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非是一件好事。
况且角族欺人太甚,还要来追。
虽然我只会几个法咒,那也不是他们能随意解决的。
不管是御木术、还是造化术,结合起来,就能变成一个新的术,就叫它王之宝库?嗯嗯,太中二了,还是叫丟木头吧,简单粗暴,甚得我的心意。
把手放在其中一棵树的枝干上,念动咒语,物随意动,变化作条条工艺不甚好的劣等长矛,从树中长出,以意念为动,如万箭齐发,密集得向敌人飞速冲去。
既然是消耗品,也不必多费心力让飞矛坚固,虽然有一些飞矛被林间灌木树干阻挡,但依旧是有许多飞矛飞速刺向目标。
因为是迎面而来,他们只好找个树干躲避。无法顺利靠近我。
让他们逃脱了,实在可惜。
不过没关系,这里树木多,我姑且停下,前往他们那边去偷袭他们。
途中,若见其探头,也可御飞矛射去。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放你一马!”他们突然喊道。
说不打就不打?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我定要拿下他们的性命。我疾冲到一名敌人身边,手抓长枪去刺,他用刀抵住,可悲的是,他此时真在一棵树木周围,我转手去摸树干,树干变化,从树身伸出好几根尖刺去扎他,他躲避不及,因为我用枪刺他时,已经吸引他所有注意力,已经无暇顾及,当场被扎死。
其二敌人大惊失色,连忙退开,离我有好几米的距离。
我再次疾冲,向一名敌人再故技重施。不过他此时是学聪明了,抵开我一枪后,立马跳开。可又如何,我再使用丟木头大法,从树中长出飞矛,御木飞行,向他扎去,由于时间太短,他也难以躲避,被乱矛扎死。
还剩一人。由于刚刚的杀敌,不知其躲在何处了。
想必是要逃……
突然,后背感到剧烈的疼痛。
一道热辣的感觉传来。
在后面,另一个家伙以伙伴为诱饵,进行破釜沉舟的反击。
好痛,一定流了很多血吧。我反枪扎去,被他闪开。
好痛,我需要冷静,不能冲动,不能乱了阵脚。
对了,丟木头。
万矛向他飞去,他躲进一棵树后。
可恶,挂彩了,所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今日算是吃了一个大亏。
我太在意解决眼前对战的敌人,却忽视其他方向暗中行动的敌人,实在太过于大意了。
此时他一定躲在某个角落窥视着我。
我不清楚他的方位,即使有远程攻击的手段,也无可奈何。
我听见动静,连忙用飞矛扎去那个方位。
可哪里什么都没有。也许是我太过紧张。
背后还在流血,毕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血液会越流越多,我的处境有些危险。
跑吧,可他能以嗅觉追寻我的位置。
他现在一定不会再出来了,刚刚的动静一定是他的打草惊蛇,目的是混乱我对其躲藏位置的理解。
不过,我略懂一些医术,对于治疗伤口的寻常草药还算记得。在路边采集一些凝血疗伤的草药,在嘴中嚼碎,把上身衣服脱下,把药敷在背后伤口处。
毕竟是后背受伤,眼不能及,只能凭感觉去敷上。
这个过程中,能家伙不停的弄出声音,扰乱我的思路。
我也是紧张万分,不可能顺心如意的好好敷药,只能意思意思,对付一下。
这样,至少能让血少流点,延长一下清醒的时间。
同时,我也清楚,如果我倒下了 他一定会出来了结我的性命。
虽然我的命没有老爷的高贵,但我却很珍惜。
拖着重伤,我开始逃跑。
能听见背后有追步的声音。我也尝试用飞矛去打。不过声音没有停下,说明敌人还活着,可真是有耐心,真是有够烦耶。
不过,我重伤之下,还大动,血会越发流失的快,也就是说,我将很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此时我心中生有一招险计,虽然我很不喜欢赌,但死到临头,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赌上一赌。
我开始逐渐的,有意识的放慢脚步。假装已经快要不行了。
虽然真实情况也差不多。
在某个节点,我佯装因失血过多而倒下。
他会靠近吗?还是说,就这样耗着,直到我流血过度而死去?亦或者是,有在计量着我失血的程度,认定了我在伪装?
我害怕他过于谨慎,而不行动。
不,不对,他一定会出现的。从他追击我的那一刻起,就说明他不是那种异常谨慎的人,而是有一定冒险感的家伙。
那么,问题就是,他会不会采取远程手段来杀我,比如,投掷刀来把我扎死?
这无疑问是我所担心的。
可我有一定的胜算。我杀了他两个好弟兄,想必他很想亲手手刃我来祭天。
我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
“倒下了,终于倒下了。我要给你们报仇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