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干了什么,怎么衣服全湿了。真的是玛丽肯定又会找我后账的!凛脱下外套,如果这是皮制的多好,至少不会重的像木头一样。哈哈,你问我还记得什么,大概就是被绑在木桩然后差点被打死了。唔,当然是假的啦,不过我倒是还清楚的记得某个人像我求救。卡门,你认为……死亡究竟是怎么样的?
她的头发沾到水后被她散开了,凛这才注意到阿芙洛的头发长到能在地上摊开,相比盘发,这样显得更为成熟与憔悴。阿芙洛将头埋进膝盖,小声地说道:死啊,就像长眠,闭上眼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那我们存在过的痕迹,彼此之间的联系又有什么含义呢?所以啊,死亡有着贪婪的胃口,它毫不吝啬地吞下所有并化为虚无,正因为如此所有那些保贵的事物,至少在活着的时候就要好好轸惜……
缩成一团的小小身躯传来轻微地抽泣,那声音很小,好像不想让凛听见。但敏感的凛只是听着阿芙洛无声地倾诉,对于她来说,聆听就是最大的励力。对啊,小时候一直在想,死亡究竟是什么?是被剥夺活着的权力吗,但活着又是为了什么?是为所谓地寻找天堂吗?玛丽一直认为人活着就是为了前往天堂,可天堂却只有死了才能进入,那么寻找天堂的意义是什么?活着难道只是为了前往天堂吗?谢谢你啊,卡门,让我明白了活着地意义,活着,是珍惜彼此的幸福呀!突然传来了笑声,阿芙洛笑了:真像你会说的话啊。她抬头,手里撺着一个金色方形吊饰,里面镶嵌一颗蓝色宝石。对不起,当时我真以为你离我远去了,那个求救的人……不对,给,这个是曾经的某人给我的信物,我想它该回去了。要好好的保管!
她接下吊饰,凛仔细观察到是真正的黄金打造的,然而金子这种无比稀有的金属绝不会是这座城市所能居有。并且蓝宝石打磨的很精细,凛凝视宝石,晶体内各个面的她也在凝视本体。它太迷人,简直是天外来物,凛一遍又一遍地搓着吊饰。阿芙洛拍了拍她的肩,欣慰地感叹到:狭窄的笼子早就不适合你了。走吧,去找那机器人,找到它我们就算正式开始冒险呀!临走时,阿芙洛将被折断的矛2/3部份拿走,她还是庆幸到桥的高度若是低一些,凛的脑袋就被开了个天窗。她默默的期望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她们爬上岸后,当然她们走到了水泥路上,阿芙洛递给凛断矛。正如前面所说的,她感到一阵刺骨的杀意,这是一部很精密的仪器,似乎是完全机械化的,类似于机械表那般运作。那破断裂只后,从中心也能发现剩余的部分仍能正常运转。从外观上来看,外面的指示灯熄灭了五盏,还有两盏亮着。阿芙洛让她仔细观察矛头,没错那还是扩散孔。这矛里面装有一种叫做卡巴拉的物质,她说道,卡巴拉对人体在稀释情况下的影响微乎其微,但是当其浓度大于约26%后就后产生致幻效果,并且随着浓度的增大将会出这几种现象:狂燥、呆滞、人体失调、认识障碍、无智化等等。由其在百分百浓度下,只需1毫升,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就会退化成几个月的婴儿的智力水平,并且不出意外其将在半小时后停止活动。当然,在极少数情况下……阿芙顿了顿,似乎有意在勾起凛的求知欲:觉醒,或者说圣徒。
圣徒!凛深吸一口气,紧接着阿芙
洛又说着:而这矛内就是百分之一百浓度的长巴拉!我很高兴,你活了下来了!
她搂住凛的腰,如同鸟儿般欣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