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锤朝我砸来,紧急之下,我只好调用旁边的下灌木生长,在乱枝丫的缓冲之下,流星锤的速度才缓缓降低。
而我顺利离开那里,以避免被砸中。
虽然被砸中也没什么,就是很疼而已,但是我没有受虐的倾向,所以就不必这么做了。
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木系一脉的灵师完全不是同等级金系灵师的对手,在刚刚的变化之术的造诣上看,眼前这个灵师的水准大概率是高于在下的,这不是什么不可以承认的必须死撑的事情,又时候承认自己不足,认清自己的斤两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到实战上来说,事情可不一定是实力高的会赢,我只要够狡猾,同样可以给对面照成麻烦。
木系一脉,在木系灵力的派生能力下,就是借助木这个物质的特性,正所谓木呼而成风,是可以施展一定程度的风作为自己的助力。
我散发自身那点灵力,控制周围树木呼吸的频率,从而制造出一阵风,于是我们所处的战场就发生了变化,我在上风处,而他在下风处,风吹的金系灵师的面部,他的眼睛因为被风吹着,也一定会产生变化。
而火系一脉的地域中,还有另一项地利,这个地利就是火系一脉是沙土荒漠的地形,土地表层常浮着一层灰,风来灰起,足以迷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因为发干亦或者是进了尘土,眨眼的频率提升了,我等待着时机,就在此刻,他不能保持长时间的警惕观察,必须得用手去揉眼睛,以刺激些眼液柔和眼睛的不适。
此刻我已经逼近他的身旁,到了他的身旁,他自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这个时候只需要逆转态势的一击就能结束战斗,把这个金系特务给擒住,可眼前又出现了新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金系敌人他本身就以金覆盖甲,寻常打击其实对他伤害不大,而我此刻只能避开坚硬处去攻击他,他裸露在外的表面皮肤却很少,大致位置是方便活动的头甲下的面部,关节处的手小臂和大臂的连接处,上身和下身间的胯部,大腿和小腿的连接处,手掌和小臂的关节处,内手掌等位置。
而我此刻需要花精力去标准这些位置攻击,正因为这些地方属于较为灵活的地方,所以才难攻击,有时候看起来像是弱点的地方却有着其他的优势,就比如稍微移动一下就能化解攻击。
没有办法。
“藤蔓,把他缠起来吧!”
我指挥着藤蔓把他交缠,使得他动弹不得。
正因为他被控制住了,于是他也改变策略,直接封住所有空隙,完全变成了一块坚硬的铁块,任凭我如何攻击也无可奈何。
原来如此,金系法术,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抗,所以不太主动进攻去抓时机,而是选择等待时机,以拖待变,大多数招数是后招。
他这铁块也不是全无空隙,人毕竟是人,总需要呼吸的,所以在我站的位置的反面会有小孔来提供呼吸的空气。
当然这不是最紧要的什么弱点,更大的问题是,他身上的金属此刻发生了流动蠕动,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他一定要有什么攻势。
一瞬间,他把金属变尖,化生为一个刺猬,无数无差别攻击得刺,我一时不查被刺伤了。
不过没关系,我的伤好得很快,这也算是我的特异之处。
只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这边打得这么欢,总该有几个人看见了,为什么火系一脉的热情不来帮忙,木春的统领下没有维护治安的部门吗?
这并不是什么正常现象,所以我只能猜测,这其中也许有着某个人的谋划。
不用想了也知道,这大概又是那个没品的木晓干得好事!
如此看来木晓还正是木深的亲儿子,如果说我为什么感受到他们的相似之处,这大概是我又一次卷入到他们的计划之中,上次是挖出间谍,以一种近乎可笑的方式,麻痹敌人搞破坏,而这次对面大概是真的针对我来的。
可对面只有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太少了,有一个就有一条由上到下的暗线,他是执行的那么势必还有规划的人,还有联络的人,眼前这个人究竟在这条线中属于什么地位?是用完就扔的棋子,还是有着个人一定线人的话事人?从他那不靠谱的算命中我料想他一定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了相当多的关于我的个人信息了,自然也知道木春的个人信息,这边就不评价了。
而我现在暂时没有想到很好的立刻解决对面的办法,我制作的木制武器再锋利也不如金属来的坚硬,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兄弟,你躲在龟壳里当王八呢?”
虽然我用着挑衅的话语,万一他火气上头,或许我就会有些什么机会,当然了,我肯定还是真的嘲笑对面的,毕竟相当王八那憨态的模样,我也会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从而缓解一下现在的压力,现在我只要做事就觉得有压力,大概是我动力不足,心态↑已经老了,需要自娱自乐。
“呵呵,既然如此,我要来了!”
是要离开龟甲出来正面打吗?当然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却真的发生了变化。
他变化的模样,有点像栗子刺刺球从树上跌落在山坡滚动。
原来如此,他这是准备碾死我了,我只好跳开,险险避开,然后他又不动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喂,搞什么……”
这下我明白了,因为我已经被刺成马蜂窝,就像被刺猬扎在背上的苹果,不停的被折磨,估计是他也有些晕了才停手,而我已经痛死了,可自己能死得话。我想他根本没有多大的视野,因为视野全部被堵住里,大概是听声音分辨我的位置,而好死不死,我刚刚还想要挑衅对面,正好入了他的下怀,他趁机来攻击我,我还以为他真的能知道我的位置攻击呢?看来他这缺点还挺大!
我把自己拔出来,伤口转瞬就好了,我的身体的神奇之处是我也不明白的,我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会死,而我不会死,我大多数情况下只能看着别人死,不管是亲近我的,还是仇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