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鹰举爪便扑来,我快速跑了起来。
它在天空动作,改变方位,极为灵活。
只要跑过桥的中间,就可以使用法术。这样,我便不用惧怕这怪鸟威胁,不过话也不能说道的那样满,只能说,有了迎敌的资本。
没办法了,还是说回去?
如今莫希诺还在背后,而且离回去的路也比较近。当今之计,是让莫希诺安全才是!
好彩!差点脑子一热,就选择的最差的方案。
说办就办!
“莫希诺,前面道路,还是以后再来探索吧!”
“啊?什么!”
那巨鹰扑来,我是一跳,闪过。连忙向回去的路走去。
很快便到了悬崖上,把她放下,说道:“赶紧走!”
她睁开眼,瞧见巨鹰,大骇!
“落木,是它!”
“快走,我来解决它!别让我分心!”
她紧皱着眉头,一脸担忧,低垂脑袋,刘海留下的阴影遮着她眼睛,不能看见她神情。
“每次都无能为力,我……”
说罢,她便跑开了!
那巨鹰不愿意猎人逃跑,欲飞追。
我又怎能让它去耶?
捡起地上石子,向天空一抛,去砸那恶鸟。
怎样,被猎物挑衅的感觉?
果然,它被激怒,便舍了莫希诺,向我奔来!
可笑,正是中了我计了!
看来这怪,空长那大,却脑袋不甚好使。
“来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鹰啸一声透云霄,扶摇而下,快有数十丈。
幸得机敏,动作敏捷,竟是擦身而过。
那巨爪扑在地上,掀开泥土,碎石乱飞,便又飞向天空,再重整态势,欲故计重施!
真是后怕,差一着便命丧黄泉。它果快和凶煞。可爷也非食素的,也有个几班斧。
“来耶!”我大喊一声,也不知它这生畜,能否听懂。
不过无妨,本就不是说与它听,只为壮胆罢了!
有一说一,着实可怕。
巨物压顶,让我感到一丝丝无力。
如今,这恶鸟早已盯上我们,而前进道路只此一条。除非永不过道,不然必有一战!
可它于空中,我手短难及,也是无可奈何!
唯有一计,便是我离开这密境,过了界,便能用飞木取它鸟命!
说干就干,就要跑过桥。
还望隐处的莫希诺不要误会,非弃她而逃也。待杀死恶鸟,定来接她走。
可它可不肯让我如意!是连连来阻挠我前进。
每一次都惊险万分。
我所站之地一息之后,便破碎成尘。
为阻挠我脚步,还扑翅膀,引发飓风,顿时是狂风四起,吹起沙石,碎屑相击,是电光石火,黄沙漫漫。
这可是难搞,只好跑到旁边树林躲藏,抱着树木,以免吹飞。
进也难,退也难。
倒不是无法杀死它,只是它使用黄沙飓风,迷眼难行,动不了,如今我算是龙困浅滩。
不行,明的不行,还不能来暗?
来日方长,我就不信抓不着它懈怠的时候。
到时候,就是偷袭一波,要它鸟命,也不枉我辛辛苦苦一番折腾。
来找了莫希诺,她忧色转喜,跑到身边,是左摸右摸,上摸下摸,“没事没事,这是喜事、喜事!”
“说什么喜?我打它不过,这是猛虎落难归来!”
她顿时笑道:“什么猛虎落难?是被打得抱头鼠窜吧?逃跑还不忘面子。”
“你是哪边的?你老公被打败了,怎的笑得出来,气死我也!”
“呵呵呵,说笑也不能说了还!”
“就是不许!算了算了,先休息休息,等会儿再找它算账!”
“你可有把握?”
“有个锤子的把握,走一步算一步。”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就该在这里安家,不走了?”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我只是放它一马,示弱一下,到时候它骄傲了,自会大意……”
我还未说完,她又笑了起来。
“你可真会说,是在白日做梦呢?它非人,又岂会通什么人的骄兵必败!”
“等等,不说了不说了,累了累了,哎呦,说话真累!”
随后,我便睡半个时辰,醒来,去林中采了野果,野蘑菇,几只大鼠,用火作熟,和莫希诺吃饱一番。
辞别了莫希诺,用石头和长棍组合成一柄锤子,“嗯,有个锤子的把握!”
我自嘲一下,也没人吐槽啊?
嘛,闲得无聊,自娱自乐还不行,还有王道吗?
我潜行到桥边,偷偷看它,它就卧在悬崖间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上头建了个窝。
丫的,欺人太甚,把这当家了,就这么想解决我吗?
不过,趁其在睡,偷偷过桥,有了法力 便不怕它了。
好,便如此行动。
于是,我踏上桥口,那鸟便突然有了动静,扶摇直上,与我面前扑腾着,吓得我跌了一跤。
随后,便是迎脸的一声啸声。
嚯,好大的口气(现实意义的)。
腐臭血肉气味,真是难顶!
果真是欺我无人,一不做,二不休……我跑不行吗?
哎嘿,就是玩!
不是我怕它,而是它高我低,本就在劣势,还要强上,那是急着投胎!
它故技重施,又是刮风,又是爪击。
这路,是没了一片平整。
不过,我是有备而来,在它爪击时候,敲了它一榔头,算是让它的脚趾头受了伤。
传出去,我重创巨鹰,它狼狈逃窜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的。
很快,我有见了莫希诺。
她见了我,围了一圈,细细查看一阵,满意说道:“无甚大碍,还好还好!只是这灰头土脸,又是猛虎落难?”
“这次不一样,我大挫其锐气,是打伤了那恶鸟!”
“哦?伤及何处?”
“脚……脚趾头!”
“哈哈哈哈……就这?”
“喂喂喂……没有这样数落人的,我也是搏命相争,不安慰便罢了,还这样对我,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好了!来,让我来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吧!”
说着,她便蹲跪下来,作了请。
这是膝枕?
这点小恩小惠,我会受用吗?想都不要想,我没有这样肤浅!
“还要讨掏耳朵!”
“好好好,给你做。”
这样才差不多。
说罢,我便享受了一番老婆的膝枕头,挖耳朵。
怎么说呢?一般!(莫名的自满)
夜已经到来,又捉了野味,吃饱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