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触发战斗。
很好,非常的好,好到我要发笑了。
他们抽出弯刀,把刀置于面前,下巴微低,露出下眼白,如虎豹一般的恶眼盯来。
呀,好怕呀!
欸,其实也不是那么害怕,要问为什么?当然是这是木之森,我有主场优势。就是说,八十万对六十万,优势在我。
任他们武艺高强,可我是法武双修,虽然都不是顶尖,但加在一起,那就非常的哇塞了。
“不要说我没有奉劝过你们呀?不要强为,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哈哈,你在说什么屁话?三对一,我们还能输?”
说着便三人挥刀突进,噼刀来砍。
我自然是灵活走位,闪避攻击了。
当然打也是可以的,不过,两拳难敌四手,专注于一人的战斗时,是难以兼顾别人的偷袭的。
我闪到一棵树边,折下一枝,变作一柄长枪,也是尽了我最大的精力使其变得紧密坚硬,以防止它在使用的过程中折断。
想象那种生长缓慢的树,按照其性质变化就可。
他们以我为中心,分三角站位。
他们的进攻有一定的规律性,一般是一人先手,吸引我注意,其二人见缝插针,搞偷袭。
可我是谁?自然是能够应付得来。
作为对手,我不得不夸奖他们的配合,应该是某种军队的阵法,以三人为一组。
一般来说,三对一,那单独的那边十有八九会败北。
可打架靠的不止有阵法,还有武器。
我的长枪长,他们的弯刀短,长对短,在比较空旷的地方,那自然是长枪有优势。
用长枪对先手敌人扎去,敌人持道抵抗。在变化抓法,抢身旋转,向着偷袭敌人一挥,打开敌人。在回枪再抵挡先手敌人,再转动枪再挡开偷袭的敌人。
来来回回,打了个十几回合。总是被逮到机会,被一人欺身。
他弯刀短,我长枪上,一寸短一寸险,我长枪其长度导致它的摆幅过大。
索性,我还算敏捷,只是划破了衣服,被擦破了点血。
看来,我的身手没有因为底沉的几日而下降,真是可喜可贺。
说起来,也不是那么可喜了。
翻身跳跃,离开他们几米。
保持战略缓冲的距离,还是很必要的。
毕竟,对方人多,我一人难敌。
话不多言,我也该祭出我的杀招了。
我姑且视察了一下周围情况,都是树,地面还有许多灌木,利用好地势,也能扭转乾坤的。
我钻入一个灌木丛中,欲逃开敌人追击。
他们似乎不懂得什么叫作穷寇莫追,跟我一起钻入。
这下子他们惨了。
也许他们忘记了我其实也算是个木系的见习灵师。
念动咒语,灌木丛随我心意变化,化作尖刺去扎他们。
不过没有造成致命伤,毕竟他们身上还穿着某种军队的甲胄,护卫了他们的性命。
他们见情况不妙,活生生把灌木丛给刀没了。这蛮力开路,我也是佩服佩服了。
“混账东西 ,竟然敢耍阴谋!”
“看我逮到你不扒了你的皮!”
……
好罢,说实话,我没兴趣了解你们想要怎么料理我。
“彼此彼此,你们还不是耍阴谋,来害我!”
当然了,这话说了也白说,不过是情绪化的言论 最根本的根本不是道德不道德的,而是对方有没有达成死这个条件。
很明显,所以的抱怨都是建立在目标未能达成这一根本性的原因上。
不过看着他们浑血淋淋的,心底就会涌现出惬意的享受感觉。
难道我有暴力倾向?说实话,是有一点点了,不能多了。
不过,由于刚刚的阻挠,我已经离开他们十几米了,想必是没有办法一口气冲过来了。
也好,就这样跑了也不错。
“我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会吃苦头的,我先行一步了。”
略带嘲讽的话语,此时说出来是那样的舒适。
但是,似乎是起了反作用。变成了激将法了。
他们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怒气冲冲的迈步狂追。
不会吧不会吧?这就生气了,这就破防了!
真是太好笑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笑。
因为,我切实的被一点点的拉进距离。
我的天哪,他们属豹子的吗?这种草木参差的地方,还能有这种速度。
关键的一点是,他们你嗅到我的气味。这就有点烦了,无论我躲在哪里,他们总能找到我。这无疑是可怕的,这意味着,我有可能把他们引到叶灵那边去。
虽然并不太担忧叶灵的安危,而是怕自己连甩开三个人都不行成为她的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