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08~2:39
最遥远的距离往往是认知之外的未知,同样恐惧也正是如此。星空固然美丽,却距我们很远,正因为在我们看来或对于我们来说其即是平面的,若是将即展开呢?除去一系列的必须条件如:时间、引力、真空环境以及运动速度等等,仅仅设想下完全处于漂浮的状态,当那些庞然大物从任何一处袭过,当你正与那些核聚变反应堆相靠近时,实质上又会产生无数种还未建立的清楚认知,即你知道了恐惧本身,却还未知道他会你造成什么影响。恐惧所恐惧的从来不是他的自身,而是恐惧所造成的衍生。那么恐惧进行时又会带动记忆的波动,我们的大脑保护机制,为了处理这种潜在的未知,便会从记忆库抽取与之相应的片段做应激处理。我们也认为这是精神崩溃的保险阀,这种事物是逞递减状的,也是说距离中心越近,其强度越高。其中心则取决于关联程度,就好比说喀帕工人在自己的工作领域可谓是信手拈来,假如让他干艾欧塔的活,除了在刚开始的时间不太成熟以外,其他时候他都干的很好。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领域大体是相同的。但是让他在阿尔法或德尔塔的领域工作呢?(咯帕与艾欧塔不知道西格玛)那么他会手忙脚乱,甚至可能还会进入歇斯底里的状态。因为他们的生活是被规划好的,就像蚁巢般,每知蚂蚁都有自已的岗位,所以欧米伽成功地利用了这一种对未知环境会造成怎样后果的不确定性,将各个个体锁在了他们规划好的圈子里,就像对待还未开化的牲畜一般慢慢地驯化。
其次听你说,教会近几年消除所谓的差异,比如说它消灭了物质上的差别,每个人都是相对自由且公平。但是,根据每一样产品的使用价值及本身的价值来对比,假设每个城市只生产一样产品并且独立于其他城市,那么这样想,它的价值就使用价值来说,有可能高或低于其他城市,那么其注重程度即城市的重视程度也会高或低于其他城市。就根本上而言,教会非担没有消灭了差异反而扩大了差异,除此之外,产品只有再进行交换才具有价值,那么本各个独立的城市的超额产品又会集中在哪儿?很显然这种模式下就会产生一个超级城市,经过它的分赃后再分配给其他城市。所以说继承了管理者衣钵的教会仍在执行着管理者的制度。若是说唯一不同的是,教会消灭地其实不是差别,而是用相对平均抵消了差别的风险。然后,即然城市与城市之间存在根本上的不同,那么差别就会仍然存在,并且会随着时间而增长、扩大、直至一发不可收抬。但是占据大量资源的城市会以辐射般的方式,即强调它的必要性与重要性,或者说起到了老大哥的作用。因为本身差别存在,那么城市与城市就必然会是竞争关系,因为老大哥建立的体系的关系,加上相互竞争的原故,矛头不会直接指向老大哥,而是会指向自己的竞争对手即其他城市,因为在这种体系下你可以将老大哥就是你的上司,而你竞争目的也是为了让上司更重视你。它们都做不到公平,因为它们本身就依赖不公而存活,不论是教会还是管理者,从本身上来讲他们的存在就是不公,因为它们通过强调差异来突显自己,不论以那一种方式,主动被动与否,它们一直异化人与人自身的关系。
接着,管理者的各个群体之间从不互相干涉,德尔塔说什么,咯帕与艾欧塔就干什么。除了直接的物质手段(环境控制、行为控制、药物把控)外,这也是固化的一种体现。管理者的社会是十分秩序的,可以这么比喻,每个人出生后(恕我直言,西格玛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了)就等于一件螺丝的加工完成。教会则不同,在一定的条件下所允许的自由,是实实切切地自由(头大抵还活着吧)像报刊、科学书籍、古典文学这些本就被管理者消灭的事物还保留着就说明教会的确想做出些实质地改变。但后面又出现了焚书活动,这其实也是正常的,从一个世界跃向另一个世界是十分痛苦的,这就像撕掉了现在的面貌以为获新的面貌,由其是原本的世界即是大主流。教会会向管理者靠拢,不同的是,教会只是更为露骨的独裁罢了。所以,总结的来讲,教会的诞生是扭曲的,即理想与现实的纠缠,他的人民,也就是你路德莉丝,相信我像你这样初步自我觉醒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我会尽可能告诉历史究竟是什么,我很喜欢头的那句话:谁还记得历史,谁就还是独立的人。所以你只要明白,管理者与教会都错的,他们都是掩盖真相散播恐怖的机械,如果你选择这条路的话,就请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