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一星期的练兵事宜后,整个队伍的状态已经非常好了。
命令如意料的到来了。
传令兵的到来,打破了这脱离战场的平静。对于我们这些战争中的人来说,这份短暂的平静已经是极为奢侈的存在了,不敢再奢求更多。
一切都在变化,未有变化一成不变。
我和榕石头和麦思一块去迎接那个人,也就是那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女人,预言的先知枉琪。
再次见到她时,我看见了她用戴上了斗笠,斗笠上垂落着朦胧的布帘,遮蔽了她的面庞。她的周围的人变少了,远不及之前见的多。
“你好啊,落木。”
我感到一丝违和感,这种违和感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她在对我打招呼,语气有些拖长,还有点儿无力。
我也是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只是这个想法带着消极的想法,甚至是到这恶意的揣测。
她离死亡有靠近了一步,变得更加衰老了,一个女人这辈子中重要的除了孩子就只自己在青春年华的美丽,除此之外一切的意义都是后天赋予的,这其中没有价值高低的说法,因为重要的是什么?没人能够说清楚。
我差点就要流泪了,一个人奉献这么多,真的值得吗?或者说,我能够如同她一般有这样高尚的觉悟吗?
我试着去解答。可我想象不出自己还能比她伟大的未来。
“你好啊,枉琪。”
“我们出发吧!”
“你……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我很满足了,一个人能够为了整个民族作出一点奉献,我成为如此满足和安稳,我不为自己一生而后悔,我尽力了。”
“既然如此,那走吧。”
跟随她的人于她辞别,能看到他们的眼中含着泪水。
“其实我的在木系一脉之中没有职位,落木。看看他们,他们都是上层军官地位都在我之上,明明没有任何回报,却要守护在我身边,所以……”枉琪靠近了一点我,“把手伸过来!”
我听从了她的,把手神了过去。
她在我的手心写字,上面是:我撒谎了!
“他们是时候回去自己的职位上了!”枉琪说道。
我看见了她充满皱纹的手,就像见到了爷爷的手。
看来继承爷爷意志的终究是林琪和枉雨,他们的后代又传承下去。
“您有孩子吗?”
“我有。”
“那就好。”
“大家都是我的宝贝!”枉琪如此说道。
也许对她来说是一句略带调侃的话语,但是我却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我想像她学习,为了整个民族做贡献,可实际上,我的存在不会影响这个民族一丝一毫。这是最为让我难以忍受的事情,这就宣告着我毫无价值。
或许我不该如此悲观,可是我却不能不这么悲观,想要做出一番贡献和现实的处境让我麻木,自己永远沉溺在痛苦之中,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永远的沉入水底。
“换作我也会选择保护您的。比起自己来说,您的存在意义更大,更有作用。”我对枉琪说道。
“也许吧,我现在已经看不见更远的未来了。你知道我的能力有个限制,那就是我只能看见我寿命长度的未来,在后面的事我就看不清了。一个空了的壳子,我毫无能力,除却先知的身份,我发觉我压根无法独立生存。我和你是一样的。”枉琪说道,“所以我不愿意在消耗木系一脉的资源,我可以有得选择了。”
我此刻是震撼的,面无表情的模样。
“我保证这个过程中您的选择会得到实现。”
“那样最好。”
枉琪旁边的人交代了我们此行的任务,就是护送枉琪去她想要去的地方。
我们互送着枉琪行走。我背着她,一点也不重,有点太过于瘦弱了。
木深出现了,他哭了,我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强烈的情感,似乎有点不符合他游刃有余的人设,不过比起那个木深,我更喜欢现在的这个木深。
木深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一个字,可是神态动作都在告诉我。
交给你了。
好,我答应了。我向他点了点头。
此时无声胜有声。
之后我们在夜晚向着东方秘境前进。进行着白天隐藏休息,黑夜行进的状态。这样能够最为有效的躲避危险。
枉琪是由我背着的,对于整个队伍而言,我是其中能力最强的,这是我的主要责任。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不该碰她,即使接触她也是一种罪过。
真是奇怪的心理,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奇怪。
或许,她就像寒夜中的火焰,保持一段距离看着就能温暖人心,如果太近了,她热烈的高贵会把所有东西烧为灰烬。
一个人即使有一丝不轨的心思都会惭愧自己一生究竟是不是有意义。
她就像是这样的人。
夜晚不敢点火。不过某些植物会在夜晚释放热量,这种珍惜的植物名字叫做反向花,是大自然中一种植物,它在白天吸收太热量,它的周围就很凉爽,它在夜晚释放热量,它的周围就很温暖。它有两种形态,白天是黑色的,夜晚是白色的,莲台杆座,中间长出十一至十五的花瓣,花瓣的形状为水滴的形状,像是莲花一般一瓣一瓣包住。不算好看,但很好用。也是这个原因,野生的反向花被大量采摘培育,很可惜的是无一成功。它就像傲才得清高的隐士,誓死不愿意服务别人,只是乐意自己一个的存在。
这个花却和枉琪在一块真是一种诡异的,说不出来的对比和滑稽感。
“这是唯一一朵人工培育成功的方向花,落木叔叔,你知道它是谁培育的吗?”枉琪说道。
“叶灵!”我几乎下意识的回答道,似乎这个已经成为了真理了。
“你可真聪明!”
“不要调侃我了,枉琪,想要说些什么?尽管说罢,不必特意用叶灵引起我的兴趣。”
“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真正喜欢的在乎人只有她,其他人都是第二等了。”枉琪细声的嘟囔着,其实我都听得见。
“你说什么?”装听不见的必说话语。
“没什么!”枉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