我向在我右边并排走的红落看去,发现她正低着头掉眼泪,让人生疼。
我慌乱起来。
拜拖,我可应对不来女孩的哭泣!
“怎么了,没事吧!”
原本我是下意识的准备用手抚摸她的后背来安慰她的,不过很快的就意识到男女有别的规矩,就控制了自己的手。只是用言语来关心她。
这时我深刻认识到言语的无力,她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啊~我究竟在干什么呢?我问道自己。
突然的,或者说令人窒息的,她钻入我的怀中,擅自贴着我的胸膛中哭泣。那泪水如雨,把我的衣襟浸湿。
这......
“那个,红落,好受了些吗?”
我没有趁机占便宜用双臂搂住她。
真奇怪呢?过去我可是做梦都想这样做,可现实是如此时,我却失去了紧抱红落的动力。
“......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红落问道。
对啊?为什么?
也许是离梦幻太远吧!想象的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而现实只是你把鼻涕眼泪蹭到我干净的衣服上。
抱歉,我现在并没有喜悦,明明是漂亮的女孩子的说,我竟然在嫌弃,我真是有愧于老绅士。
可是毕竟提出要求了,我要照做吗?可这样没问题吗?总感觉她只是随便抓个人来排解自己的苦闷。当然,我就是那个被随便抓的人。
不过我会伪装,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伪善还是会的。
于是我搂住红落。
感觉是什么?
好小一只,女人是这样小的生物吗?只是混迹在男人堆中,从未想过这男女的区别。
背很窄,腰很细,脖子以下的那个地方很柔弱。我低头能看见她红色头发的发旋和小脑袋。而且还有迷人的气味,让人陶醉。
不好,差点因刺激过大而昏厥。太可怕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