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大你想表达什么?”桉榙问。
我看大家似乎没被说动,于是就打算放弃,毕竟一个中层干部突然对最高权力的意见有议论,这本是就是个问题,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于这个组织来说是必须要剪除的存在,他们不肯回答也是明智的,毕竟这里毕竟是根,跟原本就是一个秘密组织,基因中就携带者暗黑的手段,而我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毒害了他们。
在一个集体群体,类似于蜜蜂和蚂蚁,各种各样的职务对应各种职位的工种,不会抱怨不会疑问,一旦有疑问就会陷入空虚和寻求意义上来,意义本来就是毒药,毒害一个稳定进行的社会,有些人天生就是负责享福和繁衍,而有些人天生就是牛马和奉献,所谓社会就是这样。
因为我被意义这种毒药毒害了,所以我永远也得不到快乐。
现在我渴望着变化变革,但是我的行为不能说是聪明正当的,而是狡猾的阴险的不识抬举的。
“刚刚只是提出意见罢了,既然没有意见,那当然是执行任务!”我答到。
“这样很好!”大家彼此相视一笑,这笑容看不出半点真诚,因为我的话题触发了他们的警惕讯号,他们能混到小领导,查颜阅色的本事本就不低,对于设计权力争斗风暴的警惕是要有的,他们已经是成熟的成年人了,而我还是小孩!
彼此交杯喝酒,谈论这各种各样的事情,累了就玩游戏,玩一种叶子牌,我玩了几把,没把都赢,我觉得不对劲,本来很开心,但是突然有些疲惫了,我不想玩了,我想要休息。
“今天到这里,你们继续喝,我去外面办点事。”我走出了酒会。
在外面闲逛,我又一次遇到木春,在幽暗的月光下,黑色的长发如水流动,她穿着一袭白色吊带裙,上半身微微露出春光,半包裹着优美的圆弧形在胸下以一条丝带勒出傲人的东西和纤细的腰部,联系着垂下的宽松长裙摆,在皎月光下,她整个人微微泛着光晕,就像拥有着神性。
“你好!”我尴尬的问,想要聊些什么,但没有什么话题,说到底我是个无趣的人,一个无趣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有趣的话题,要是有人跟了我,恐怕一辈子要被无聊死,但是气氛尴尬,我似乎又必须说些什么,“在等我吗?”
木春用手捋顺被吹散的长发,因为刚刚的风是不解风情的,长发在风下折磨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她全露的洁白双臂向上举起来,展现迷人的干净腋下,用手摆弄头发就变得平整的挽了个发髻,高高耸起的黑色发髻像是圆塔,她露出了她细长的后颈和圆圆的额头,眨着眼睛,一会看我,一会看着其他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说:“晚上散步,刚刚看了一场火系一脉的地方戏,很有意思,刚看完,走一走,享受一下夜晚,并没有想到会遇到你。”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并没有在等待我,我心中如此想到。
“地方戏,我以前也爱看地方戏!看得是什么?”我信口胡诌,其实我压根不看戏!只是我想要和她说下话。
“看得是关于一个满脑子幻想的火系贵族主人和亡国公主女佣的爱情故事!”木春如此总结道。
“能和我说说吗?或许有时间我能去看!”
“不好,我不想说太多,因为我还要看第二次!”木春说。
看第二次?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我有点害怕,因为我害怕我猜的是错的,我自作多情了,也许她只是随口说说,但也有可能她想要我出口,邀请她一起去看!
“看第二次,和谁去看?”
一阵风吹过,短暂的沉默,她看着我,我看着她飘动的裙摆,裙摆在风下紧贴这她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下半身材,引发我的一些绮思。
“还没想好,也许一个人再看一次!”木春说道。
难道这不是明说了吗?原来那短暂的沉默是抗议我的不知风情,看来不是风不解风情而是我。
“浪漫主义的戏曲,你要一个人看?”我有些恶意而狡猾的说。
就算是我也知道,关于爱情得戏剧,一个人看留下的体验不会是感动而是悲伤和自怜!单身的人怎么可能去看爱情戏,没有意义且自寻苦恼。
“我无所谓啊?”她转过身看着月亮!转动的瞬间她的裙子鼓动起来,旋了一个飘动的圆环就像倒转的喇叭花。
“我也一个人,你也一个人,要不一起去看?”我说。
她侧脸看过来,突然笑了:“你在邀请我吗?你想要我陪你?”
我愣了一下,我想要陪你?就当这么回事好了,我点了下头。
“没想到你这个人油嘴滑舌的,对女孩子都这样?”木春问。
“是啊!”我不假思索。
她不高兴的看着我。
“可是和女孩子看戏还是第一次!”我说到。
她偷笑了。
好像女人都喜欢第一次,唯一,只有这样的开创性的对待,似乎这样会显得重要,对于这种情感体验她们会特别要求。
女人真是陌生而奇妙的东西,男人该如何才能完全了解和探寻清楚?
我以为她已经放弃我了,看来我又想多了。
“约个时间?”我问
“你觉得什么时候?”她反问我。
“现在!”
“刚刚散场,你怎么看?”
“明天?我想我明天没空!”
“等你回来!”
木春微笑的和我轻轻地说,轻柔的如同散发出香味的动听旋律。
我的心突然被抓住了,我希望赶紧结束试炼,直接和她去看戏烂漫的戏曲,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看,这似乎是一种奖赏,一份甜蜜蜜的礼物,我有了期待,而不会陷入到对意义的追寻,陷入自寻烦恼的空虚和寂寞之中,这有意义吗?这当然有意义,和女孩子共处一段时光,这就是一切的意义,一种伴随着动物性的冲动和暧昧的情愫的简单粗暴的快乐和幸福。
“唉,落木,你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吗?”木春问。
我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这个问题可真复杂,对于一个虚无主义者来说,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像头猪一样活着,吃了睡睡了吃!但是我不能这么表露真心,我必须装成一个积极乐观分子,作为一个存在主义者而活着。
“你不是答应和我去看戏吗?”我问。
木春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不是她答应我,我们心知肚明,她单纯的只是想要满足我要求,这是她的温柔。
想想啊,我有什么想做的。
“你能……”
“什么,后面的声音太小听不清。”木春问。
“你能……”
她把耳朵凑近我的嘴唇,在问一遍:“再说一次?”
我看着她的耳朵,小小的,透过雪白的肌肤能看见细细的红润血管,粉粉的,她的耳窝结构像是玫瑰花骨朵,散发清香的气息。
“你能拥抱我一下吗?”我小声的说。
她的耳朵一瞬间泛红,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