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田小姐吗?”莉沫打开窗户问起耷拉着耳朵的曦儿。
“噫!!”曦儿像是被惊吓到的猫猫,毛发还有尾巴都炸毛起来,耳朵更是直立而起,赶忙躲在一旁探头看了过来。
“我.....我是...”
紧张的情绪覆盖着曦儿,现在更是小脑袋瓜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说什么。
“原来是田小姐,抱歉吓到你了,我下班了,房子里现在没有人,田小姐还请帮忙看家咯....”
莉沫吐了吐小舌头,就将窗户关上,直接就传来开门声,莉沫哼着小曲顺着道路离开。
“呼~~”看着离开的女仆,曦儿呼出口气,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将匕首重新拿了出来放在空地上。
做好这些,曦儿又跑回房子,大门还没有关上,是莉沫离开时特意没锁上的,将门重新锁好,来到之前的窗户,曦儿又傻愣愣地看着空地上的匕首。
王室大厅内,几名白刃将那两个七罪教的家伙不知道抓去了哪里,现在只剩下自己跟里克两人,迎面而来的还有塞诺雷斯。
他正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满不情愿的过来,难以想象这货竟然是一国之王。
“里克,你这大晚上的都这么勤快,我还想睡觉呢。”
塞诺雷斯砸吧着嘴,揉了揉眼睛,看到路晓年立马精神大作起来,走过来拍着自己的肩膀道:“路爱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里克把你拐回来的?”
里克听得一脸黑线,什么叫拐?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带回来好不?又感觉到腿一阵的疼痛,想想今天的遭遇都难受,可现在还要受自己王兄的气,真想把他的腿也打瘸咯。
路晓年解释道:“晚上我在小巷子遇到七罪教的教徒,他们在绑架一位小贵族,我是被里克带来说明情况的。”
“原来是七罪教的家伙,里克你先去查那两个家伙的身份,我和路爱卿谈谈话。”
里克见自己被支走也没说什么,闷头离开。
“陛下,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让那家伙跟踪我了吗?”
“哎呀,被发现了。”塞诺雷斯不在意地敲了敲额头,心里记上扣里克一个月的金币,拿起泡好的茶喝了口提提神,“其实呢,我是想知道爱卿的实力如何,还有不太放心爱卿。”
“那现在呢?”
“实力很强,可以稍微放一个心,不过现在还请爱卿说明一下晚上的事。”
见这家伙不想多说,路晓年也不再追问,将事情经过说一遍,就是在一些细节上隐瞒了些,比如自己是用什么法则打倒他们的,就直接一句带过,用法则将他们放倒了。
塞诺雷斯点了点头,像是在想着什么,他抬忽然起头来举着茶杯问道:“路爱卿喝茶不?”
路晓年:“???不...不喝了。”
“这样啊,天色有点晚了,本来还想招待一下爱卿,那要喝酒不?”塞诺雷斯说着将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尽。
“嗯?”听到酒,路晓年就想起了老钟的百果酒,不知道王室里的酒好不好喝,于是道:“那来杯酒。”
塞诺雷斯听的一愣,我就说说客套一下你还当真啦?
“好的,爱卿请稍等一下。”
只见他走进一个房间,拿出酒瓶递过来道:“爱卿这酒你就带回去喝吧。”
接过酒瓶,塞诺雷斯打着哈欠离开,独留路晓年一人孤零零在大厅,“这....算了,不要白不要,带回去一样喝。”
自以为打发好了回去睡觉的塞诺雷斯发现,这茶水好像喝多了.....躺在床上直瞪眼,越来越精神。
路晓年离开王宫,来到角落处,见四周没人一个闪身回到楚铭家的后院。
“呀!”打着瞌睡的曦儿又被吓了一跳,见到是路晓年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小年哥哥回来啦....”
“嗯。”路晓年转头一头,曦儿精神都有些萎靡,应该还是强打着精神等到现在,心里不由的一阵心疼,“你这个小憨包,不用一直在这等我的,快回去睡觉吧。”
“可...可是人家还没洗澡...”曦儿呆呆地说道。
“那快点去洗,洗完赶紧休息去,那两个家伙我已经交给国王处理了。”
“哦...”曦儿答应一声将窗户关上后就回房间。
从后院走出,来到大门口,路晓年扭起了门把手,咔哒——这....怎么锁上了??
来到外头四处看去,每个房间的窗户都被女仆小姐给锁好了,重新回到门口坐下,路晓年有些怀疑人生,我他女马的这是有家不能回?要不把锁给拆拉?
看向锁头手中的法则蠢蠢欲动,最终路晓年还是没动手,等曦儿洗完澡自己再进去,将酒瓶塞拔开,咕嘟嘟地喝了口。
“噗!!”入口一股辛辣感刺激着口腔和咽喉,直接将酒喷了出来,这酒味差点没让路晓年呛到,“这啥酒啊,白酒都没这呛人吧。”
拿着酒瓶身看了眼,度数竟然到达百分之九十九!这哪里是酒啊,这分明是生命之水啊。
楚铭这时也从门外回来,看到路晓年拿着酒瓶发呆,又看了眼被锁上的门,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年,曦儿生气了那就得多哄哄,一个人坐在这也解决不了矛盾。”
??路晓年一脸懵逼地看过来,啥玩意?我这是喝酒打发时间,咋就和曦儿闹矛盾嘞?
楚铭见自己没说话,自顾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转过头道:“快点进来吧。”
不管怎样,有门进了,路晓年麻溜走了进去,桌上还放着一袋子烤肉,看着手中的酒,递给楚铭道:“这烤肉我特地带回给你的,还有这酒。”
“你不是喝过了吗?”楚铭有些嫌弃,倒是烤肉还散发着香料味,也没吃,将其放在一旁。
来到冷藏柜内拿出两个糕点,问着路晓年道:“吃吗?”
“算了,今天吃的东西够多的了。”
路晓年转过身,拿起一杯子,将酒倒了出来,很好是透明的,不在意的将那杯子放回桌上。
楚铭见自己不吃一个人坐着沙发上吃了起来,又问道:“小年今天和曦儿约会的怎么样?”
“一般吧,就是吃的有点饱,晚上揍了两个七罪教的教徒,顺便去国王那歇了会。”
“这还真‘一般’。”楚铭没问细节,感觉有些口渴,拿起那倒好水的杯子,喝了下去,到一半他眼睛忽然一瞪。
默默找来一火柴,呲——
楚铭看着杯子上升腾起的火苗,喉咙还一阵辛辣,对着路晓年一脸黑线道:“为什么是可燃的?”