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样,我就又能说服自己,因为这是一个合乎逻辑,能够自圆其说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我成为一个因为原生家庭原因,失去父母的又寄人篱下的渴望亲情的人,一个这样长大的人所以犯错,我想即使有些不妥,世人也应该给予体量和关怀。
这样,我就又能没心没肺的获得活下去的动力,因为我再一次成功的自己感动了自己,又一次为自己这个存在而落泪。
啊,多么不幸多么可怜的我,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加不幸得人吗?不可能有,也绝不会有,如果有的话那我还怎么独一无二还怎么显示我的特殊,一个人总要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而这种地方就是值得高傲的资本。
骗自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一个骗了自己,不就骗了全世界?因为正因为世界的认知源于我的探索,只要把我骗了,不就改变了世界?
于是,静悄悄的,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幸福。这是一种很棒的体验。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酒喝多了,脑子叶不知神游何处。
可是我开启了话题,我突然沉默而不继续下去,是不是有些冷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又必须去问那些我压根不感兴趣还要装作关切的话题,一本正经的去满足别人的渴望被关心的盼望,成为一个看氛围和空气的骗子,其实我压根不想这么做,却也要捏着鼻子去问,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我就问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自我折磨自己,愣是去干些自己不喜欢不快乐的却要满足别人快乐的事呢?不去问不去表达不就好了。如果这样我宁愿把自己的不开心不快乐传染给别人让别人也多少吃点苦头,也许我还能高兴一点。
于是乎,我想不继续问下去的报应就要来了。
我看见答果然和苛正娜正表情诡异的,那种表情似乎参杂着好几种情绪,首先是一种受宠若惊的被喜爱的,还有就是谈论家庭关系的羞涩,以及老娘没有那么好钓的冷漠。
如此看来,我只对她们家人的关切,似乎也是一种动物性的求爱展现,这种展现对于母性而言,是值得骄傲和烦恼的资本,我大概已经成为一个欲求不满,浑身春情洋溢的**男性。
我冷静下来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不得不承认,我刚刚有点像求爱展现,知道这种事情的我有些不自在了,因为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我自己,别人什么的关我屁事,结果就是,我有点压抑了,想要找母性进行生命宇宙大融和的神圣仪式。
刚刚还没想过这种事情,现在意识到了还真有些感觉了。
不对,被自己的思维方式误导了,什么生命宇宙大融合,别人怎么想关我屁事,她以为归她以为,误会随便她误会,反正我不会进行下去,这种误会也就烟消云散,怕什么?
当然为了挽救我那点岌岌可危的荣誉,我还是要装模作样的问一下别人的情况。
于是我问蒽伦,她说她崇拜她的哥哥,正不巧的是,我曾经也曾是某人的哥哥,而且是不成器的哥哥,被讨厌的哥哥,以我个人的角度来说应该是有个抛弃我的妹妹,这个话题多少还能提起我的一点兴趣,我有一丢丢想要理解崇拜哥哥得妹妹究竟是这样的心情。
不好,这又是一个女人,我问得都是女人,我想我已经摆脱不了四处钓鱼的花心大萝卜的具体的人设了,仔细一想我不正是这样的人吗?成功是一回事,不成功又是另一回事,总之我些女人缘,但是认识的女人每一个可以说的上是正常人,或许我有吸引异常异性的特性亦或者我只对奇怪的女人感兴趣,不管如何,我对于我的评价不算太好,总之属于混沌中立,不太遵守规则有些坏事的人。
于是我向三个女人问出问题。
蒽伦以一种奇异的表情看着我,我想我也知道她的不言之言。
向三个女人套近乎。
所以,面对这种处境,男人们怎么看?
男人们怎么看关我什么事,谁想要了解男人得想法,总之,我想会有想要制止我展现自己男子气概的,似乎是出于维护正义但其实和我想法半斤八两的人跳出来指责我,以此来博取至少一个女孩子欢心的可行性的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筒子凯指着我骂道:“你这家伙,怎么总调戏女孩子,有种的冲我来,别怕,你们的隐私有我保护!”
哦,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子汉,假如没有那双渴望女孩子夸奖他的眼睛,这就更加完美了。
细看筒子凯,其实模样不坏,身材高高的,有点胖还没有胖到恶心的地步,这样的人应该有些女人缘的,但他似乎渴望门当户对的恋人关系,所谓门当户对那当然是同级的战友,或者说百夫长内挑一个。
在百夫长中的女孩子不能说是传统影像中的女孩子了,能当上百夫长说明杀人不眨眼,比较心狠手辣,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以己度人,我就是不太在乎别人死活的人,我都能当这个位置,大概别人都有些这种特性。
“只是一个问题罢了,不用上纲上线,而且关键的问题从来不是我问得问题,而是回答不回答的问题,假如觉得我问得问题冒犯各位,那么我就不问了!”我这么说道,礼节上很好,也摆脱了自己的处境,至少我现在是个求爱失败的可怜虫,因为我从来如此,所以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毕竟是事实。
“我的哥哥他总是保护着我,在角族……”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既视感,哦似乎麦思就是这个剧情,于是乎这样真的好吗,两个经历完全一致的人物。
是不是有些不一样比较好,但这个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我问你真答啊,可恶,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我得赶紧掐灭这不安的罪恶的火苗,以避免在犯下重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