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传递过来压力,缺少空气的地下让我窒息,我自己身体感受不到除了脑袋意外的其他位置的任何知觉。我是不是只有一个脑袋了?看来我落得一个和榕石头一样的下场。
真是可怕的能力,让我想起了被幻之灵支配的感觉。
这是发生什么了。
刚刚……
我刚刚好像在做梦,只觉得那是一个美梦,却记不真切,那个梦里具体有什么内容。
我的精神清醒了,然后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一点一点的,我透渐体会到自已掌控肉身的感受。
就已知的信息,我可以判断,我刚刚绝对是死了一次。
不过幸运的是,我那奇怪的身体,即使是化作了灰,也还是能否恢复。
我一度怀疑这种能力来自于叶灵,可是,是不是来自于叶灵,此时我的脑海中却有了一点怀疑。
至于这种怀疑的原因,我是有些迷茫的,可以说是那个美梦之后我就产生了怀疑。
过了不久,我的身体完全恢复。虽然几度因为缺氧而昏死,也许是真的死了。活过来时,我又开始挖土。
用手挖土还是有点费劲的,首先就是手磨得疼,很疼很疼。这让我十分难受。
终于我重见天日。
可一钻出来,坏了!
此时,白天。眼前,五个角族!
说时迟那时候快,我掐决,念动起造化咒,几根木尖刺向着那几个角族飞去。
眼前那四五个角族反应过来,向后跳去,躲开了我的攻击。
我刚刚可是偷袭,他们反应未免太快了。
不过,既然被我遇到了,那我只能杀了他们。
啪一下,我立马跳出坟……嗯哼,土堆,就向着他们杀去。
“啊?”他们一惊,摆好阵势,准备迎击。
我细细瞧了一下几个角族脑袋上长着的角,都是一根两根左右的,是小喽喽。这么看来刚刚没杀死他们,是他们侥幸了。
我吸起地上掉落的一根枯枝,造化之后成尖刺,而且硬化了,贯穿他们的肉体可谓之轻松。
迎上来一个一角角族,挥起他粗壮的手臂,就向我打来。
角族的身高大多在两米左右,如同巨人一样,这个压迫感还是非常之强的。
我转动枯枝,尖锐处扎在他手窝出,顿时他脱力,旋即,他叫了一声呀~又是准备踢起脚的准备势,这也被我预知,于是我站定,前脚前伸,脚掌对着他膝盖盖子一顶,他的推力和我的顶力相碰,顿时他的一条腿,如同被掰折的筷子一般,那小腿啪的一下,以一种怪异的扭曲方向而去。他啊了一声,他的腿回去时,那小腿就像是一根软绵绵的面条一样,被一层皮肉吊着摇摆,看着那皮肉,非常吃力的连起那小腿的样子,还真是骇人的场面。
啊~
他倒在地上滚动。
我拿尖刺贯穿他脖子,他死了。
剩下那几人彼此相看,互相点头,于是乎一起上了。
我掐动起茁荣咒,树根便隔开了他们前进的方向,只能绕路。
可我正是让他们绕路,我躲在根后,刷的一下,我从中跳出,朝着一个绕路的角族就是一刺。
不过他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护住自己的脖子。
他笑了笑……
我朝左边一看。
好啊,原来耍小聪明。
原来是一个做了诱饵,一个袭击啊~这真是好手段!
我朝着左边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里混杂这泥土,虽然没什么伤害,但是恶心啊~
我赌他爱好干净。
再说了,遭人吐口水是极为不吉利的,而且是及其具有侮辱性的行为!
看那,错过了时机,终究是躲了一下。
我本想抽出枯枝,可被那人紧紧抓住。
麻烦,我把那木枝从中折断,又变尖,跳跃过去,飞到半空,朝着他眼睛扎去。他挥舞手,又被他挡了。
行啊,我再一折木枝,再往他肚子扎去。
可一只脚向我踢来。
无奈我为了躲开他这一脚,把木刺转向这袭来的另一个人的脚,噗呲,穿透了这人的脚底板。
那人嗷了一声,蹦着脚跳开。
我哪里肯放弃,我立马追了上去。
他连忙挥起拳头,如一条粗壮的鞭子砸来!
啊!?
我哪里会接他这一招,他体型远比我大,这力量本来就很夸张了,我接他一招怕是会迟钝几秒,这哪里行?
于是我专攻他下三路,他个高,我个低,两人不挨一块。
我朝着他完好的剩下一条腿打去。
可就在这时另一块石头砸来,我慌忙躲开。
瞧所为者为谁?原来是远远一个角族,他拿着石头瞄准着我。
这倒是好手段了,见我脱不开手,这样也能混水摸鱼,远远地占便宜了。
我掐决,心中念动御木术。
另一片残枝朝着他飞去,眼前就要到他那边,那个双手受伤的来烦人了!
我付下身,一脚把他剩下的那条腿一踢,他跌倒在地,正当我挥舞拳头朝着他脸部砸去。
又一块石头砸来。
我只好躲开。
这可是真有够烦的,要杀他们还要冒着受伤挨疼,这多少是有点划不来了。
算了,来个大的吧!我连忙朝后跳去,远离了一些他们。
只见这两个腿脚不好的彼此搀扶这,仿佛化为了一个人,这渐渐的就要逼来!
我微微一笑。
御木咒!
地面的枝叶旋转起来化为飓风,化为杀器朝着他们袭去,他们想要跳开,可范围是很大的,这短时间压根躲不开。
不过这个威力不大,就是遮蔽视觉,对眼睛呼吸伤害极大。
毕竟这操控大量物体是一个细致活,又强又细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一个脑子当作两个用。
接着便是那地面根的感官。
潜入进去,转眼间都被我刺杀了。死得很快,一下子,刷的就没了。
杀了他们,我掏了掏他们身上的东西,看来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只是巡逻的兵而已。
刚刚一场简单的战斗,我该面对现实的问题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队长落木之墓,爱徒麦思,一时内心五味杂陈。
这字刻得真丑!
我改了改。
嗯,落木之墓!这字还不如之前的。
然后我笑了笑,一脚把木质墓碑给踹倒。
我他么的还没死呢!
话说他们去哪里呢?我是不是该去找他们。
还好,我有联系他们的方法,我模仿者鸟叫,以独特的规律和节奏,这是我们交头的信号,同时还具备传递一些简单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