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转怒为笑,接着说到:“我看你手脚健全,虽然是瘦弱了些,模样丑了些,可这不打紧,只要肯工作,就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看他表情,其实我也不知道他那张猩猩一样的脸庞的表情是不是在微笑,我是不敢肯定,不过我有直觉,他应该是在微笑。
说实话,对于说我丑这点我是不会认同的。不管怎么看,我也是帅的,至少比你们要帅......唉?等等,不对,这比下自然有余啊?看他一副怪模样,与他比不掉我的身价?这可不行,我是站在帅哥界顶端的男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帅哥界这一说法,是我凭空捏造的,只是打个比喻。
不过我这人向来低调,不愿意暴露自己帅哥的身份!
唉?不对,我的帅气是想藏也藏不住啊!这可就难办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种大事的时候,先把面前的小问题先解决才行。
“工作?你们不关我、不审我、不罚我吗?”
那大汉笑了笑:“呵,你又没犯事,只是作案未遂,我们不罚你。只是,还需一个见证,只要首领点头,你就可成为我们的一员!”
“那工作是?”
“哦,你能在村子里找到许多工作,就比如说种田......”那大汉笑了笑,“你要学习育种、松土、施肥、收割等知识,就能种出很多粮食。我看你也该多吃些,太瘦弱了。还有,模样太丑,估计找不到婆娘!”
生产灵师?!不过,你丫的可不要给我瞎掰扯,甚莫是找不到婆娘啊?你可给我滚一边去吧!混账东西。
当然,我是好体面的人,与福生不同,这等粗鄙之语,我自是不屑于说的,毕竟我一表人才,嘴巴自然是儒雅随和,谈吐文雅......
故,我大人大量,放了他一马,不与他这等人计较。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看,是刚刚的气我的混账东西。
“哎,小兄弟,你有名字吗?”
我眨巴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落木!”
“福生!”
“这是要用什么法术啊?”
“法术?!没有法术,到时候你学了就知道了。丑家伙!”
没有法术?这我就大为疑惑了,不用《茁荣咒》该如何种粮食啊?我实在不知。还有,“不要叫我丑家伙,混......哎呀,冷静冷静。福生老哥,能不能别叫我丑家伙,我有名字。”
“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唉?你先问的我的名字,到头来你没记住啊?落木,两个字而已,这都懒得记?
知道这事情的我嘴角微微抽动,情不自禁勾起鼻翼,一脸的不可理喻的看着他。
“哦!落木,嗯,我懂了,丑家伙!”
“不是丑家伙,是落木,明白没有。”
“嗯,不是丑家伙,是落木,我明白了。”
“那个,福生老哥,敢问贵庚?”
“我有十四岁了!”
啊?!
我细瞧了他一眼,可无论如何也瞧不出他的年纪,话说这人高马大的,怎么看也不止十四啊?话说十四岁就长得如此之壮,这可真是个神奇的种族啊?
“那你呢?落木。”
“额......我十八......呵呵......”
“哎呀?没想到年纪这般大,模样奇怪,看不太出来啊?原来是哥哥!”
“别介!折寿!”
说实话,我没有说出我真实的年纪,我也有二十来岁了,可刚刚我可是管福生叫老哥了,这要是年纪相差甚远,这会有代沟的。
绝对不是我害臊,因为刚刚喊福生老哥而尴尬......绝对不是啊?
“为什么啊?”
一想到我去请教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就觉得......不不不,这叫不耻下问......等等,不耻下问这么用,也不知对是不对。
忽地,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要问。
“不知这位老弟知不知道一种叫木灵草的草药?”
“木灵草?”那位大汉上下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你想去打擂台啊?”
“此言何意?”
“木灵草是我族圣物,一年只生一株,由擂台上最强的勇士得到。木灵草有神性,吃下后能修补身体隐疾,治伤救命,十分神奇。可看你这瘦弱身子,怕是一回合便输了。”
我心中高兴起来,问道:“圆叶长茎?”
他眼神颇为诡异的看了看我,而后点了点头。
然后福生又表情十分怪异地看着我,说道:“你干嘛突然傻笑,而且笑得好生恶心,怪吓人的!”
“有吗?嘿嘿。没有啊?嘿嘿嘿......”
“就是现在这个傻样儿!”他指着我的脸说。
我冷眼看了他一眼,停下了笑。
原来如此,只需要打赢擂台便能得到木灵草,比起之前胡乱的寻找,总得是有了个目标,这般善哉,善哉善哉!
这等的好消息,又怎么能不叫我高兴呢?
看来,确实得融入这个村子,作些准备。
就这么一番交谈,我对这位亲切的怪模样老弟有了几分好感。他可真是个善人,给我介绍这么多的事情。
很快的,我和诸位壮汉回到村子入口不远处。外面有一条大而宽的护村河,中有吊桥,是唯一入口。
之前的也是于河外的树上观察这村子,现在我竟被押到村中。
也只能说世事无常!命运就是这样奇妙的事情。
对面有人接应,见我们来,赶紧把吊桥放下。伴随着“咔咔咔”的声音,然后“噗”的一声,那木桥接触地面,掀起小小的沙尘,而清风徐来,把浊气吹散。
对面的人同样的怪模怪样,头有一个犄角,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走到那个四个犄角的领头那里,躬身说道:“队长,你回来了,可有寻到那些恶兽?”
那个队长回头瞧了我一眼,脸上有了些许笑意,摆手道:“非也,并非是来偷吃孩子的恶兽......”他用手指了指我,然后对那个人说道,“这是一个丑模样的人,想来是天生生得相貌丑陋,父母遗弃,后回到村子,见了漂亮的人,羞愧难当,才偷偷躲于外面,不敢进来。”
然后他又瞧了我一眼,露出好似善良的微笑。
这是啥?是安慰我吗?
我略带微笑的看着天空,独自想着,这个世界也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